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和我一起背法的同修A的妹妹被警察綁架,接著同修A又被綁架,我的怕心徹底的暴露出來了。我不敢在家裏呆了,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家。在收拾東西的過程中,開始的時候還比較鎮定,可後來越來越害怕,怕的夠嗆。我把其他的大法書送同修家去了,自己只留下一本《轉法輪》和師父的法像。我當時想:師父的法像不能放家裏,警察拿走怎麼辦?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書我走哪帶哪。於是我收拾了一點衣服,背著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書就離開了家。
我先去了同修B家,同修B讓我住她那。我想,同修B家是資料點,我在她那住,這不給同修帶來危險嗎?我說:不行。同修B說:那你去哪?我愣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去哪。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大腦中打出了一個同修C的名字。我和同修C並不熟悉,只見過兩次面。為甚麼想起她呢?我想是師父點化,應該去同修C那。我和同修B一說,同修B也覺的很好。
於是同修B就把我送到了同修C那,同修C當時表現的很好,說歡迎我留下來,可是第二天,就攆我走。因為同修C被邪黨迫害,被打了毒針,腦子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清醒時,同修C幫我向內找,從法理上和我切磋,說我有怕心。我當時還在找各種理由掩蓋,因為我知道自己有怕心,為了自己的面子不肯承認。同修C就給我指出來了,一下點醒了我。我悟到了自己有求名的心,有面子心,為了自己的名不肯承認錯誤。我按照師父的法做,我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心,承認到:是,我有怕心,我不要,求名的心也不要。剛說完,師父馬上就給我清理了身體,當時就感到師父給我清理出好多不好的東西。
同修C還給我講了她被迫害的經歷:她被綁架到看守所,她堅決不轉化,惡人就給她打了毒針,打完之後她一下就蹦起來了,感覺身體都要爆炸了。惡人怕她死在看守所裏,就把她放了。回來後,她喪失了記憶力,話剛說過就忘了,做甚麼事,剛做過就忘。工作也沒了,房子也沒了,丈夫也和她離婚了。但是學法煉功她沒忘,她還能背法。講真相她不忘。我問同修C:你為甚麼要堅持修大法呢?她說:大法好呀!同修對大法堅定的心震撼了我,我看到了同修金子一般的心。同時也看到了我和同修的差距。看到了自己那顆高高在上的心,認為自己修的好,看不起別人的妒嫉心。是師父看到我飄飄然了,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用同修來敲醒我。感恩師父!感謝同修!
同修C不清醒時攆我走,是因為我沒有替同修考慮,給同修帶來了壓力。我決定租房子,把自己關起來,好好的學學法,去怕心。於是,我離開了同修C家,同修B幫我租了同修D的房子,我住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除了在同修D家集體學法外,還背了三講《轉法輪》,把師父的其他講法從頭到尾學了一遍,把《洪吟六》背了一遍。
在學法的過程中,一邊學法,一邊用法對照自己,找出不足,修去它。通過學法增加了正念,開始去怕心。第一步,我先在明慧網上發嚴正聲明。嚴正聲明發表以後,我感覺自己像從怕的牢籠裏一下鑽出來了,怕的物質去掉了很多。第二步,就是回家。
我回到家,正好是疫情封控剛放開,全家人就我一個人沒「陽」,家人問我為甚麼?我說:這疫情和我沒關係。兒子不信,非得給我做檢測,我拗不過他說:測就測吧。我當時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要證實法。就這一念,師父就管了。測出來的結果我是「陰」性。一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丈夫「陽」過後身體很虛弱,想去南方暖和的地方療養。我因心裏怕坐火車、飛機,就跟丈夫說:咱開車去吧。丈夫很高興。在去南方的路上,因為我怕住酒店要身份證,就跟丈夫說:咱們住車上吧,住酒店,我怕你再感染瘟疫。表面上是為丈夫好,實際上我是怕。知道自己有怕心,但是不是主動去修,而是被動的逃避。就這樣,戰戰兢兢的到了南方。
丈夫因為身體虛弱,所以四天的路程,幾千公里,都是我一個人開車。到了南方後,朋友們都覺的我體力真好,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不我一個六十出頭的老太太,能開幾千公里的車?並且我還沒「陽」。朋友們都讚歎不已。
住了兩個月後,北方開始暖和了。朋友們決定一邊旅遊玩,一邊往回走。旅遊的攻略是朋友們做的,我們都不知道去哪,就跟著走。走著走著,突然來到了邊防檢查站,我嚇得腿都軟了,可是已經沒有退路了,就硬著頭皮,故作鎮定,拿出身份證。一刷,就聽那機器說:通過。我懸著的心,一下放下來了。我悟到:這是專門去我的怕心。是師父看我有怕的執著不去,還繞著走,特意安排了去怕心的環境。師父,弟子愚鈍,讓您操心了,弟子感恩師尊!
我去景區,但是我不進景點。因為我開車,學不了法,我想在他們玩的時候,我學法。還有一個隱藏很深的心,就是怕刷身份證。
朋友們玩了一天,第二天去下一個景點。車在高速公路上跑。跑著跑著,看見路邊牌子上寫著:前方4公里公安檢查站。我的腿又嚇軟了。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想這又是師父給我安排去怕心的。我心裏給師父說:這是怕心,師父,我不要。我不斷的排斥,感覺怕心小多了。到了公安檢查站,根本就沒有人檢查。一路上就這樣不斷的去怕心,怕的物質越來越少。
同時也證實了法。我們回來時,走了六、七千公里,十二天到家。我們是兩輛車,我這輛車是我一個人開,另外一輛車上是兩個男的開。他們兩個人替換著開車,都累的不行了,而我一個人開車,一點事都沒有,一點不累。其中一個朋友問我:我們兩個人開車都累的不行,你怎麼沒事呢?我說:我煉法輪功,你煉嗎?朋友無語。他跟我請了《轉法輪》,並退出了邪黨組織。
回到家,雖然怕的物質少多了,可是還有。為甚麼呢?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弟子:我雖然採取了分清自我的辦法,但仍不能完全杜絕。通過學法我明白了,這怕心應該不斷的排斥。當怕心出來的時候,我就跟師父說:師父,這是怕心,我不要。
第二年冬天再去南方的時候,我就不怕住酒店了。可是我怕坐飛機、坐高鐵、過檢查站。就針對這些怕心,師父又給我安排了去怕心機會。那時我在南方,突然兒媳婦給我打電話說:兒子病了,讓我去照顧,並給我定了機票。當時我怕的夠嗆,可是沒辦法,必須去。於是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這是怕心,我不要。到了機場,我發現,我不怎麼怕了。順利的到了兒子家。從兒子家到我家,要經過檢查站,而我又必須回家拿東西。我心裏想:應該去怕過檢查站的怕心了,就硬著頭皮過,前兩次都沒有檢查我,我心裏踏實點,到第三次過檢查站的時候,我心裏很坦然,結果一刷身份證,那機器說:正常。還有我不敢坐高鐵,可是我丈夫腰疼,要去大城市看病,我讓兒子陪他去,可他就是不幹,非得讓我去。我心裏想:這又是師父讓我去怕心。我說:好,我去。結果來回都非常順利。這個怕心我修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去乾淨。我會繼續努力,徹底清除怕心。
我從中悟到:
一、怕心是自己養起來的,越想邪惡在監控你,它就越監控你,越想自己是重點監控對像,邪惡就越看著你,都是自己的怕心招來的。
二、與眾生的關係搞錯了。把自己當成了被迫害的對像,把迫害當成了人與人的迫害了,而不是把眾生當成救度的對像,我們和眾生的關係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
三、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信師信法上打折扣,沒有把魔難當成是好事,是師父給我們安排提高的機會。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感恩師父的保護!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