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說:「同時,也恰好學員們又有自己長期生存過程當中所積攢的那些不好的因素和在低層境界中所造的業,這些東西都得去掉,也就造成了學員在這件事情上的嚴酷考驗,他們利用惡人給我造謠來考驗學員對大法的堅定與否,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我已有很長一段時間,超過一年沒有出現大的消業症狀了。當消業症狀出現的時候,我有些吃驚。
首先,當消業開始的時候,我屈服於尋求安逸的執著心,因此我向邪惡屈服了,倒在床上兩天多。我覺得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無能為力。現在我意識到如果我不下定決心、努力衝破這種執著的話,我將永遠停滯不前,直至我向前邁出一步。我會在下文中談到這一點。
但是,這件事情說明舊勢力的安排是邪惡的,因而不值得大法或者作為「大法粒子」的我們去承受。「要清醒地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甚麼是決不能認可的,所以他們要承擔他們幹的一切。」(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
在2001年華盛頓DC法會上,我有如下經歷:當我坐下來讀《轉法輪》的時候,我的右膝蓋痛得使我不能夠專心讀法。我想,「如果這是我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是老師安排的,我就接受。然而,如果它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是一些我不應該承受的,那麼它就是邪惡,不符合宇宙的真正法理,我就絕對地拒絕它。」馬上,我的膝蓋痛減輕了,雖然還痛,但已不再干擾我學法了。
然而,我沒有從法的角度去深入理解這段經歷,因此我沒能衝破在其它方面表現出來的干擾,其中之一就是圍繞病業問題發生的。
我認為,就像一個氣功師能將業力轉化為其它疾病和磨難,舊勢力也能而且已經在利用我們沒有去除的業力去「破壞性地檢驗大法」,也就是說,在任何地方,只要我們有弱點、不正確的觀念,或者執著心和業力,邪惡舊勢力就會盡可能加以利用,極盡其能地破壞大法和正法。
問題是,「如果它是邪惡,怎樣做才是最正的?老師期望我怎樣做?老師對這事又是怎樣安排的呢?答案很簡單:
1.向內找,找出由此而暴露出來的各種執著。我發現了自己的懶惰、嚮往安逸的執著心。這種執著心極大地阻礙了大法工作的進行。
2.從法中找。通過學法,我發現我對這些舊勢力的安排是甚麼,以及它們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無孔不入並沒有一個全面的認識,因此無法徹底有效地清除它們。
老師說:「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正念的作用)。
在加拿大法會上,李老師說:「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像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採取靜下來5分鐘,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5分鐘就管用。」我對除惡以及發正念的理解自從五月份以來逐漸加深,越來越清晰,效果也越來越明顯。
現在,我意識到每當我首先用五分鐘清除自己的思想的時候,如果我能夠意識到邪惡的安排,比如說「病業」的干擾,它們也將被包括在清除之列。然而,只有我們首先挖出所有被各種干擾暴露出來的執著,並且加以堅定地清除,才有可能成功。就像一位功友最近指出的一樣,發正念並不能代替真正的修煉。
但是,我們是在修煉,這並不意味著我可以不用消業和免除痛苦。我也不能坐在那兒就可以去掉執著。我仍然要向內找,堅定不移地修煉,承受一切我應該承受的。老師只是教給了我們一種方法,即清除我們不應該承受的舊勢力安排。我認為,這只是為了讓我們去保護法和眾生。「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正念的作用)
最後,我想引用李老師的話,「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
我們不能接受它們試圖強加給我們的一切,包括它們各種各樣的、往往是巧妙、偽善的安排。讓我們明確地辨別並且打破它們的各種安排,真正地迎接光明而美好的未來。
以上僅僅是我個人目前的一些理解,並且是不完善的。歡迎指正補充,以便我們更好地受益,共同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