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國某地的學員,在美國某著名大學的一個醫學研究室工作。今天我彙報一下我回國上訪前後的修煉體會。
母子同舟,共渡艱難
自從去年7月22日以後,每當看到明慧網上報導的大陸弟子不畏邪魔,捨生忘死地為大法上訪的事,總是感動萬分,淚流滿面。自己也曾有過上訪的願望,但因種種原因未能成行。
母親是去年6月得法的,僅一個月的修煉,使她所患的肺癌、高血壓和糖尿病全部消失了,從一個病魔纏身、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變成了很健康的人。但迫於大陸政府的壓力,她終止了修煉,並於今年年初告病危。我為她的一時糊塗而著急。
為幫助母親從法上認識法,重新開始修煉,我決定回國與她面談,向她說明真相。既然決定回國,作為大法真修弟子我就一定要去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回想自己兩年多的修煉經歷,想到師父為度我們「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但卻遭到邪惡的誣蔑和陷害,大法受到如此嚴重的不公正待遇,護法是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決心已定我就開始準備。在準備過程中思想中的各種執著開始不斷翻出。以前我總以為自己沒甚麼大的牽掛,說走就可以走,甚麼都可以放下。一旦決定上訪,我才發現還真有點兒捨不得離開這個家、這個單位、甚至這個世界。我上訪如回不來,妻子一人帶個孩子在美國生活太艱難了。另外想到我母親正在病危之中,正需要人關心幫助,我出國多年未回去過,第一個消息就是兒子被抓、被關,她能否承受得住這個打擊,等等。這些思緒就像脫韁了的野馬奔騰而來。這時我才感受到了自己的執著還真多啊!走出來是多難啊!也真實地體會到大陸弟子多次上訪的勇氣。我悟到這是對我考驗的開始,我一定要跨出這一步。
回國的路上,我一有機會就向人洪法。在飛機上遇到一位從加拿大回國探親的大陸移民,他疑慮地說他母親也煉法輪功,但高血壓病沒有治好。經過詢問才知道他母親只是煉動作,沒有認真學法,煉著功吃著藥,只把煉功當作醫院治療的輔助手段了。我耐心地向他講了法輪功的特點,修心與煉功的關係。他聽了很感興趣,非常感謝,表示回去一定轉告他母親要認真學法。由此我聯想到證實大法首先要正大法弟子自己的心,真正按照大法去修煉,才不會被魔鑽空子。一路上不管是在車站還是在旅館,我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時間讀《轉法輪》,背《論語》,聽師父的各地講法錄音。在公開場合也一樣,似乎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好像一切都很平靜。
回到家,看到我母親那痛苦的樣子和對法理幾乎不明白的狀態,心裏很難過。聽我母親講在政府禁止煉法輪功前,他們每天清晨4點去公園煉功。煉功中有時遇到大雨,近千人沒有一人離開,堅持把功煉完,也沒有一個人因此而生病,煉功後個個精神百倍。可是現在一些人不修了,有很多人改為在家自己煉。有些敢於上訪的被抓、被打、被關,有的至今還沒放出來。很多人的電話被監聽,住處被監視,等等。這些事觸動著我的心,使我真實體會到了大陸修煉環境之嚴峻,政府打壓之邪惡!不由得自問:對如此邪惡的人能有甚麼理好講!有必要上訪嗎?我隨即意識到這是對我的考驗。正因為環境如此惡劣,更應該走出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經過一週多的學法煉功,我母親的身體狀況已明顯好轉,可以打坐近一個小時。這時我的各種想法又出來了。心想她現在剛開始修煉,最需要我在她身邊。我現在與她告別,也許就是生死之別,是不是不要去上訪或以後再找機會上訪?我意識到這是考驗我能不能放下對情的執著。我的心一下平靜了,我想母親有師父管,她的路得靠她自己走。當母親聽到我這麼快就要走了,不由地叫了起來。但畢竟她也是修煉的人,她說「你走吧,我不要緊的。我天天聽老師的講法,堅持煉功。」我又給她讀了一些老師的經文,她平靜了,也想通了。我很高興,這一刻是我們母子倆共同過了一關。
正念正心,廣場留影
我計劃是先到北京,然後上訪。走的前一天,我接到妻子從美國打來的電話。聽說我計劃上訪的那天政府就要對法輪功開始新一輪的加重鎮壓,因4.25快到了。我心裏明白這又是一個考驗,我下定決心要去上訪,並告訴她不要為我擔心,不會出甚麼事的。那天早上我告別了母親登機去北京,一路上腦子裏只想此去一定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一遍又一遍地背《論語》。
到了北京,我想先去天安門看一下有無大法弟子的活動。我從西單沿長安街步行向天安門走去。我情不自禁地放聲背誦《論語》。大法的力量使我頓時感到自己很高大,渾身有無窮的力量。我抬起了頭,挺直了腰,大踏步地向前走。我發覺身邊走過的人群很少有人注意到我,路過中南海大門時,便衣警察和門崗也都沒管我。一直走到天安門金水橋,我背完了。環視一下沒有甚麼值得留步的,我就又走向天安門廣場。在廣場上我們看到分布密集的警察和便衣警察,使廣場有一種森嚴的氣氛。我當時想,我豁出去了,就又開始大聲背誦《論語》,大步走向紀念碑。當時我感到自己很高大、有力,如入無人之境。走到紀念碑的東側,有一個警察迎面向我走來,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低下來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怕心上來了,我是大法弟子,修煉宇宙大法的,怕他幹甚麼!於是我又提高了聲音繼續大聲朗誦:「要完全揭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謎,唯有佛法。」只見那個警察腦袋一歪,朝另一個方向走了。我再次感受到了大法的力量。走到紀念碑前時《論語》背完了。
這時有個做照相生意的人走來問:「先生,照個像吧。」我當時無心照像,所以沒搭理他。走過去之後我轉念一想,是不是師父考驗我敢不敢在這兒煉功照相?正想著那人又走回來問我,這回我立即答應照相。他建議我在紀念碑前和天安門前各照一張。我答應了,並告訴他不管我姿勢如何你只管照。那人準備好了,我也開始結印,煉第二套功法。他為我照了一張頭前抱輪的正面像。剛照完,那人愣住了,驚訝而擔心地看著我許久說不出話,半天才說:「先生,你可不能這樣幹哪。下一張像可不要這樣照了,只能照個一般的。」我告訴他,修法輪功的人在這兒不煉功照像沒意思。他聽了沉默了一會,動情地對我說:「我非常敬佩你們修煉的人。」隨即又堅定地說:「我給你照!」就這樣他又隨我走到天安門前照了一張頭前抱輪的像。但這一次由於他有點緊張,我手剛舉到面部時,他就照了。但即便這樣,他的行為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使我看到了人心向佛,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前仆後繼的護法行為已在人間塑造了大法的偉大形像!
大法在心,隻身信訪
回到旅館後,我產生了一個想法。鑑於中國大陸政府如此無理暴行,去上訪和他們沒有甚麼理好講,不如我趕回美國做洪法的事。但心裏又不願放棄這次機會,決定不下,突然想隨意翻一下《轉法輪》,求師父給個點化。可是我翻遍行李都沒有找到書。其實書就在我的提包裏。我突然悟到我現在是進京趕考,師父要我自己悟!於是我認真考慮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去上訪。
第二天早晨我甚麼東西都沒有帶就上路了。為了方便,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很客氣地請我上車,當我一說去國家信訪局,他愣了一下然後說:「對不起,我從未去過,不知道路,請另找別人。」我只好下車,沒想到連老百姓都不敢去信訪局,怕受牽連。我一定要去,接受這次考驗。就又叫了輛出租車。這次我沒先說去哪兒。走了一段我才說要去信訪局。司機同樣是愣了一下,然後不自然地說他知道有個信訪局,現在每天門口都看到有很多警車和警察,也有人上訪,不知是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我說:「那正是我要去的地方。」一路上他盡講警察如何厲害等一類的話,讓人感到上訪是多麼可怕。但我想自己是大法修煉者,還能怕魔嗎?再想想師父為我們已承受太多,心裏就堅定起來了,說話也就輕鬆自如了。到了信訪局的街口,司機說:「信訪局就在那個胡同裏。不便開車進去。」我就下車自己走去。
(待續,余言請見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