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父找回失散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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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九日】我快七十歲了,沒有多少文化。在過去正常時期修煉時,與許多老學員一起去過許多地方洪法,結識了許多山區的學員。

在一次次去北京證實法的過程中,我的修煉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看守所裏,我一直拒絕著與警察合作,警察想要勞教我。這時我想起師父說的並不是要我們都到勞教所裏去修,也想到了外面還有很多沒有走出人來的弟子,我覺的我應該出來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而不是呆在勞教所裏……。這以後,我的身體開始變的像個嚴重病人一樣。

與同監室的功友切磋,她們都說我是求來的病,是心性問題。我說修煉人都知道自己沒有病,我只不過是有了想要出去的念頭後,才出現的這種病的狀態,我相信這不是我求來的。悟不好,只好走著瞧。送勞教的路上,別的人進去都沒有檢查身體,惟獨到我時被攔住了。一檢查,醫生是面面相覷,來了個堅決不收,我那個樣子也是像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於是他們又把我弄回去。我有氣無力的說:「我都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還要送我去勞教。我們修煉人都是好人,你們最清楚,你們還是人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經過他們的向上請示,一週後把我放了出來。當然,出來後就愈加明白那都是師父的保護。

回到家的日子並不輕鬆,單位是天天派人來看、監視,派出所也是隔三岔五的來騷擾,還有家裏親人的不理解、矛盾等等。可我心裏總惦記著山區的學員,自「七•二零」以來就再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師父的新經文中又一再提到整體上一直在等待著那些還沒有走出人來的得過法的弟子。

我總是想,要是那些老學員沒進監獄就好了,他們有著豐富的經驗,也能從法理上去幫助別人,我是極普通的學員,能做好這個事嗎?這回來後,我好像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辦呢?越等我的心就越急,時間在飛快的過去,我也更加想念那些山區的學員。最後我還是決定走,就是有甚麼風險,我這個大法弟子也應該去做,去替師父找回失散的弟子。我在心中發出正念,請師父幫助我圓滿這件事。

接著我真的順利的有了出去的機會,於是我搭車來到了山區的小縣城,按著過去留下的電話,我打通了一個學員家的電話。說實在,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不知道他們「七•二零」以後的情況,不知道他們還修不修,從老學員那裏曾經聽說過他們很害怕。於是我打定主意,不告訴他們我已經來了,如果他們修,我就去,如果他們不修,我就說我是在家來的電話。這個舉動在後來與老學員的交流中,他們說我應該直接去,你的正念、正信都能改變那個空間場的物質結構,畢竟都是在大法中修過的人。

電話一通,她問我是哪位,我說我是誰誰。我一報姓名,對方「啊!」的一聲,許久沒有聲音,但我分明聽到她那壓抑著的抽泣聲。我輕聲說:「小王(化名),你在聽我說嗎?你在哭嗎?」她終於抑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來,對我說:「大姐呀!這是我『七•二零』以來第一次聽到你們的聲音呀,我好想你們,好想師父呀!」我趕緊說:「我就在你家附近,我馬上過來。」於是我心中有了數,趕緊過去。進門她就抱著我繼續哭,就像失散的孩子見到了久別的親人。等她靜下來,我就把全國、全世界大法弟子證實大法,洪法護法,堅修大法心不動的故事告訴了她,她高興的真是不得了。我問她能不能見到更多的學員,能不能見到過去的站長。她說見學員她來安排,見站長只怕不行,因為她好像早就不修了,叫我暫時不要見,以免影響我的安全。

這一夜她叫來了附近的許多學員,大家見到我真是好開心喲!一邊問著外面大法弟子修煉的事,問著師父的情況,一邊哭著。一再說她們好想見到我們這些老學員,壓抑了一年多了。我們痛快的交流著,幾乎一夜沒有閤眼。

第二天我還在為要不要去見站長而在思想中鬥爭著,學員們似乎對她沒有信心,說她早已表過了態。可我想,我來一趟也不容易,萬一她不像學員們說的那樣怎麼辦呢,這不又白白丟失了師父的一個弟子嗎?在街上邊走邊想著,沒想到迎面就碰上了她。雙方都是一震,她的眼淚就成行的「嘩啦嘩啦」流下來,我也跟著流淚了。她趕緊拉我到路邊店裏坐下,訴說著想念我們、想念師父的苦。我又一次把國內外弟子堅修大法的情況告訴了她,把師父的新經文送給了她。聯繫其他學員的小王來了,大家在一起更是高興,過去的疑慮在那一刻是一掃而光。小王說山區的學員已經聯繫好了,他們相距有幾十里路,已經在那邊等我們了,我們現在就去吧。站長一聽,趕忙說過單位把工作安排一下,馬上來跟我們一起去。

顛簸的山路沒有擋住我們的心,可眼看要進山的時候,突然是烏雲遮日,大雨滂沱,山洪迅速爆發起來,不久車也拋了錨。我在想,這是要我悟甚麼呢?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前面有危險,要我不要去?這一趟總好像有些不順。這車載著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不可能隨便拋錨。但是想到那麼多人在等著我,萬一我悟錯了,豈不是又要丟下這二十幾位有緣的學員嗎?於是還是決定去,多難都要去一趟。車開到一個山谷,原來這裏的路已經被山洪沖毀,一問路人,正好是我們車拋錨的那個時候毀的路,一車人都在慶幸,我們更是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大法弟子們。

山洪還在滔滔不絕,司機聯繫了車在山那邊接我們,可是要過到那邊去,我們得向上翻過一個頭頂腳才能過去的山。我一輩子都沒有爬過這麼陡峭的山,手抓著那小手指細的樹,下面就是那滔滔洪水,除了正念外,我想不起當時是怎麼爬過去的。夜晚到達山裏面,二十幾位從幾十里外趕來的學員還在等待著我們。

洗了一身髒,大家高興的圍著火爐,聽我說著目前大法修煉的情況,哭聲、抽泣聲一直不斷,她們為見到久別的親人,為重回大法中修煉而喜悅。大家商量著如何把學法小組恢復起來,如何在自己的條件和環境下去證實大法,鏟除邪惡因素,救度世人。我為能幫師父找回失散的弟子而萬分高興!

很順利的回到了家,我的心裏又想起了另一個山區失散的師父的弟子們。雖然我修的不好,雖然我沒有明白那麼高深的法理,雖然我自己還在踉踉蹌蹌的往上修,但我為我所做的而心裏踏實。因為師父說了:「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這是永恆的真理,找回一個大法弟子,大法就少一份損失,新宇宙就多一個美麗殊勝的天國世界,多一個保衛宇宙眾生的大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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