手機安全 照做是正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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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五日】師父在講法中多次講到過關於監聽的這個問題:

「現在所有你們身上帶的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連接互聯網的東西,都是竊聽器。」(《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你覺的我是個普通學員,沒事,你打電話,連你們說的家常話、你甚麼時候買菜吃飯他們都做記錄的,分析你的整個人等。你知道商家分析商業情報怎麼分析?也是這麼分析的。對你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你只要有一部手機帶在身上。」 (《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你知道這個電話監聽啊,我們身上帶的電話,告訴大家,每一個都是監聽器。中共聽那個東西,坐那聽你嘮家常,那聽的都清清楚楚啊。每一個大法弟子那個手機都是被監聽的,你說你不暴露?而且那個手機串的很快,你一打電話那個號就串上,然後他就設一個監聽。」(《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弟子:請師父多講講注意手機使用安全問題。
師父:這沒啥講的。你帶著個竊聽器。不光是間諜、政府,任何人隨意的都可以監聽你,非常簡單。就這麼回事,關機和不關機是一回事。」(《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以我個人的情況為例:我的手機號不是用自己的名字辦的。在網上幫別人買了一回耗材,也不是很多,結果發貨過來後,箱子裏發貨單上竟然有我們家小孩子的名字,連小名都有。很奇怪,商家竟然把這樣的發貨單發給我。我都沒注意到,是我母親看到的,這顯然是師父的點化與保護了。這說明手機時時都是被監聽的,而對於一些敏感的事情,會被記載的清清楚楚。而且他們還遠程操控過我的手機。我現在雖然卸掉了手機的麥克風,但為了防止他們反用喇叭監聽的操作,也不帶了,換了一個老款的三星手機,卸掉電池就可以徹底斷電的那一種。

就是說這個手機的監聽監視它是非常厲害、非常容易、非常的肆無忌憚。

中國大陸手機的監聽他幾乎是全民的,把它們羅列的「敏感詞」輸到設備中,只要手機帶在身邊,說到被監控的敏感詞彙,就會被注意到。

所以在中國大陸,修煉人只要手機帶在身邊,很難避免被監聽。所以修煉人身上帶著手機,說到同修的事,那基本上就是在給中共提供他們想要獲取的信息,起著特務的作用。這些問題一直在說,但一些人也還是不太注意。有同修現在也還是機不離身,到同修家也帶在身上,跟同修手機直通。那這樣的同修就是一個行走的竊聽器。很多同修間手機是直通的,一打電話就都串上一起被監聽,串在一起的,暴露一次就都暴露了。

前些時,我看到師父演化給我的一個景象:一位不太注意手機安全的同修,騎著一輛帶鬥的摩托,就是老早以前警察常騎的那一種。騎摩托我知道點化我的是甚麼,摩托的諧音是魔拖,就是被魔拖著走啊,就是不理性被魔操縱著走。但是還是個帶車斗的摩托,還是以前警察騎的那種,是甚麼意思呢?後來我也想明白了,就是可能他電話在身邊的時候,會說到一些同修的名姓,會說一些修煉人的事,可能會給同修帶來很大的危險,那個摩托的鬥是載人用的,就是會把同修帶到警察那裏啊。

在今年,我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有一位同修用自己的手機往一位為了躲避迫害而流離失所很久沒有回家的同修家打電話,那位同修大概在那時段偷偷的回過家,結果她剛剛打完電話,警察就撲過去了,那位同修沒在家,警察撲了個空。但不久後,那位同修還是被綁架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就把這位流離失所同修在我們本地、也回過家的信息傳遞給了警察,這必然引起警察對這位同修尋找、綁架到的期待。我沒有再具體的了解那個電話撥打的更多詳情,僅僅在這種情形下能去撥打這個電話,這件事的本身就讓我震驚了。電話內容的本身不重要,這種情形下你在電話裏說甚麼,那一點都不是他們關注的要點,也迷惑不了他們。

我今天把這個事寫出來,也是想再一次跟不注意手機安全的同修說,你們就非得那麼用嗎?不就是方便快捷嗎?!方便快捷能比同修的安全還重要嗎?有甚麼事還能比同修的安全還重要?注意手機安全就那麼難於做到嗎?

師父說:「還有的人頭腦一直不清醒、不冷靜,自己不注意安全,更不注意其他人的安全。」 (《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如果說最初我們在安全方面沒經驗,對手機的監聽不了解,但二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也還是要這樣嗎?對同修的安全不重視,說到底,還不是對自己要求不嚴,心性差的表現嗎?

寫到這,我想到一個詞語:天壤之別。在天上,我們那麼神聖莊嚴,為了眾生,我們冒死踏足人間,歷盡魔難。來到蒼天之下的這片土地上,我們變得這麼自私了嗎?不是得了法嗎?師父講的法「理白言明」 (《洪吟二》〈大法行〉),並不需要我們苦思冥想才會了然。甚麼是悟?甚麼是正念?照做就是了!手機安全問題,師父怎麼講怎麼注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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