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度我心、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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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我今年六十五歲。一九九四年五月三十日以前甚麼功也沒煉過,甚麼功都不信。三十一日在龍潭湖公園遇到法輪功,輔導員把五套功法動作教了我一遍,我六月一日正式參加集體煉功活動,六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參加法輪大法濟南第二期李老師的傳法班。是法輪大法度我心,使我從蒙昧無知的狀態,從新認識自己和宇宙,進入到無量無際的修煉世界。

一、天目釋疑 誠心修煉

因為幾十年來,我對於不理解、不認識的事物,不分青紅皂白,一概斥之為迷信,所以我的悟性很差。對於佛法中的具體現象,有時不信或半信半疑。是李老師一次次耐心點化,使我拋棄了傳統的思維方式,體驗到佛法的精深、玄奧與超常,從而真心誠意信奉大法。

第一天煉功閉目打坐時,看見金身的釋迦牟尼佛和白衣觀音菩薩,輔導員說是天目開了。那時我還沒有書,也沒聽說過甚麼叫開天目,不懂。按過去的思維方式,認為是寺院裏的佛像留給我的印象。

第二天打坐時看見釋迦牟尼佛笑了,過去在寺院裏可沒見過佛笑呀!這大概不是甚麼印象吧!我又想觀音菩薩是不是家裏的小白瓷像留給我的印象?回家找出來一看,不對,瓷像遠遠比不上我看到的美好,無論容顏、腿的姿式、蓮花寶座都不一樣。這回我明白了天目所見並非是甚麼過去看到的事物留下的印象。

在濟南傳授班上,我先是看到老師在金光中講法。接著看見老師自肩以上一個很大的光柱,穿透高高的屋頂,刺破夜空,望不到頭。還看見老師是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裏講法,上面有一排金色的燈,非常漂亮,跟體育館的燈一點也不一樣。我想老師身後是紫紅色幕布,當然容易看成紅色殿門。剛這麼一想,老師身後「唰」的一下,變成綠色的樹木花草,老師在白色的漢白玉石欄杆圍著的漢白玉石高台上講法。周圍縱深都是和體育館完全不同的看台,上面坐滿了和我們現實人不一樣的人在聽講。

一九九四年七月九日晨煉完功,我忽然想,不知荷花開沒開?頓時天目就見滿塘荷花盛開。我想驗證一下,到荷塘一看,果然荷花已盛開,且是滿塘。

一九九五年五月間,有一位外地親戚來我家住。二十四日中午快一點了還沒回家吃飯,我就想,她幹甚麼去了呢?天目見她在買書,後來又在掛很多畫的屋裏看畫,邊看邊還用手在畫。晚上我問她中午幹甚麼去了,她果然是買了兩本書,後來又看畫又臨摹。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三日晨在龍潭湖煉功點上煉功時,天目看見老師從家中大鏡框上一邁腿走下來,飛出來,飛到我們煉功場領我們煉功。一個冬天,天天如此。老師有時站在雪地上領著我們煉功,有時在空中打坐,有時在天上飄舞,還做各種動作,真是漂亮非凡。這是老師對我們嚴冬堅持戶外煉功的鼓勵吧。

一九九五年六月三十日,我注視著大鏡框上面老師的照片。用天目看,老師的頭髮到全身,變化成老師法身形像。右手在胸前單手立掌,身穿黃色偏衫。第二天,為了驗證我真的看見了,不是幻象,又看,又是老師的頭髮到全身變化成老師法身形像。這回老師雙手合十,身穿黃色的道袍那樣的服裝,寬大的袖口垂到地上。第三天我又看,老師又變化成法身。

一九九五年十月十六日至二十三日,天壇分站組織第四次集體學法煉功活動。二十四日晚上在龍潭湖煉功時,參加學法活動的人都說聽法那個場特強,有人說我們這個場沒有那麼強。可是煉動功以後,大家異口同聲都說我們這場真強,和聽法那個場一樣強!連新學員都感到了。我天目見每個人頭頂上方有一個法輪,整個空間場有許多小法輪,赤橙黃綠青藍紫,白色的,透明的,簡直數不過來。上空是一個大法輪,再上面是老師法身和大覺者們。這都和聽法那個場一樣的。煉靜功時,天目看見金色的波浪,金色的大船。第一次顯現的船是翹頭的寬大的船,挺雄偉的;第二次顯現的是窄長的船,挺輕靈的。裏面坐的人看不清楚。

此外還看到許多神奇瑰麗的景象,就不一一細說了。因為這都是我本人天目所見,它證實並使我相信另外空間的存在。同時,證實了老師說的直接給弟子開天目開到「慧眼通」層次上,能夠看到另外空間存在的景象,切切實實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樣,關於天目的問題、遙視功能,我都體驗到了它是真實存在的。這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二、重鑑自我 放下名利

在修煉法輪大法兩年多以後的今天,對過去常人中那些名啊、利啊、鬥啊的事,很不願再提了,可是為了用大法從新鑑定一下自我,就算是回過頭來看看是否跨越了從常人到超常人的界線,審視一下是否提高了心性吧。

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補發了長工資八個月增加的錢。這次長工資之前,在我們雜誌社我的工資額是第一位。這次增資給我每月增加二百五十元,而在職的同事每月增加四百元左右,所以增資後有兩個人工資超過我。中央有關文件說,對離休幹部增資照在職同級幹部的平均數增加,可我拿到的卻是比在職同級幹部增資的平均數每個月少一百五十元,所以我當時有氣,想向中央有關部門反映,要爭一爭。七九年、八零年那次升級長工資,就曾經向中央有關領導部組反映,爭到了一級。五月三十一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對這件事的想法改變了。以前是淨想怕自己吃虧,連我工資在雜誌社居第一位時,也還是覺的虧,總是想著因為老公曾被劃右派全家受牽連,二十多年沒長一分錢工資,虧大了。可是修煉大法之後,打心眼裡感到這種吃虧啊,爭啊甚麼的,真沒意思。

修煉前,還有一件事在我心裏的疙瘩纏的很厲害。

我父親被殺害時我還不記事,我母親去世時我才十歲,一直跟祖父母、伯父母、堂兄弟姐妹一起生活。從考上師範中專到大學都是住校,然後參軍。後來轉業到中央台,又到地方台,直到回北京,一直是學習忙、工作忙,加上一個運動接一個運動。所以,從來沒有想要從那個大家裏取走我父母留下的東西。

後來老人們相繼作古,祖父的嫡親後代只剩我和堂妹二人。

就在伯母和堂弟一九七七年去世不久,有一個親戚趁院兒裏的人都出去上班或上學的空當,用大卡車把老人原來將近五十平方米兩間大北房裏的東西一拉而空,包括老傢俱、老瓷器,祖父(祖父是老教育家、老文學家)積累八十七年的書籍字畫、古玩玉器、山子石盆景,伯父母和我父母的書信遺物等等,連一件紀念品、一張照片都沒給我們留下。那個人串通了居委會、派出所,那股邪氣還挺硬。

當時我們工作都太忙,實在抽不出那麼多時間打官司,但心裏一直不痛快。因為明擺著我們是受欺負、受損害的一方,所以一直想把東西要回來,出出這口窩囊氣,一想起這個事心裏的疙瘩就纏得難受。

修煉法輪大法後,這個疙瘩解開了。那個人掠奪了我們的東西,她就要用德來換。我堂妹也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們捨棄了有價之物,換來了無價之寶──德。這不是件好事嗎?從中看我對這個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這不正是用這個辦法來去我這個心嗎?

還有,在常人中,對知識份子來說,把「名」是看得很重的,在我離休前後,有不少親朋好友勸我和老伴,都說:「你們寫了一輩子都是寫別人,為他人做嫁衣裳,也該寫寫你們自己了。」我們也覺的有理。初步計劃先把過去發表的作品收集起來出書,然後合寫或各寫一部自傳體小說,下一步寫家史。但修大法以後,我的觀念改變了。在這骯髒世界裏的東西沒有值得抓住不放的,要名有甚麼用呢?我的時間是用來修煉的,我要用所有的時間快快的往回修,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才是我所嚮往的。

三、由病懨懨到健步如飛

我一到六十歲前後,各種病都找上來了。一年的醫藥費上萬元不止。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兩年多以來,沒花一分錢醫藥費,不但解除了疾病帶來的痛苦,也給國家節省了一筆開支。

因長期從事高度緊張的腦力勞動,一九六五年我才三十四歲就患高血壓。一九七六年血壓曾高達高壓二百二十、低壓一百四十毫米汞柱。到老年發展為冠心病,中風預測各項指標都達到或超過臨界線。醫生鄭重宣布說我隨時都可能發生腦血栓危險,所以開的藥方都是防止腦血栓的好藥、進口貴重藥,打吊瓶變成家常便飯。僅此,就給我和家人帶來很大累贅,給國家增加了負擔。

戰爭時期住坑道留下關節炎的病根,年輕時不在乎,到老年發展成類風濕,手指腳趾關節變形,手沾了冷水就疼,腳走路就痛。服了各種好藥,進行了各種理療,但成效甚微。戰爭時急行軍落下胃炎的毛病,時常干擾我正常生活;「大躍進」修十三陵水庫挖土方時種下腰間盤突出的種子,犯病時疼痛難忍;氣管炎也時常發作,等等,各種疾病弄得我病懨心煩。

自一九九四年五月三十一日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不吃藥,不打針,不打吊瓶,而血壓保持穩定正常,冠心病腦血栓沒發作;手沾冷水不疼,還時常洗冷水浴;走多少路那變形的腳趾也不痛了;各種病都不治而癒。我過去走路特累,可修煉後卻健步如飛。去年我和兒媳去聽課,我們一同走了一段路,她忽然說:「媽媽怎麼走這麼快?我都快趕不上了。」她是身高一米六九、體格健美的二十九歲青年,而我才一米五八,是年過花甲的瘦弱老婦。

其實,身體上的變化還不是最主要的。修煉法輪大法後,精神境界的不斷淨化和昇華,使我從新認識自己和宇宙,改變了過去對不認識不理解的事物一概不接受的傳統思維方式,從而飛躍到無量無際的新天地,心胸變得從來未有的開朗豁達,整天處在美妙超脫的輕鬆與平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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