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來堅持向國內打電話的一些體會

——學好法是我們助師正法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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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0月9日】1999年7.20以後邪惡勢力對大法進行了全面的、徹底的、毫無人性的迫害。面對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面對大陸的惡劣環境,面對等待救度的眾生。大法弟子對法的正念、正信受到了挑戰,我從迷茫、徘徊到堅定地助師正法。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受最深的是學法的重要性。

我是1997年7月開始修煉的。從我第一天翻開《轉法輪》,五年來,這本書沒有一天離開過我。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誡我們:「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所以無論多忙,我都會找時間學法。有時我會感到法的每一個字都溶入我的身體中;有時我會感到,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溶入了法中,有時我也會感到大法後面層層的無邊法理。我真實的感受到了乘法船悠悠的玄妙。在靜靜的學法中,我發現自己在變,以前在意的事情,不再多想了。隨著對法理的認識提高,我的行為變得圓融了。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的過程中,一步比一步走得更紮實。

我已經堅持向國內打電話兩年多了。我認為打電話是窒息邪惡、講清真象的快捷方法。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喜歡給對方先放音樂。對常人放一些大法弟子的歌曲。對有過修煉經歷的人就放普度和濟世,整個談話都在音樂的伴奏中進行,效果非常好。下面介紹幾個我打電話的實例。

一次我得到了一些惡警的電話,撥通後卻發現有的是邪悟的人。那個邪悟的人開口就說了很多對師父和法不敬的話,而且不讓我插話。我對她說,你曾經是個修煉人,知道師父和法對宇宙和眾生的重要性,你這樣口無遮擋,我要對你念師父的正法口訣了。她聽後慌忙放下了電話,再打她就不敢接了。

第二天我又打通了她的電話,先給她放大法音樂,她問我你是誰?我說不要說話,先聽一段音樂吧。幾分鐘後,我問她還記得嗎?她說記得。我說:你還記得這個音樂我真為你高興。我告訴她我是加拿大的大法弟子,師父說我們國內國外的弟子是個整體。雖然我們生活在國外,沒有直接面對邪惡,但是我們知道你們所承受的。你們在邪惡的迫害下走了彎路,我們不怪你們。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回來吧!師父說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我說不下去了。她問我:「你怎麼哭了」,我說:「我為你而難過,為你宇宙裏的眾生而難過」。然後我不說了,幾分鐘後,她說:「怎麼不說了,說吧。我在聽。」(我聽出她也哭了)我給她讀了師父的北美講法和去年年底到現在的經文,有些經文她讓我反覆讀。

她誠懇地說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你們真的不知道我們所承受的,雖然你們說理解我們,但是你們真的不知道這邊所發生的,你們是想像不出來的。我會記住你的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說請把你的感受和我今天講給你的告訴那些和你一樣走過彎路的同修。為了避免再次遭到迫害,你們可以採取離家出走的方式。堅持下去,時間不會太長,我們不希望我們的大家庭裏有一個成員掉隊。她說記住了,我們會走好自己的路,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她重複了三遍像似自語又像說給我聽。普度和濟世的音樂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我們談了一個半小時。

一次在給北大畢業的邪悟者打電話時,是他的父親接的。我們寒暄了一會後,這位父親還是不讓他的兒子接電話,他說他的兒子以前學過法輪功現在不學了,這是政府幫教的結果。關於法輪功政府已經定性,他對政府表示支持。我說中國有句俗語「知子莫過於父」。您知道您受過良好教育的兒子是不會輕易相信甚麼的,您也知道法輪大法好。要不您為甚麼沒在政府迫害之前制止兒子修煉哪?因為您看到了法輪功給您的兒子帶來的身心變化。今天您是在您的兒子遭受迫害下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但是你心裏知道誰是誰非?這位父親沉默了,最後他感慨的說:「謝謝你的關心,好好在加拿大發展。」事後同修告訴我這位父親是個態度很兇的人。

我也曾經給大法弟子的家屬打過電話。一次打給一個大法弟子的丈夫和兒子。他們以對大法的不理解和怕心為藉口,不肯去關心被關在精神病院裏的親人。她的兒子正在準備高考,說怕被母親牽連不能錄取。他還抱怨說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是弱肉強食的。我說「真善忍」是使人道德回升的好功法。你的母親把你養大,你是最了解母親的人,今天她因為修煉「真善忍」被迫害,你都不敢關心,卻還在埋怨社會。只有從我作起,社會的風氣才能好轉。一個連母親都不敢愛的人,讀了大學又有甚麼用哪?我問他,你看過那些描寫烈士的書嗎?他說看過。我說你的母親比他們要不知偉大多少倍。等法正過來,你就會為有這樣的母親而感到自豪。我對這位大法弟子的丈夫說,如果你真愛你的妻子,就應該大膽地去關心她。你這樣唯唯諾諾會給你兒子的心裏投下陰影,讓他今後無法面對人生。如果妻子和兒子對你都不重要的話,你的生活將是黑暗的。你的人生中也不會有真正的朋友和快樂。在後來的電話中,他們告訴我,他們去看了這位大法弟子,而且正在想辦法幫助她。她的兒子還對我說,他躲過了警察的檢查給媽媽帶去了筆記本,告訴了媽媽國外打來的電話。他說他的媽媽很高興。

香港事件發生後,我給香港政府和司法部門打了電話。我給他們講了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也講到了江氏把邪惡帶到了德國,不僅讓焊死井蓋而且連本國人都不讓穿黃色衣服,荒唐到了極點。在冰島,當首惡走過噴泉時,靠他這邊的泉水竟然噴出的是黑色,天上還罩著烏雲。在首惡訪問期間,冰島人很多人家插黃色橫幅上寫「惡有惡報」,還爆發了上千人的遊行,要求政府讓首惡儘快離開冰島。香港人更是身有感受,首惡兩次來訪,都帶來了口蹄疫和瘟雞。不僅給業主帶來了倒閉之災,而且給香港人帶來了恐慌和生活的不便。全世界都知道,生活在大陸的人,就像囚犯,沒有任何人權和自由可談,只能是強權政治的犧牲品。那個首惡無論從年齡和國內外的輿論都不可能在位太長時間。難道你們真的願意迎合個別人為討首惡歡欣而葬送你們永久的幸福嗎?香港的五十年不變的一國兩制體現在哪兒?你們真的願意讓香港成為第二個中國嗎?他們聽完後都感到問題的嚴重性。非常感謝我對他們的關心,並告訴我應該給他們的上司打電話或寫信,有的還直接給我他們上司的電話和傳真。

通過給香港打電話的反饋,我想到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如果我們能讓他們感到這場迫害正在他們身邊發生,隨時都會危及到他們,就會使他們引起關注。

師父說:「現在你們發正念時,一立掌,邪惡的生命馬上就逃走了,發出的功都得到處去找那些邪惡,天上地下到處去找它,哪兒有,就清除它,邪惡已經不敢輕易露面、已經沒有能力再組織大面積邪惡生命向大法弟子進攻了,是大法弟子已經佔據主動了,發正念時在到處清除它們,直至全部除盡。」(《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理解這是法對我們的要求。是我們大法弟子扭轉乾坤的時候了,抓住歷史時刻,徹底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

我們有幸能成為主佛的弟子,我們有幸與主佛傳法時期同在。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同時我們也肩負著助師正法的使命。每個大法弟子應該擺正學法煉功,正法與常人生活的關係。從《轉法輪》到師父的各地講法,都反覆告誡我們學法的重要。我們個人對法的理解和認識,決定著我們參與正法之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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