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用鮮血和生命開創正法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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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29日】我是99年春節之後才開始決心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起步比較晚。我想我跟老學員在修煉上存在差距,怎麼能儘快提高上來呢?師父多次強調要多學法,在《何為修煉》這篇經文中指出:「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的是指導你們修煉哪!」我從中悟到必須在法上下功夫,才能走好修煉的每一步。於是,我開始用心背《轉法輪》,要求把整本書一個字不錯地刻在自己心裏帶走,這是我最大的願望。我突破重重困擾,堅定信念靜心學法、背書。我對自己要求非常嚴格,把《轉法輪》整個標題、整個標題地背,從第一句一字不差地背到最後一句。哪怕到最後一句差一個字,都得從頭再背。在背書、學法的過程中,大法清除了我思想中無數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以及強大的外來干擾,真正把自己的思想融於法中。就這樣我把整本《轉法輪》一字不錯地完整地融入自己的生命中,為以後正法修煉,真正從人中走出來,打下了無比堅實的基礎。

1999年「4.25」之前,全國各地攻擊干擾大法的事件相繼發生。我悟到我們大法將面臨嚴峻的考驗,並且可能越來越大。當大法遭受魔難的時候,做為大法弟子就應該挺身而出,堅定地維護大法。大法是偉大神聖的,但捍衛大法是要付出代價的。師父在《我的一點感想》中指出:「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要用鮮血和生命捍衛大法,這就是我不變的誓言。此後,在這個正念激勵下,我衝破重重魔難,闖過道道死關,兌現著我那神聖不可動搖的誓言。

1999年「4.25」「7.22」我兩次進京上訪,先後被公安機關截回,非法拘留。2000年2月9日,我為了讓江澤民政府停止對大法的迫害再次進京上訪,又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警察幾次對我實行毒打,強迫我寫保證不煉了,被我嚴詞拒絕。惱羞成怒的管教毫無辦法,關押46天後,決定送我勞動教養。

2000年3月29日,我被送到長春市葦子溝勞教所,從此開始了地獄般的勞教生涯。剛到勞教所我看到牆上的標語:教育、感化、挽救。我想: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人民當家作主,政府也會說到做到。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動人的標語很快就像氣泡一樣破滅了,成了欺世害人的謊言。

初春時節,春寒料峭。我到勞教所沒有行李,晚上只有和衣而睡,凍得我徹夜難眠,卻無人問津。不久,就被拉出去強制勞動。我身單力薄,繁重的勞動難以承受。於是,不斷招來謾罵、毒打。由於當時沒有認識到對邪惡的迫害應該主動地抵制、鏟除,只是一味消極承受,所以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裏都處在邪惡的破壞中。我當時咬緊牙關,心想:為了捍衛大法再苦再難也要堅持下去。在困境中大法給我展現出其偉大莊嚴。不論我在哪裏,都有一個紅色的光罩護著我,我知道慈悲的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這給我無窮的力量和信心去戰勝邪惡。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儘量向人們講清大法真相,希望人們正確對待大法。

6月,迫害大法的邪惡鋪天蓋地而來,勞教所開始強制大法學員與大法決裂。於是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卑鄙、最殘酷、最流氓、最無恥的對堅信大法的善良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了。

勞教所為了逼迫大法學員放棄大法,以達到其邪惡目的,辦起了破壞大法的所謂的「學習班」。他們強制大法學員學習那些邪惡勢力編造的誹謗大法的材料。我和其他大法學員耐心向政府幹部講清真相,告訴他們所有誹謗大法的材料全部都是無中生有的捏造和蓄意的破壞,完全是矇蔽民眾禍國殃民。勞教所方一看謊言被識破,立刻報復性地對大法學員開始所謂的「早訓」。

夏日驕陽下,揮汗如雨。李幹事氣急敗壞地讓大法學員們走「隊列」,而且要求動作完全和口令相反。比如他說向右轉,大家必須向左轉等等。誰做錯了就懲罰誰,讓他繞圈跑。然後又讓大家站「軍姿」,一動不許動,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大家很快就大汗淋漓,濕透衣服。毫無人性的李幹事卻在一邊盯著大法學員們,發出魔鬼般的獰笑。

一天,因為學員們傳看師父的經文,立即招來勞教所幹部的瘋狂毒打。由於我是經文傳遞者,他們首先對我下手,對我拳打腳踢,逼我說出經文來源。我寧死不說,幹部就把我交給其它勞教人員,逼我招供。班頭魏寶林、勞教人員王立軍等四個人把我堵在廁所裏,拿著板子對我拷打。王立軍抱住我的腰,用兩襠夾住我的頭,不讓我動,魏寶林拿著板子瘋狂地抽打我的屁股、大腿。在威難當中大法再次展現出其偉大神通,板子打在我身上像打在皮球上一樣,只聽「啪啪」地響,並不怎麼疼,突然板子被震碎了,他們都很震驚。然後,魏寶林抓住我的頭狠命往牆上撞,連撞數下,每撞一下我都看到頭上一個金光閃閃的法輪在護著我。接著,其它勞教人員輪番對我毒打,甚至用手摳我的眼睛。我只見自己身體上都是金光閃閃的,我完全在大法的保護當中。就這樣嚴刑拷打下,從下午4點到晚上8點,大法給了我戰勝邪惡迫害的堅定正念,我想這是我捍衛大法的偉大時刻,寧死也不會背叛大法。最後,我終於戰勝了邪惡的迫害,也認清了江澤民政府迫害大法的邪惡本質和欺世害人的罪惡嘴臉。

2000年7月12日,我和其他大法學員被送到長春市奮進勞教所,長春市所有勞教所的大法學員都被集中到這裏,一同分到集訓大隊。奮進勞教所雖然環境比葦子溝勞教所好,可是這背後卻隱藏著更惡毒的迫害。

奮進勞教所總結了其他勞教所的所謂「經驗」,認為大法學員光靠毒打是不起作用的,是不會向邪惡低頭的。他們開始對大法學員在肉體和精神上同時進行殘酷的迫害,他們讓大法學員坐在鐵床木板上,四、五個人盤腿坐在一張床上,一動不准動。大家坐在粗糙的床板上,時間一長,腳和屁股被硌得鑽心地疼,腳和屁股都磨破了皮,有的流出血來,大法學員於佔春的兩腳被磨得露出了骨頭……。夏日本來就高溫難耐,大家擠在一張床上不能動,呼吸都困難。就這樣,邪惡迫使大法學員從早上坐到晚12點。

在這樣的邪惡迫害和高壓下,有的大法學員動搖了,向邪惡妥協寫了保證書。我和堅持證實大法的二十幾個大法弟子相互鼓勵:必須堅定正念,不能向邪惡退讓。於是,邪惡的迫害更加變本加厲,床板由原來的四、五個人一張床,加到六、七個人一張床,床上坐不開,他們就用腳踹,迫使我們一個壓一個人的腿上,其痛苦可想而知。並且,時間由晚上12點延長到後半夜1─2點,直到4點。大法學員睡覺休息的基本人權都被江澤民政府給剝奪了,還談甚麼法制國家?彌天大謊!

我想邪惡越瘋狂越要堅定正念維護大法,誓死捍衛大法。之後,他們把門窗都關上,採取「蒸饅頭」的方式迫害大法學員,炎炎夏日,屋裏熱氣不斷聚集,溫度越來越高,門窗都蒙上一層水珠,屋裏像蒸籠一樣只見氣不見人。我們一個個揮汗如雨,呼吸極其困難,生命受到嚴重威脅,但大家心中正念不滅,寧死不屈服。

7月31日,我們都搬到三大隊,成立所謂「特教大隊」,由於堅持維護大法的學員在邪惡面前沒有倒下,有力地抵制了邪惡,環境逐漸好轉。我們和那些被迫寫保證書的學員交流,學習師父的經文,讓他們明白過來。那些寫保證書的學員在我們的鼓勵下相繼重新走上了正法之路。

9月,勞教所又開始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所長李建輝對管理大法學員的其它勞教人員說:「給我打!出了事我負責。」在邪惡的指使下勞教人員對大法學員肆無忌憚地迫害、毒打。首先,功友鄭永光被勞教人員郭懷成把脾打碎,到醫院做了摘除手術,還有許多大法學員被打傷,邪惡猖狂至極。

10月9日,勞教張永貴毆打大法學員魏修山,大法學員劉成軍主動制止這種邪惡行為,李建輝卻把劉成軍關進「小號」裏。我們找李建輝要人,他蠻不講理,極其強橫,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起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的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我從中悟到:只有放下生死,捨棄自己,才能清除這場邪惡的迫害。於是,我向勞教所提出: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則,我將捨棄自己的生命,來清除迫害大法的邪惡!勞教所置大法學員的生死於不顧,不予理睬。

看到大法弟子遭受的非人折磨,我再也忍無可忍了,必須放下生死清除邪惡。10月15日早上,我毅然衝上宿舍樓防火梯,從近四層樓高處縱身跳下,實現了我用鮮血和生命捍衛大法的誓言。(!編註﹕每個人的心性狀況不同,帶來的結果也會截然不同。基於對法負責、對自己的修煉負責,請勿效仿他人舉動。!)李建輝和其它勞教所幹部驚慌失措,嚇呆了。由於我完全站在維護大法的基點上,大法再次在我身上顯示出其偉大與神奇:我從樓上跳下後,輕飄飄地像一片雲一樣飄落下去,落地後只覺稍微一點痛,便失去了知覺。在昏迷中,我看到另外空間的身體無比莊嚴殊勝,地上卻被我踩出兩個深深的坑……。勞教所把我送去醫院檢查,結果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沒有任何問題。我此次捨身護法,極大地震懾了邪惡,他們每天都惶惶不可終日,再也不敢肆意妄為了。不久,勞教所開大會給我加上一條「以死護法」的「罪名」,加期七個月。

此後,在正法進程中,我不再消極承受,而是鼓勵其他大法弟子主動地抵制邪惡、清除邪惡。2001年4月11日,奮進勞教所覺得對大法學員無計可施了,便把大法學員分散到長春市內的三個勞教所,我被送到朝陽溝勞教所,分到一大隊四班。

到了這裏我才發現真是進了魔窟:勞教們一個個像小鬼、惡魔一樣兇狠。班頭許輝是個窮凶極惡的惡徒,極其凶殘、狡詐、十惡俱全。在一大隊的大法學員幾乎沒有不被許輝毒打過,到四班的大法學員在他的淫威下沒有不妥協的,他被稱為「轉化能手」,是朝陽溝勞教所破壞大法邪惡勢力的一隻魔爪,深得政府的賞識。

我和另外兩名大法學員被分到四班後,在極其凶殘的迫害壓力下,兩名學員相繼被迫妥協。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情況下,我堅定正念抵制邪惡,維護大法,我和邪惡較量了一個多月,無數次毒打、謾罵,對我絲毫不起作用。

5月15日中午,許輝讓我看誹謗師父的書,我說不看、這全是假的!許輝頓時魔性大發,完全喪失理智地對我拳打腳踢,其它勞教李永林、蓋丹、劉立國、邊永海、劉剛等十幾個勞教蜂擁而上,對我輪番毒打。然後,這些惡徒強迫我把腳盤上,前後左右四個人頂著我,不讓我動。許輝用手狠命地摳我的眼睛,邊永海狠命地用腳踢我的腰,其它勞教卡住我的脖子,拳腳相加。他們威逼我寫「三書」背叛大法。在這惡毒的迫害中,在巨大的痛苦中,我正念不滅,死!也不會背叛大法!我心中靜靜地念著「真、善、忍」「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背《洪吟》。在我強大正念下,邪惡像一群瘋狗一樣,狂吠卻一籌莫展。邪惡在對我進行近4個小時的迫害後,無計可施,垮下去了。我又一次戰勝了邪惡的迫害,成了四班第一個沒有被邪惡壓倒的大法弟子,有力地扼制了邪惡,捍衛了大法的尊嚴。此後,又相繼來了幾個大法弟子,邪惡再也無力逞兇了。

事後,我找到勞教所幹部,大膽揭露其縱容勞教人員迫害大法的行為是極其邪惡的,並且指出其嚴重危害。我要求勞教所通知我家人來,我要向長春市法院依法上訴,要求依法懲治許輝等勞教人員對我造成的非法傷害。大隊呂隊長、王凱管教大為震驚,他們害怕這裏的邪惡被曝光,怎麼說也不肯讓我家來人。他們倆和我糾纏了一下午,最後保證以後絕不再讓這種事情發生,我才同意這件事到此為止。

邪惡被抵制住之後,我和大法弟子姜全德按照師父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全面向許輝等勞教人員講清真相,揭露江澤民政府利用他們迫害大法的邪惡本質。我們用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慈悲的胸懷,向許輝等毒打過、傷害過大法弟子的勞教們洪法,講清他們迫害大法將給他們帶來償還不盡的惡業。許輝等勞教人員逐漸清醒了,也為我們捍衛大法的精神感動,對我和大法弟子們的態度也越來越好。這就是大法無比偉大的威德。

隨著恩師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的逐漸鏟除,9月份開始,堅定維護大法並已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相繼走出勞教所。我已超期七個月,也在釋放之列,可就在9月8日,我的解除表已經填好了,並且我哥來接我的情況下,意想不到的邪惡發生了:勞教所怕我們「十一」出去正法,竟然出爾反爾,停止釋放大法弟子。我又想起師父的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從中悟到,做為一個正法弟子,不能光等師父來正法,不能縱容邪惡的安排,必須放下一切人的觀念主動破除邪惡勢力的安排。我決心再次捨身護法,清除邪惡,用鮮血和生命捍衛大法,開創正法回歸之路。

9月11日早飯後,我再一次衝向宿舍樓,準備爬上防火樓梯後跳樓,以衝破邪惡的迫害。由於防火樓梯有鐵絲網,沒等我爬上樓梯大隊幹部於幹事和班裏勞教就衝過來把我按住,當時就一頓毒打,直打得我鼻口淌血,才把我拖回管教室。氣極敗壞的於幹事連續打我十幾個耳光,我義正詞嚴地告訴於幹事不要再做惡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他就是不聽。這就是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警察打人,執法犯法,政匪一家,邪惡至極。

這件事很快就轟動全所,王所長馬上把我和另外幾名沒有釋放的大法弟子找來開會,宣布:馬上開始放人。回到班裏,王凱管教和勞教蓋丹、石磊,又把我毒打一頓,可見朝陽溝勞教所邪惡程度之深。

下午,我哥來接我了。就這樣,我歷時一年零七個月,在師父的指引下戰勝了葦子溝、奮進、朝陽溝三個勞教所迫害大法的邪惡,用鮮血和生命開創了堂堂正正的正法回歸之路。

大法制約著宇宙中的一切,均衡著宇宙中的一切。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沒有戰勝不了的邪惡,讓我們大家共同精進,共同鏟除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真正從人中走出來,走好正法除惡的每一步。

以上是我個人所悟,僅供參考,歡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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