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日在波蘭首都華沙召開了一個關於人權和民主的會議。在這前一週,一位住在華沙的波蘭學員召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來的記者很多,他們提了很多問題。由於學員的詳細解說和有力的證據,使記者招待會開得非常成功。在這次記者招待會上,我幫著演示了功法。由於那位波蘭學員必須回她的家鄉,而在波蘭,大法弟子又很少,所以他們讓我參加了一週以後召開的人權和民主會議。我說了聲「OK」。心想,我是外國人,又不會說波蘭語,可能會遭冷遇。接著又想,還是看看吧。
這期間,我在日內瓦認識的另一波蘭大法弟子正在幫我找翻譯。當我到達華沙時,我發現這是一位很好的翻譯。一切都安排得如此順利,我馬上可以開始工作了。首先,這位翻譯給外交部打電話請求約見外交部長。我想去說明在中國發生的法輪功事件的嚴重性,並告訴他們江澤民的追隨者已經向波蘭政府散發了詆毀法輪功的材料,對此有必要作糾正。雖然他不能見我,但我可以馬上與外交部長的助理見面。我們交談了近20分鐘,他對法輪功深表關切。他說每次會見中國代表團時,都談到這一問題,波蘭政府正在盡他們所能幫助法輪功。他接著說,可惜他不能參加當天下午的人權和民主會議。但他最後還是到會了,他說是外交部長在了解我們的談話情況後叫他來的。
就在會議即將開始時,我看見從外面進來一位女士。而我正在想著如何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的情況。我和我的翻譯走了過去。突然,我發現她原來是居住在波蘭的德國人。這樣,語言的障礙一下子就沒有了。我告訴她,我來參加這次會議是因為法輪功的事。我既不是作為發言者又不是作為賓客參加這次會議,但我還是問她能否給我幾分鐘時間發言,講一講關於法輪功在中國的情況。她說,看看吧。會議期間每人的發言時間規定是五分鐘,一切都規定得很嚴。當一些人發完言後,那位女士指著我請我用五分鐘時間講一下法輪功。當時,我既高興又緊張, 但我還是開始講發生在中國的鎮壓、勞教、迫害大法弟子的種種暴行,尤其是對婦女的迫害。當我的話被翻譯出來後,與會者聽了在「現代化的中國」發生的殘酷暴行後都感到非常震驚。
一些政界人士,還有很多大學生參加了會議。大家都拿了介紹法輪功的材料和英文報紙並認真地閱讀。
會後,我有機會和一位前波蘭駐北京使館的工作人員一起吃了晚飯。他很友好,也很想多了解一些法輪功的情況。他尤其想知道中南海事件的起因和一些有關法輪功的關鍵性問題。他說:「沒有人相信中國政府的宣傳,波蘭使館的所有工作人員和我在中國的朋友都不相信。」他接著說,中國政府的宣傳太過分,太表面,也太差勁,使人難以相信。他只是不能完全理解,江澤民犯罪集團為甚麼要如此殘酷地對待法輪功。我們交談得很融洽。
(德國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