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天我主動又去見她倆。一見面,甲同修說:昨天我們講真相中多次相遇,你有甚麼想法?我說:我正是為這個來見你們。甲同修一下冒出責備口氣:我丈夫生病,本地區很多人都知道了?那意思是責備我不修口,不給她保密。我一下懵了,立即回答:同修見你近來經常不在家,都關心你,把你的實際情況告訴大家沒甚麼呀(其實我一般也不多說,只給個別同修講過)!她更不高興地說:你上次給我交流,擔心我丈夫下不了手術台,你把他定在那兒了……
這一連串的責備話,讓我一下衝動了,頭腦中立即反映出來:她們倆在背後說我甚麼(我一直在這個問題上對她們有成見,雖然在排斥,知道是好事,但沒有真正修過去,其實自己有顆不願被人說的心),脫口而出:是你在擔心你丈夫,告訴我們醫生都在推,不願意動手術,有風險。
今天寫到這兒,我才認識到真是我錯了,真應修口。一個不修煉的人,甚麼時間出生,怎麼走,一切都是定好了的,我能改變嗎?能左右常人嗎?自己完全站在人中,用人心、人念看問題。
一關未去,下一關又來了。乙同修又對我說:按傳統方式,無論有甚麼事,先學法,學完法再交流。本來我平時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此時我卻生出了對乙同修的反感心,是內心隱藏的對乙同修背後談論人的慣性思維的反感,自然也就不接受同修的意見了。其實是我有背後議論同修的習慣。
自己明白的一面也知道自己今天錯了,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她們幫助我提高的,但那個後天形成的假我,放不下面子,放不下後天形成的那個唯我唯私,不願被人說的心太強了,反感,委屈心全上來了,認為我平時考慮她們的實際情況,多分擔,我主動多擔當本地區事,結果這不對,那不對的。明知道我這種思想不符合法,但不平衡的心太強了,心中那個苦呀!真想找同修訴訴,得到一點安慰。其實那個想得到別人安慰,也隱藏著要人認可自己對,別人錯,想聽好話的心,是一個強大的維護那個「名」的心。
在街上轉了一會,還真碰到了平時認為比較了解我的同修,有甚麼事也願意與她交流。沒想到剛一見面,她先問我:某某與你交流沒有?我說:沒有。她接著說:我倆都感到你的顯示心有點重,個性有點強。苦沒傾訴,又加上這些話,這個訴苦行不通了,還是回去學法吧。
修煉人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任何矛盾都不是偶然的,都有我提高、歸正的地方。可那個人心堵住心裏很難受,總認為自己對,是冤枉了我。因為不願被人說的心太強了,明知這些表現不對,在心裏仍然在找同修的不足,用自己對來自我平衡。我這是怎麼了?那個不讓人說的心,尤其不願意這兩個同修說的那個東西滋養的太大了,壓都壓不住?這很危險了!今天師父利用她倆刺激我,讓我這顆人心暴露的淋漓盡致。
為甚麼不讓人說,不是面子心嗎?想聽好話的心嗎?那麼激烈的反應,不是爭鬥嗎?不是黨文化、偉光正、假惡鬥的表現嗎?也是魔性的大暴露。不讓人說,背後隱藏的是求「名」的心。為了維護那個「名」,也常常反映出顯示心、爭鬥心、委屈心、嫉妒心、怨恨心、分別心、想讓人理解的心、心胸狹窄。
看看自己的行為表現和心中反映出來的人心,真的太危險了。真正的我沒有當家,讓後天形成的觀念和思想業控制了。真應該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為。
為甚麼我會出現這種現象,反思:近幾年求安逸心很重。每天三件事雖然也在做,但沒用心,走過場;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經常看大法弟子拍的新唐人的小電影、動態網,執著穿、購物等等;色慾心也時有干擾;這一年來講真相也遇到麻煩事。清醒認識到後,痛下決心,一定要認真對待自己的修煉,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一個助師正法的宇宙中最光榮的稱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感到慚愧。
於是我明確的要求自己純淨心態,加強用心學法,發正念清除這些敗物和外來干擾,嚴肅對待自己的一思一念。
今天一同修告訴我,有人說我甚麼甚麼……我一點沒動心,還平靜的暴露自己的不足。過後審視這關時,心裏也平靜,有時腦中冒出背後同修說過的想法,但思想平靜在想:同修怎麼說都不重要,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重要的。是慈悲的師父看到弟子有修好的心,給弟子拿掉了許多不好的敗物。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