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迷茫害怕的誤區走向堅定實修和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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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月25日】我叫XXX,35歲,北京大法學員。3年以前,從《轉法輪》這本書拿到手,我的人生便開始了嶄新的一頁。師父洪大的法力使我從這部宇宙大法中得到了健康的身體,道德觀念的昇華。我才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我也曾一次次地想過應該怎樣精進,應該怎樣儘快提高走向圓滿。每天除了堅持不懈地學法煉功,也熱心地做一些大法工作。但有時總覺得提高得很慢,看過師父在新加坡法會的講法答疑錄像,更深地體悟到了學法與通讀的重要,通過一遍遍地反覆通讀《轉法輪》,思想境界有了很大的提高。

我曾經歷了「4.25」萬人和平請願的壯舉,「7.20」進京上訪的路上也留下了我的足跡。我以為修煉的路上竟然也沒有甚麼不可逾越的磨難。誰料到7月22日當政府關於取締法輪大法的新聞一出,我的心再也不那麼坦然、平和,我開始有了一種恐懼、迷茫。真有一種茫然不知所措之感,我真正感受到「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境地。每天我再也不能一頭紮在書裏兩耳不聞窗外事地通讀大法。聽完電視的報導,心中感到格外地壓抑,再拿起《轉法輪》,我的思想開始鬥爭,我再對照師父的法識別他們的謊言。雖然我知道那一個個事例是假的,根本不是真修弟子的行為,雖然也從未動過不學的念頭,可也沒有堅持不懈學法煉功的辦法。

在迷茫與害怕中苦熬了半個多月,後聽說北京聚集了幾十萬大法弟子,北京就像一個大法會,各地的大法弟子在此雲集,從8月17日起,我一連五天去了北京,去天安門廣場,找外地同修切磋,在交談中,我的心受到鼓舞,堅定了堅修大法的信念,與此同時,怕心也在一點點減弱,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明白了我們不只是修煉,更重要的責任還有護法,因為我們是和正法聯繫在一起的。聽著同修們講述的一個個激動人心的護法故事,我茫然的心情在悄然逝去。

9月8日,天安門廣場開始了大規模的對法輪大法學員的清理,也就在這一天,丈夫在天安門被抓起來。聽到這一消息,我開始坐立不安。我倒不是因為丈夫的被抓而惶恐。我開始憂心我自己。我現在應怎麼做。別的同修為維護大法在坐牢,而我也自稱是堅修弟子,可此時我又在哪裏,我又在做些甚麼?我開始坐不住了,去其他同修家討論、切磋,就這樣一連幾天。一天晚上,我拿出師父的經文,把《挖根》《位置》《道法》反覆看,一遍遍地讀。師父在《挖根》中說:「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看到這些,我在想大法在蒙冤,同修在坐牢,而我還呆在家裏。我深刻地剖析自己,我為甚麼走不出去,原因在哪裏?

我開始找自己。我意識到,我在執著於情,執著於自己的孩子。因為我們的女兒才7歲,上小學一年級。如果我走出去,孩子無處放,只能帶在身邊,孩子就要荒廢學業。我可以為大法付出一切,而孩子這麼小……這一關對我來說真的不那麼好過。同時多多少少我還有一顆怕心。但是我的眼前立刻閃現出師父的話「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同時,我也想到了耶穌,耶穌為了眾生受難了。他面對磨難是那樣的坦蕩、平靜,而我們這些「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的大法弟子,我們又應在法難面前抱甚麼心?是像猶大,還是做彼得?面對大法的遭謗,師父受辱,我們竟不能挺身而出,堂堂正正的維護佛法的莊嚴,我們又怎樣對得起給了我們一切的師父,我們又怎樣對得起當初那「發心度眾生」的豪壯誓約?

師父說:「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我的執著、我的出發點、原來不都是站在自我的立場上嗎?師父還說過:「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難道為了自己的執著而做為一個大法弟子置大法的安危於不顧嗎?現在世人在唾罵大法,誹謗師父,而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到北京去,向政府說一聲大法好,為大法討個公道,哪怕被抓,哪怕坐牢,又算得了甚麼呢?理想明白了,身心輕鬆了許多。窗外秋風瑟瑟,我的心也更加急切,一定要儘快到北京去。

9月14日,我帶上孩子,鎖上門,抱著一種不抓不回來的護法之心踏上了去北京的車。到了廣場,人較8月份少了許多,很快便衣就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是」,於是我們就被帶進了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被當地公安派出所接回來。面對警察,我的心泰然自若,沒有了一絲懼怕之意,若是以前是不可想像的。警察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說電視宣傳與事實不符,作為大法弟子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警察以孩子為藉口訓斥了我很久,可我就跟沒聽到一樣,心裏一遍遍地背師父的《洪吟》,後因為我帶著孩子便沒拘留我。通過這次我才真正感到,心性是經過磨煉磨出來的,而不是想當然能提高的,通過這次磨煉,更堅定了我實修與護法的決心。

10月24號聽說人大開會要把法輪功定為邪教。我想我們有責任制止常人一切破壞大法的行為,維護大法。25號我又來到了廣場,這一天在廣場被抓的人很多。當然還是照例被警察把我抓起來。在天安門派出所裏,我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張張慈悲正義的臉龐,更增加了我心中的信心與堅定,我也感到有這千百萬大法弟子,我並不孤單。在天安門派出所,大家齊聲背誦《論語》《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那恰似響徹天宇的吟誦使得氣勢洶洶的保安退卻了,他再也不制止我們了。

接到當地公安局後,以擾亂社會秩序「罪」處以拘留15天的處罰。在獄中不能學法煉功,牢號裏的氣氛很不正。雖然給其他刑事犯弘了法,可她們不敢學,不敢煉功,沒有這個環境。師父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這個環境就需要我們去創造,於是我們幾個同修商量,集體絕食,爭取學法煉功的環境。也就在這時陸續又進來幾個大法弟子,她們說電視已公布,把法輪功定為邪教,聽罷,我們更堅定了絕食的決心。

在絕食之前,我的思想也鬥爭過,我知道,我還有十三天才能出去,現在絕食,十多天我能挺得住嗎?按常理常人7、8天就不行了。但我馬上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我現在不是常人,我是修煉的人,常人做不到的我們修煉人能做到,因為我們是超越常人的人。師父說:「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我慚愧、內疚,我太自私,我首先想到的還是自我,瞬間我為我的想法而臉紅,我更為師父的話而讓我信心百倍。我知道把自己放在甚麼基點上,這是根子上的問題。為我為私還是一切為了大法。我放下了自己的念頭。坦然面對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一種輕鬆。不吃不喝也根本不餓,甚至其他人吃飯就像跟我沒關係一樣。連饞都不饞。當我把這顆心放下以後,事情出現了轉機,在我們絕食的第5天晚上把我給釋放出來,通過這次磨煉,我更明白了許多,也更知道如何對待在護法中所經受的各種考驗。

12月3號有消息說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要公審原法輪大法研究會人員,我準備去旁聽,在中級人民法院門外我第三次被抓,又一次進了監獄,當時我再面對警察、面對監獄,我已十分鎮靜,再沒有從前的惶恐與害怕。在監獄裏,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氣氛詳和,在此度過了四天後把我和其他四十多名大法弟子轉到了一所精神病院,這裏的一切設置和監獄非常相似,雖然條件艱苦,簡陋,但對我們這些從監獄走出來的人來說又算得了甚麼。更重要的是在這裏能學法煉功,這是我們最大的滿足。

在精神病院我們已度過好幾十天,雖然我們失去自由,雖然我們與外界隔絕,雖然我們不知能否再出去,但我們心中有法,有師父在我們身邊,我們坦然面對一切,時刻準備迎接考驗,在法中提高,奮力精進,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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