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這一切感受都在一個夜晚達到極點而爆發了。當時我在北卡羅蘭那州的巴哈瑪(Bahama),我阿姨的農場上。那個夜晚我記得非常清楚。坐在落日餘暉中的豆田裏,我滿眼含淚,懇求上蒼告訴我該怎麼做。我說我只想做正確的事,哪怕真理與我所知道的一切相左。離開田野時,我仍舊感覺迷茫,但卻不知道我的懇請將得到回答。
三天後,我開始了一份夏令營中的新工作,並有機會和我的同事聊天。他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們從一開始就討論生命的意義,討論更深層的靈性的問題。在我們的交流接近尾聲時,我的同事提及他已修煉一種功夫達1年半,而這種修煉真的改變了他的生活。他根本沒講他學的是甚麼,但答應明天給我帶本書讀。第二天,他拿來了《轉法輪》。我開始每天都讀。起先我並不很理解,但我的同事建議我堅持讀下去。後來的每天裏,我就在午餐休息時和他交談,問關於法輪功的問題。他總是幫我解答問題,卻從不給我壓力讓我多讀書或讓我學他的修煉方法。我被他的無私感動,知道這個修煉方法一定是好的。
在讀書三週左右時,我告訴我的同事想去煉功點學動作。說時我是指隔一週的週末,因為當時那個週末是他結婚的日子。但他說只要我想學,他願意帶我去。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是這麼的無私。他甚至願意拿出自己婚禮前的早上來幫我得法。煉完功後,我們分手,我回了家,而他才去教堂。
此後的幾週裏,我學法煉功,雖然仍有疑問,但我相信那些我明白的大法中好的東西。去年七月中旬,我參加了在華盛頓DC的交流會。這次活動令人驚嘆,我從沒遇到過這樣無私的人們。通過這次活動,我也開始真正領悟到李老師講的法的真意。
夏天結束後,我回到了亞特蘭大的學校,也經歷了一段對法非常懷疑的階段。我知道大法好,但就是有些東西在障礙我,使我不能堅信大法。有一天,一位亞特蘭大的弟子和我交流。他說他也曾經歷這樣的過程,後來決定不管怎樣要試一年,看看如何。結果一年還沒結束,他已經那樣喜愛大法,以至忘記了自己曾定下的協議。我決定採納他的建議,更精進修煉。確實沒甚麼會損失的。我堅持多煉功,每天學法一小時,大約兩週後,我對大法的信心開始增強,而且此後一直在增強,不曾停滯。
我對大法的感激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李老師的教誨確實幫助我把事情看得更加清楚,也使我得到了一套新的行為準則,不僅僅是道理上明白,而是從內心深處理解。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渴望有一套可以遵從的準則,但我從沒找到一種自己感覺合適的標準。而今我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把事情看得更清晰,在某種程度上,還能以善的方式來回應了。
另外,大法還幫助了我的家庭生活。從記事起,我和父親就不融洽,多年來,我心懷怨恨,甚至後來不能忍受接近他。我們去看過心理醫生,他們說這種怨恨是存在的,這取決於我父親是否改變他的行為,而不是由我放棄自己的負面感受。所以,只要他不努力改變,我就更緊地抓住自己的怨恨感受。讀了《轉法輪》後,我開始形成一種新的看法。我開始較少地指責父親,而更注意自己的怨恨心情。這很困難,但我堅持努力更深地挖掘自己的執著,把它和真正的自我分開。後來,2000年秋季的一天,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共進了晚餐。多年來的第一次,我坐在餐桌旁感覺自在,甚至可以和父親面對面。我自己都驚喜,原本以為那些感覺永遠都無法消除的。我甚至還擁抱了我的父親。現在,那些舊時的怨憤之情偶爾還會出現,但我知道它們不是我的真本性,而它們的出現也只是給我個機會放下執著。
七個月前,當我在那農場裏祈禱時,我相信李老師聽到了。在《轉法輪》中,老師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地幫他。"我想做個道德高尚的人,哪怕這與我曾相信的一切相左。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與我在一生中獲得的各種觀念完全相反。每當陷入低潮或感到有些懷疑時,我就會記起那由心底而生的願望,我願做個善良、高尚的人,我相信法輪大法是最終的答案。
(2001年佛羅里達西文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