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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我有幸與幾十名來自全國各地及海外的大法弟子共同參加了在羊城召開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雖由於方方面面內在、外在的原因,預期的法會沒有順利開完,但通過七、八天共同的切磋交流,大家都得到了提高昇華,在法的認識上、在當前修煉環境下維護大法的形式上都有了新的認識;同時到會的學員寫的心得體會都先後發到了大法網上,使得大家的修煉體會得以在全球更廣泛的範圍內交流,使得更廣泛的學員得以共同切磋。可以說,羊城法會雖沒有順利開完,但法會的目的達到了,使得大法在國際上又得到了進一步弘揚,同時使得更大範圍內的學員得以共同提高。
除去使大法得以弘揚和使我們弟子得以提高之外,在當前環境下,羊城法會的召開本身就是一種對大法的維護。我體會到:目前,不被魔所帶動,不讓其鑽我們的空子,恢復師父給我們規定下來的修煉形式--集體學法、煉功、弘法,在當前形勢下可能是更好的維護大法。
在法會的第八天,有五十多名學員先後被捕,由於學員們的住所較為分散,我們住在另一處的十幾名學員在得到消息後得以轉移。「有問題向內找,這是大法弟子與常人的根本區別。」在法會沒有順利開完之後,我們每個人都找到了自己在心性上和行為上的一些不足。但更為重要的是羊城法會豐富了我們的經驗,為我們在今後全國其他地區法會的圓滿召開提供了借鑑。
通過與學員們的共同切磋交流以及在開法會一段時間內的修煉,作為一名沒有被捕的學員,本人深感有必要將自己法會後的心得體會寫出與大家共同交流。
特此談以下幾點自己的體會:
1. 我對「修煉」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修煉過程中,我們的學法、煉功以及各種行為方式為甚麼就能成其為修煉呢?師父講過:我們的修煉是和正法相聯繫的(大意如此)。我理解為:正是因為我們的行為方式圓融、維護著常人這一層次的法,也就是正常人這一層次的法,我們的學法、煉功才是真正的修煉。大法是貫穿的,只有我們常人這一面圓融著常人這一層的法,通過學法煉功才能使我們在微觀上得以突破。只有這樣的修煉才是完整的、貫穿的修煉。我悟到:我們的修煉實質上就是不斷地在不同境界中用我們的行為以至生命維護大法的過程。只有在維護大法中才能體現出我們的修煉以至生命的真正意義;同時,在維護大法中保持一個修煉人的狀態--無條件向內找就能使我們發生實質的改變、得到真正的提高。
2. 我對「堅定實修」也有了更全面的認識。
正如我們的修煉應該是完整的、貫穿的,那麼我們對法的堅定不能只理解為堅持自己的學法、煉功,我們還應堅決地維護、圓融常人這一層次的法。就像師父給我們舉的關於耶穌講「信」的例子:「信」耶穌必須按照他說的去做才是真正的「信」。那麼我們大法弟子對法的「堅定」是不是必須去維護大法才是真正的「堅定」呢?我悟到:對大法的堅定不能只停留在嘴上和思想上,必須體現在自己維護大法的行動中;維護大法的過程就是「實修」的過程。
3.捨私為法,不執著與護法方式本身而明明白白護法
在當前的形勢下,每一位大法弟子對於維護大法的方式可能都有自己不同的認識。因為大法太大了,大法弟子又是千千萬萬,所以維護大法的方式絕不會是千篇一律的。每一位大法弟子在不同層次都會有自己不同的做法,只要以維護大法為出發點,都應該是對的。這裏絕不是傾向於那一種方式,我只是想在維護大法過程中應保持甚麼樣的心態上談一談自己的看法。
維護大法可以有多種方式,然而無論任何方式,其有形的行為方式的本身並不是目的,只是在特定環境下採用的一種維護大法的手段,維護大法才是大法弟子們的根本目的,那麼在不同環境、形勢條件下,對於不同的學員為了達到真正維護大法的目的,可能應該採取不同的維護大法的方式。因此,我感覺: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是不是都不應固守某一種維護大法的方式呢?從而形成一種對該方式本身的執著,被這種框框約束著。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維護大法就是:不放縱魔,不讓其鑽我們行為方式的空子,不去人為地滋養它們。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我們應分析我們的某一種護法行為能否被魔及魔所帶動的人所利用、從而達不到真正維護大法的目的。此時,如何採取其他維護大法的方式就是每一位大法弟子需要面對的課題。
師父講過「私」貫穿很高的層次。通過深刻剖析自己,我找到:在我的維護大法的行為和動機後面掩藏著一顆為了自己修煉的心。這同樣是一層「私」。正如師父講過的一層理:修煉者放下你的圓滿才會圓滿(大意如此)。同樣在維護大法中,只有放下我們的修煉以至圓滿,那才是真正的維護大法,才會在真正的維護大法中體現出我們真正的修煉。
在實踐中我發現:維護大法如果站在自己修煉的基點上,往往就會產生對某一種維護大法方式的執著,而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怎樣才能真正的維護大法,這樣往往起不到維護大法的作用。
例如這次參加羊城法會,因為這次法會的召開,在當前形勢下無論在維護大法上還是弘揚大法上都有很大的意義,所以為了保證法會順利進行,在整個過程中我們適當地對人數、地點進行了限制和保密。在法會進行的過程中,原來應該參加法會的一名澳洲學員因為其人身受到一定的監視,為了保證法會順利進行,他決定不參加法會了;而有三名本不應該參加法會的國內學員在得到不應該得到的消息後,當天就飛赴羊城參加了法會,造成了一定接待安排上的麻煩。當然,這裏我不是評論誰對誰錯,他們都有著維護大法的一顆心,都沒有錯。我只是舉個例子說:同樣是出自維護大法的一顆心,在形式上有的參加了、有的沒參加,然而哪一個悟的高、基點站得更正呢?任何一種維護大法的有形的方式,其本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站在大法的基點上考慮如何才能真正地維護大法。
學員中還有一種觀點是: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應該「無所求而自得」,只管自己去做自己的,師父看到我們維護大法的這顆心就夠了。
這種說法,我認為不夠全面。如果我們去維護大法為的只是讓師父看到我們維護大法的這顆心,這是不是又是一層「私」,用維護大法的某一種行為方式來表明我有維護大法的心、來證明我對大法是堅定的,基點還是為私。我們應該純純正正地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只要大法還被破壞著,作為大法中的一分子,我們就必須站出來,用我們的行為和生命去維護大法。
另外,我理解:「無所求而自得」是針對我們個人修煉來說的,對於個人層次的提高和超出常人的東西我們應該是抱著「無所求而自得」的心態。然而現在我們在維護大法,用我們的行為、生命正常人這一層的法,難道我們還是「無所求而自得」嗎?師父曾經在講法中提到過:對於高層次的破壞法的魔會有護法神消滅它們;佛可以為了宇宙與魔同歸於盡(大意如此)。那麼可不可以這樣認為:作為常人這一層的護法神的我們應該憑著我們的善心利用常人這一層次的行為方式以至我們的生命把這一層次的法正過來。從這一點上看,我們應該有所求,我們追求的目標就是:我們的護法行為能夠真正地起到維護大法的作用以至最後把被破壞的常人這一層的法正過來。
時至今日,回看自己從上訪到被拘留、收容以及再次進京與功友們在一起切磋提高以至後來的參加羊城法會。在維護大法的過程中,自己對法的認識得到了一步步的昇華,此時再去考慮如何去維護大法,我悟到:原來「大道至簡至易」,維護大法的形式可能也很簡單,我們的修煉形式--集體學法、煉功、弘法,其本身也許就是對大法的維護。排除人的框框的限制,只要有利於證實大法和大法的弘揚,我們的煉功、弘法可以選擇在任何地方,在極限的環境下,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在極限的地點煉功、弘法呢?
4.無條件地深刻地向內找
羊城法會沒有順利開完,當然有他方方面面的原因。在我看來也許在一定程度是因為:我們的心性和行為上還有一些問題,而沒有及時向內找,而被魔鑽了空子;同時,我們在生活小節上沒有站在法的基點上對待自己在集體環境中的一言一行。
我們每一個修煉者都知道「無條件向內找」的道理,然而往往我們又容易忽略了最起碼的這一點或者我們僅僅是很膚淺的找一找,而沒有做到深刻地向內剖析自己。這裏我想建議:今後我們無論做任何事,即使是最神聖的維護大法,只要出現了矛盾、干擾、麻煩或者是一些意外的事情,我們最好是應該集體坐下來,拋開常人的虛榮心、顧慮心,相互間深刻地找我們心性和行為上的不足。
另外,在法給我們開創的集體環境中,無論做甚麼、說甚麼,即使是生活中的小節問題,我們首先應該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這種行為能不能影響到這個集體的環境、無意中破壞了這個環境。如果是因為自己的一點不注意影響、破壞了集體的環境,這是多麼的不應該。在北京,許多學員們住的環境都是因為學員們自己的原因--在生活小節上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一次次的不在意,結果導致最後被公安部門查抄。
以上就是我在羊城法會之後的最近的幾點體會,與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們共同切磋。
大陸學員 XX
1999年12月7日為法站出來,實修走正每一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 師父北美講法時說:「我們每一步走得都很正,甚至有人想要抓其一點不計其餘地打擊我們,他都抓不著錯誤。我們走得太正了。」自己為大法站出來,從監牢環境修出來後,這方面的一些體會與大家交流。
1. 從人中走出來,起點就要正
有的學員寫了辭職報告、退學報告後去上訪,不為單位找麻煩。極個別的跟親人斷絕關係後去上訪。而有的學員講:「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不反科學、反社會,我怎麼能辭職?單位可以開除我,他不正,我要做正。麻煩不是我造成的,是政府錯誤的政策造成的。上訪說說心裏話並不違法,我希望政府能做好。」有的學生說:「學校希望我們自己退學,減小打擊面,我不迎合他、不被政治利用。我退學別人會藉此攻擊大法:反科學、反社會。我打了招呼就來了,開除了承受的更大唄。」
個人情況不同,但是如果思想基點在「人」上,考慮人如何如何,帶有目的性,還是人的「有為」。個別學員是不得不辭職,但如果很多人辭職、退學會給別人留下攻擊大法的話柄。如果我們走得正,別人想「雞蛋裏挑骨頭都挑不出來」。
當然有不少學員沒有那麼多有為的想法,去了就去了,因為麻煩是「不正的政策」造成的,我們去講真話,用善去正人心。
2. 站出來,形式也要正
《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別人說我們不好,我們可以叫他明白我們怎麼好,跟他講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往往常人遇到甚麼事的時候,他就想要採取甚麼負的一面的辦法,那麼就採取甚麼過激的行動啊,或者是採取甚麼暴力啊,對於我們來說這都不行。」
用正常的方式去人大常委會、政府接待部門去反映情況的學員,雖然同樣被抓,但法律對此都無可挑剔,對這樣做的學員雖然同樣被處置,但是人們是同情的。完全是善的方式,真的感動人,法正人心。
3.威壓面前,言行純正正人心
在監牢的環境,在最嚴厲的環境中,學員的修煉有很多經驗教訓值得借鑑。下面僅是事例之一。
審訊中,有學員說:「涉及別的學員,打死我也不說。」
警察說:「你想對抗到底!?別人都說了,你還對抗甚麼?」
學員:「他是他,我是我!」
警察說: 「沒見過你這麼這麼橫的!」
同樣問題,有的學員講:「別人幫了我,我還出賣人家,怎麼是善呢?我自己承擔好了。」
警察說: 「你這麼仗義的真是不多,可是別人已經說了。」
學員回答:「別人做得不好,我知道了更要做好。」警察感慨地問別的事了。
修過來大家悟道:同樣捨盡保護自己的東西,但攙雜著情緒、爭鬥,言行還是不純了。達到標準才能過關,是藉這種形式來檢驗修得紮不紮實,夠不夠標準。師父講過:「無論是直接或間接的,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能被魔所利用。」
監牢中,學員的一言一行,警察和犯人都看在眼裏,他們能講出許多學員的故事。有的學員用一些「人」的辦法,接近警察和犯人,找機會向他們弘法。有的學員沒有那些顧慮,講話句句都在法上,對方都能接受,而且比那些加了好多個人認識的話更願意聽。這不也是在修去學員的顧慮嗎?其實,放下職位、家庭,放下學士、碩士、博士、博士後學位,甚至極限情況下用生命來維護大法,是最能震撼人心的。越純淨,越能感染人的善良的本性,越能正人心。
4.純正的修煉環境,熔煉每個人
在公安局的監室裏,大家交流心得、集體煉功背法,莊嚴的法會熔煉著人,當年邁的老人、天真的孩童,抱著嬰兒的夫妻、甚至懷孕的學員被押進監牢的時候,當一批批學員帶著微笑被押走、銬走,甚至被剃光了頭作為罪犯銬走的時候,誰能不被那正覺的莊嚴所熔煉呢?
在監牢中,一些學員帶著鐐銬還在打坐,有的在用生命為法鳴冤,用生命維護大法的尊嚴。誰能不被震撼?
《和時間的對話》中講道:「是應該叫他們清醒了,使他們的環境變成一個真正修煉的環境,做一個真正的神。」《環境》中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
經過這樣的磨煉,小組學法的環境也在正。大家真正找到了自己差距。現在,基本認識到「集體做甚麼事」的護法觀念,在重大考驗中,阻礙了許多人。像第一次沒看完書,以後看書就出現各種阻礙一樣。越來越多的藉口,把「人的一面」說服了。不會再有集體的護法形式了,以前帶著我們往上走,現在是單獨考驗弟子了,這才是真的能不能修出來。
《在長春法會上講法》:「...話中有為自己失去圓滿機會而找理由根據,心都用到我這來了。道理我已經講得再清楚不過了。每一次事情,出現這個大的事情的時候,都是一個最好的考驗學員走出那圓滿的那最好的一步,最好的時機。我們有的人就能走出來,有的人他還覺得自己為了實修不動呢。圓滿了你都不動,我看你怎麼辦,你也不想圓滿。光是修,修為了甚麼?不是圓滿嗎?實際上是為你自己找藉口,為你另外一顆心找藉口。」
有的學員悟到在親情上、單位的情面上陷入了人的認識。法難中,常人承受苦難也是十分可貴。
有的學員悟到:有為幹事的心,為學員做事的心也是阻礙。《有為》中:「建廟拜神事真忙,豈知有為空一場」以前為法、為學員做了那麼多事,也不能老是這種狀態!關鍵時刻得去實修。真正捨盡,莊嚴的走出「人」,對大家才是最好的帶動。
悟到就去做。不能消極地等時間,是時間在等我們。一個又一個,自己走出來,自己去完成自己的答卷。甚至,再次交上更好的答卷!這樣實修的、純正的環境,在熔煉每個人。
師父北美講法時說:「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
沒有統一的模式,沒有一樣的標準。自己在法中悟到甚麼,只要不帶人的觀念,在法上做,不是在圓融著法嗎?每一個難,都是自己能承受的,只要放下執著昇華上去,難關自破。
作為大法的一員,我們做得好一切也在為大法樹立威德。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 有人認為我在浪費時間,有人認為我在肆意發揮。
先說第二個問題。大家應該注意到了,我在網上絕少直接引用大法的話,因為我萬分珍惜,我不希望不理解的人胡亂點評,胡亂針對師父所說的話。另外,大法中的每一句話不能割裂單獨理解,我就更不願意隨便引用,雖然大法的文字表面內容在心中都是清晰的。所以,我更願意用自己的語言,用自己的理解來說,而且是儘量接近常人的理,尤其在網上。也許有的人說:這樣這樣更有威力。但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我想法的莊嚴與尊嚴更加重要!法可以度人,可不是專門度人的。
我如果不是弟子,我說的話大家聽了很舒服;如果我用弟子的身份說話的時候,有的人就聽不進去了,願意我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地說。從最高至最低,大法所造就的一切都是連貫一致而且是圓融的,包括講道理。那麼我就認為,咱們完全可以用各個層次的理來跟不同層次的人說話、溝通,包括哲學、宗教問題。我說的有些問題,不一定代表我所修煉的層次。所清楚知道的東西,不一定願意去說,尤其在本論壇的雜亂環境下,只想講人能真正理解、明白東西。也許我的做法錯了,也許沒有錯。
網上有些人是在刻意破壞,那由版主處理好了。有些人是帶著批評的態度來的,也有是抱著了解的心來的。我說的主要是帶著批評意見來的人。他們不是來刻意搗亂的,他們對法輪功的誤解很多情況下是因為咱們弟子修得不好,學法學得不好才導致的,畢竟他們也可能接觸了弟子,甚至有朋友、親人,甚至是妻子或丈夫在煉法輪功!咱們應該如何對待?坦然、真誠、坦率。能上來這個論壇的人,一定是衝著大法來的,但真正來專門破壞的畢竟很少很少。
網上有的人說話不客氣,很尖銳,而且有時顯示出玩世不恭──網上聊天畢竟不像見面聊天一樣有個基本的分寸和禮貌,一般用詞都很隨意,衝撞很多,何止本壇是這樣!但為甚麼竟然能讓自己感覺這麼難受呢?自己平時聽到人家的這類批評是不是也給人家貼一個「破壞大法」的標籤呢?心一動,說出的話就是維護自己的成份太多了,人家能對自己客氣嗎?這是偶然的嗎?講道理講不過人家馬上就認為人家沒有緣分,常人一個而已,甚至是魔甚麼等等;師父指出的「用掩蓋來掩蓋那個心」也應該包括這個吧!
我敢說,上這裏來了解法輪功的人,很多是帶著疑問的,否則上www.falundafa.org了,而且不一定會說出你喜歡聽的話。提出的問題肯定是尖銳的。自己一廂情願地使勁講自己的理,不知不覺中脫離了常人的邏輯,那肯定讓人覺得是「強詞奪理」,又看不到自己錯在哪裏。我發現很多的反駁是針對邏輯和嚴密性的,並不一定是針對大法。當他們發現弟子說話不講理,馬上就不恭敬,然後混帳話自然就來了。自己聽了難受,就以「維護大法」的表面來掩蓋自尊心或者其他的心。人家講人家的道理你能干涉得了,能破得了嗎?未必。人維護起自己來的時候,那個心理狀態是非常微妙的,有錯都不容易察覺,也不願意面對。
退一萬步講,哪怕他是專門針對來破壞的,竟然也值得自己生氣嗎?宇宙中正與負的生命就是這樣存在和起作用的,相生相剋的理咱們帶著微笑來接受,來理解,這樣豈不更好?非得鑽進去爭個高低、正負、對錯?
我寫了很多東西,很嚕嗦,但我希望的是:每一個來想了解大法的人能看到法輪功的弟子在講道理,也能講得清楚,服不服,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咱們不是單獨地針對甚麼才說的。有這麼一個想法,我才會這麼認真。否則不如早點睡覺,明早還得早起煉功呢!
反正我是這樣想的,就這麼說出來的。有錯大家給批判批判!
和事佬 (此文曾發表於「大家談」論壇)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 關於奇蹟的問題,本來可以早一點回答,這幾天忙於學法,讓網友久等了!我是很願意回答大家的疑問的。下一次,我還想回答關於我們法輪大法第一個殉道者的問題,因為我看到了本壇七奇八怪的說法不少,琢磨了一下,能否回答看因緣吧!
言歸正傳。帖子雲:「……第一個上台發言的是位姓李的86歲的老奶奶,她話一出口,台下就掌聲雷動,我一看這哪像86歲的人呀,也就是60多歲的樣子,生龍活虎,紅光滿面的。李奶奶說她過去病魔纏身,六次開刀,一次上吊,身體內的零件都拿光了,腰部是鋼針連著,癱瘓在輪椅上,自修煉法輪功以後不單站了起來行走自如,白頭髮變成了黑頭髮,而且一身病全無。子宮切除了幾十年,現在每個月正常來例假,到醫院去檢查,每個醫生都嘖嘖稱奇。全家國內外30多位親友因此也得法修煉。」
和事佬知道,當事人叫做李細秀,現居廣州,人很平和、踏實,的確是個精神爽朗的老太太!屬於最早期得法修煉的老弟子。關於這位弟子還有一些有趣事情。當年李洪志老師親自給她清理身體的時候問她姓甚麼,她回答得很爽很自豪:「也是姓李!」於是,李洪志老師就開玩笑說:「那我就管你叫姑奶奶!」她這個「姑奶奶」的外號傳遍了廣州,加上她本人的奇蹟不少,在廣州弟子當中是挺出名的,所以「她話一出口,台下就掌聲雷動」。當初她死賴不肯講那段太神奇的故事(例假),最後照本宣科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那個詞硬給擠了出來的:「……來了,來了……,……來了例假了」。當時的哄堂大笑、掌聲雷動是可想而知的──老太太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老年婦女來例假在法輪大法弟子中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至少我所熟悉的某地區是這樣,比例還很大,我所遇到的新學員超過了一半有這種情況。當然有的個案是通過年輕女弟子轉述的,有的當事人不願意讓男學員知道。這個假不了。
至於敘述上文的弟子記憶有沒有偏差,有沒有做子宮切除,是不是部份的切除,是不是完全的切除,我個人都「傾向於相信」會發生來例假這樣的事情,因為比這更加大的奇蹟都發生過。而且,很多是還沒有煉功或煉了很短時間的功就發生的。我經常提醒有宗教信仰的人說,宗教經典中描述的奇蹟,在法輪大法裏太多了,太多了,數不勝數,世紀末的人類處於一個史無前例的歷史事件中卻不知道其偉大意義所在!哪怕站在一個旁人的角度看,修煉者對大法的堅定也不是空洞的。其實人們應該先做個認真、公正的調查而後決定該拒絕還是該驚訝。剛才我說了「因為比這更加大的奇蹟都發生過」,有的人就會很好奇,我也不想滿足非修煉者的好奇,那是對大法的不敬,我不想給「反方」增加所謂的笑料。
奇蹟,miracle,所有的正信宗教都發生過。現代記錄也不少,有宗壇網友推薦和事佬一個網站,全都是天主教奇蹟的真實記錄。他的本意是試圖規勸和事佬皈依基督,但不知道和事佬是從「那邊」過來的,我是這樣給他回覆的:
「……花地瑪聖母,南斯拉夫梅地哥利聖母……,我還讀過一本敘述耶穌連續十年間給修女和平信徒顯現的事蹟記錄(The Advent of the Son of Man),還有本世紀初中國上海佘山聖母的顯現等等,唉呀!太多了。常人都不願意去相信!我對這些事情不會抗拒的。我知道羅馬教庭在確認聖跡的過程是非常嚴謹和小心的,尤其是認定聖人、冊封聖品更是如此。教會哪怕是人的組織,表現出有不好的一面,但既然是這樣形成了,耶穌會不管?神會管的,在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會啟示給教會成員的,與信仰內容有關太大亂子是不會出的。當然到了末法時期就不好說了。我始終相信真正的靈修是信仰的根本,不是認不認那個神的問題。」
各位網友,很對不起,和事佬通篇說的都是無法給你們證明的事情。但是,請大家讀一下我幾天前貼的「週末散文」《天啟的真理,科學的枷鎖》一文,我只完成了一小部份。在有關「知識」的問題上,我還得這樣補充:有的知識是個人獨有的,有的知識是人所共有的。太陽東方升就是共有的知識,對北極光的觀察還算是,但以下這一類就不是了:我的妻子不太注重修,只重視煉,有一次拿起書就看到法輪從字裏邊出來了,在旋轉,我就沒有這樣的經歷,但她有,從此以後,她對《轉法輪》愛不釋手了。
與修煉有關的事情常人是難以接受,因為跨越了「認知體系」,這個我是非常理解的,也知道不能去刻意地說服任何人,因為每個人對「事實」的接受與否都存在個人「偏好」,誰都逃不掉的,科學界很多人對進化論的態度就是如此,導致了盲對事實的結局。李洪志先生指出:「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和事佬個人覺得這句話點出了「偏好」、既有觀念或業力等東西對人接受真理是個嚴重的障礙。當然,自從科學與宗教分離以來,超常的因素被踢出了「科學範疇」,科學界乃至法庭都不接受超常事物的介入,主要是因為沒有可重複驗證的實體證據。
本壇貼出有關進化論的通俗「邏輯縮本」,請大家好好讀一讀。大家想一想,如果進化論──我重點指出的是「自然進化論」──是錯誤的,這就出現了極其嚴重的問題,嚴肅的無神論者都是要認真對待的。一、人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二、既然進化論是錯誤的,我又不願意接受神創論和史前文化學說,那我信甚麼?三、這個問題留待未來科學來驗證,我依然反宗教一如既往?四、我如果接受了神創論,但究竟那個宗教可信?五、……
噢!我走題了!這只能作專題探討,看機緣吧。請大家積極思考、參與。末了,請讀一段引起和事佬上這個貼的「心得體會」發言稿。順便恭請李細秀女士在美國的親戚,如果你們讀到和事佬這個帖子,出來給本壇讀者說幾句話吧!
和事佬 (原發表於「大家談」論壇)
我叫李細秀,今年86歲,解放初期在南雄縣專賣公司當公方經理,到五八年因病離職回廣州。學習法輪大法之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百病纏身的殘廢人。自嬰兒八個月開始便生骨瘤,在舊社會缺醫少藥的情況下,家人用尖針這土辦法,使左手的肘關節、右腿膝關節長出了骨頭。我患過腎結實、肝硬化、風濕心臟病、眼動脈硬化、飛蚊症,還有多年頑固的胃病。解放前在胃病發作痛得難以忍受時,曾經用鴉片止痛,第二次再用時已不見效了。我因痛得不想活而上吊過,後來被兒子救活了,幸得及時發現,當時吊到連舌頭都伸出來了。由於疾病的折磨,我對人生都絕望了,很多次都想一死了之。五八年胃被切除了三分之一。我前後共做過六次開刀手術。七八年又被自行車撞斷了第四節腰椎,癱瘓了半年,長期住院。走路彎著腰,走兩步要休息,走三步喘大氣。經常要家人抬上去或背下來。七九年後氣功開始興起,我為了祛病,甚麼功都去學,但都改變不大,無濟於事。
1993年4月13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李洪志老師把法輪大法送到廣州來,我第一個報名參加第一期學習班。李老師見到我時,親切地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和被風濕折磨得幾乎不能活動的膝關節。他慈祥地安慰我,叫我不要怕,不要總想著病,鼓勵我要堅持修煉。奇蹟出現了,當時我馬上能站立起來,全身感到很輕鬆,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我知道這是我尋找多年的高功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聽了李老師的話後,明白了我的病是因為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業,我們煉功人叫消業,常人叫還業。我下定決心,不再看病吃藥。從第一期到第五期學習班,我都參加了。而且我的身體也一期比一期好。從進班之日起,我就甩掉了藥包,與醫院斷絕了關係。堅持在家修煉功法,因家裏四代同堂,家人要看電視,我只能在夜晚12點以後才煉功,每天堅持學法和做動功兩個小時,煉靜功一個半小時,每晚都是三點半以後才睡覺。在修煉中我經常看到老師法身來到我身邊,鼓勵我,要我按「真善忍」的宇宙特性修煉,返本歸真。我一心一意地刻苦地專一修煉法輪大法,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也改變了我的性格。我從一個孤僻、小氣、執著而又悲觀的人,變成了開朗、大方、樂觀向上。我以前煙吸得很厲害,現在全戒了。白頭髮也長出了黑頭髮。人輕鬆多了,我家住在七樓,現在獨自上、下樓也不覺得累,家裏人十分高興,說法輪大法使我返老還童了。
有一次,我到龜崗路去辦事,乘公共汽車人太多,怎麼也上不去。忽然我覺得被人一「提",很輕易便順利上了車。又有一次,我坐出租車到越秀公園煉功,車到公園門口,下車時被急駛而來的摩托車一撞,右腳皮鞋被撞得底和麵都分了家。被撞的剎那間,我突然覺得左肩被人及時扶住了,就回頭看去,卻不見人影。雖然鞋子破得不能再穿了,可我的腳卻平安無事,身體也沒有損傷。通過這兩件事,我真切地知道是老師的法身時時刻刻在暗中保護著我。晚上煉功時,李老師的法身出現在我面前,和藹地對我說:「姑奶奶,您以後可要小心啊,您年紀大了,在家裏修煉就行了,以後就別到太遠的地方去煉功了。」李老師的話,使我非常感動,老師時時刻刻關懷著我,關懷著每一個真修弟子。
法輪大法多次給了我生命,我和法輪大法結下了良緣,我要用弘揚大法的實際行動來報答李洪志老師的恩情,我把自己修煉的體會和修煉後身體變化的好消息,告訴了在韶關和遠在美國的親人,給他們寄去了法輪大法的寶書和學習資料。現在旅居美國的二十多位親戚及住在韶關的親人都積極投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了。在美國居住的孫婿患前列腺病,姪兒的心臟病,姨甥的胃出血等,都在修煉法輪大法後痊癒了。真是佛法無邊,修者自得啊。
法輪大法使我一家四代以及遠在美國和韶關的親戚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決心在有生之年努力精進,不斷地弘揚大法,讓法輪的光華照耀大地,造福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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