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浩然護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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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月12日】 2001年元旦下午,我和幾位同修到天安門廣場護法、證實大法。在廣場上,我看見一位同修剛打出橫幅,就有七、八個便衣兇狠地撲上去,拳打腳踢,拖著學員往車上扔。我隨後也被抓到依維柯上,一個警察拿著《洪吟》微縮本,說500元一本要賣給我們,我們把所帶的錢全部拿出來也不夠;他還逼著一個女學員拿身上僅存的50元買了一個從我們手中搶下的橫幅(明知我們拿不走),不然就把我們帶的師父最近的一篇經文奪走。當時我心裏很難過,人都無知、敗壞到這個程度了,人啊,心裏除了錢,真是甚麼都沒有了。

下午5點左右,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分局的一個小巷裏,男學員在棚子外面,女學員在棚子下面站著,有一個記者模樣的中年婦女,找人採訪、錄像。到我們旁邊時,有位同修坦然地說:「你要找我談談可以,但不能錄像,否則,我不配合,不給你們提供造謠的機會。」同修們讚許地點點頭,對邪惡不能配合,最後那個記者模樣的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大家齊聲背誦《論語》、《心自明》。我在背誦《論語》時,特別專注站在我面前的一個年輕武警,望著他的眼睛,我就對他發正念。他起初不敢與我們正義、浩然的目光相接,我們不停地背,很快,我發現他流淚了。我想,人總有明白的一面,也許他明白的那一面看到這麼多的大法弟子拋家捨業,最大限度地放棄自己所有的一切走出來,用生命來喚醒世人沉睡的良知,而流淚了,而且大家齊聲背誦《論語》,那是法的力量。很快,武警撤了,警察也撤了。邪惡在正義之場呆不住,只好守住大門,不讓我們上廁所。

晚上10點,我們被兩輛大客車拉到昌平的一個收容所,裏面關的全是大法學員,江澤民不惜動用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目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妒忌、私利,把人民的血汗錢變成暴力又強加給人民。然而在電視上、報紙上講的卻是另一套,拼命為自己粉飾,我相信「蟾蜍就是蟾蜍,再裝扮也成不了鳳凰」。最終難逃歷史的懲罰,償還造下的一切罪惡。

第二天上午,因為所有學員都集體絕食,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我們不吃牢飯,放我們出去,我們要回家」。在整個收容所此起彼伏。上午9點多,我們又被拉到通州的一個派出所,在這裏我遇見了一位從湖南來的老年女學員,發現她直著腰,行動不便,不能坐,只能站著,她對我講述了在天安門被便衣毒打的經過,腰部被便衣飛起踹了一腳,疼痛難忍,無法行動,在監室裏整整坐了一夜,不能入睡,已經是一天多沒吃東西,這時,被打的部位有法輪在旋轉,熱乎乎的,一下就好多了,要不是修大法,她說她這條老命早就丟在天安門了。可是她又說,她一點也不恨打她的那個便衣,他們很可憐,無視大法,把好人當惡人打,已經是自扣地獄之門了。

一個學員跟我說,提審他的警察給他講,他們一家人都在修煉大法,都被關在看守所裏,他也在看《轉法輪》,對大法有深刻的了解,知道我們是好人,只是迫於江氏一夥的壓力,敢怒而不敢言,在消極抵制。在提審我的警察中,也證實到了這一點。

還有一個學員到天安門換月票,被警察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是,路過天安門換月票,也被抓了起來,搞得派出所的警察哭笑不得,只好通知她的家人把她接了回去。凡是路過天安門的人都受到無端盤查,公民的合法權益受到如此踐踏,江氏居然還在國際人權會議上叫嚷,中國的人權處於歷史上最好的時期。如此恬不知恥的江澤民來當國家主席,真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和災難。

其實在警察的問訊中,他們千方百計刑訊逼供、軟硬兼施,目的是套出你的姓名、住址,一旦說出,馬上通知當地駐京辦或當地派出所來接人。據學員講,這樣被帶回去,接下來就是罰款數千至數萬,有的家庭傾家蕩產也沒有這麼多錢,還有的送去勞教、判刑。如果出來的人多了,當地的行政主管人員、片警就面臨著被撤職、下崗,達到江氏的群眾鬥群眾的邪惡目的。所以很多學員不報姓名、住址,窒息邪惡。對不報姓名的學員都要拍照,為的是讓各地的派出所來認人。一個學員悟到不應該配合這種行為。就反問準備給他拍照的警察:「我們上天安門是不是犯了法?犯的是甚麼法?」警察說:「沒有。」「我們沒犯法,就不是犯人,那為甚麼還要像對犯人一樣的照相?」警察無言以對,只好對這個學員說,那就不用照了,你回去吧。

警察被學員放下生死的浩然正氣所震撼,我們陸陸續續都被放了出來。

其實,最可憐的是那些不明真象的人,他們被電視、報紙顛倒黑白的謊言所矇蔽,無知地幹著壞事,自扣地獄之門。當真象大顯之時,這些人悔之晚矣。
醒來吧,善念尚存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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