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為了澄清事實,表達自己煉功後的親身感受,我們姐妹幾人依法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警察硬把我們拉上了車,還不時的遭其打罵。隨後把我們關在天安門派出所,但我們都不說姓名,拒絕配合警察的非法行為。第二天本地派出所將我們認出並押了回來。
在回來的路上,營裏鎮派出所所長劉佳祥對我二姐拳打腳踢一頓後,又拽著頭髮往車窗上撞,頭髮也給撕下一把來,還粗魯地對著她一個4歲的男孩連吼帶叫,嚇得小孩不敢作聲,甚至把那小孩的食物都扔了。這還不算,又惡狠狠的吼道:「老子今天來接你們受一份罪,回去叫你們受十份,回家後給你們每人扒下一層皮來!」一同去的司機程顯林為了討好上司,也對我大打出手。
晚上大約9點回來後,我們人人過堂。鎮政法書記張新田、派出所副所長王海忠對我們輪流毒打,用腳狠毒地踢胳膊、腰、腿、背,瘋狂地打臉和頭,我們個個都打得遍體鱗傷,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我的耳朵被打得聾了近一個月。事後還抄了我的家,把寫字檯都撬爛了,錄音機也被搶走。第二天,我們被非法拘留,在去看守所的路上,劉佳祥用非常下流、惡毒的髒話侮辱師父,我三姐和他據理力爭,並阻止他說:「你罵我師父是要下地獄的!」他吼道:「我下地獄不用你管!」並又打了三姐一頓,把三姐的臉全打青了、手銬也陷到肉裏,並當場給她撕下一撮頭髮來。
把我們送進看守所後,他們又抓了鎮上一些曾煉過功的人,逼著他們寫保證書、罵師父,並且每人罰2000元錢,否則不放人,其實這些人當中有的早就不煉了,有的甚至還沒學會動作就不煉了,實質上,他們只不過想藉機利用手中的權力搜刮老百姓的血汗錢而已。
拘留期滿後,他們仍不罷休,強制著我們寫保證書、交罰款,並揚言如果不服從就永遠不放人。見沒有放我們的希望,我和三姐藉機逃了出來,但不幸又被抓住。押回所後,把我銬在院子外鐵架上,脫掉鞋,幾個人圍起來拳打腳踢直到踢夠為止。我三姐關在一間屋裏,幾個人圍著一起打,用電棍把她全身都打青了,其中惡警劉樹祥摸著她臉說:「你還那麼坦然嗎?」然後打一陣耳光,這樣反覆多次。還把我們銬在鐵椅子上凍。王海忠藉著酒氣罵師父,我阻止他,當場抽了我十幾巴掌。晚上銬在桌子腿上,無法睡覺。第三天才通知家人去送飯。為了抗議他們的暴行,我們絕食以示抗議。在這期間,我經營的店鋪被盜,家人打110報警,但他們置之不理,根本就不管。
今年「兩會」又是他們所認為的「敏感日期」,鄉政府要人人簽字不上訪,否則就抓人。我二姐因小孩害怕,暫時住到了親戚家。他們誤認為又去了北京,到處亂找,甚至還竄到北京找。此時我小妹要結婚,他們甚至要把新娘扣下作抵押,直到找到二姐為止。幸虧後來在親戚家找到了二姐,否則結婚都結不成了。新娘雖沒被抓,卻把我將近七旬的老父親抓了起來,誣陷說是散發傳單,還給他上刑,關押了半月才放回家。我二姐一對小孩也被抓了進去。二姐在裏面受盡折磨,鄉里的一個副鎮長王秀明、惡警劉樹祥、武裝部長吳安華等毒打她,把她打得遍體鱗傷,眼睛鼓得老高,好幾天都睜不開眼,新調來的一個姓李的所長說:「如果去了北京,就在路上把她活埋了滅口。」她雙胞胎的弟弟,一看到警察就嚇得到處躲藏,渾身發抖,因為那打人的殘暴場面他都曾親眼目睹過。我不禁起了電影《烈火中永生》裏渣滓洞集中營裏的小蘿蔔頭。
派出所騙三姐說只要簽了字就不再找其麻煩,並對家屬作了保證,但還是被抓去了,連到她家串門的鄰居都不放過,把鄰居打了一頓,還扣押了半個月。我姐夫去要人,指責他們說話不算數,也被鄉政府及派出所十多個人圍著毆打了一頓。
為避開迫害,如今我只得流離他鄉。我的兩個姐姐被罰得負債累累、一貧如洗,孩子上學都難保障,種地連化肥農藥也買不起,而他們卻利用搜刮來的錢財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派出所那些所謂的警察在所裏就公開賭錢,賓館裏的小姐也經常出入……
以上只是這些歹徒對我及家人迫害的一部份,還有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也都曾受到他們不同程度的迫害。在這些善良的煉功百姓身上,他們欠下了累累血債,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等待他們的必是歷史的懲罰。
真理永恆,大法長存!
犯罪分子錄:
王秀明:壽光市營裏鎮副鎮長
楊炳勝:壽光市營裏鎮黨委書記(現已下調水產局)
張新田:壽光市營裏鎮政法委書記
吳安華:壽光市營裏鎮武裝部部長
劉佳祥:原壽光市營裏鎮派出所所長(現調入看守所看管犯人)
王海忠:壽光市營裏鎮派出所副所長
劉樹祥:壽光市營裏鎮派出所惡警
程顯林:原派出所司機(現已被開除)
大陸弟子 2001年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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