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比美好的生命,尊貴威嚴,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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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15日】我是99年3月得法的,再加上不精進,所以經文能背過的很少,記住的往往是大意和零星的幾句話,背不全《洪吟》和《論語》,打坐雙盤到不了一小時。後來我漸漸提高自己的心性,憑著無私無我的正念,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安然闖關,使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感受到了大法的真實不虛。

在近兩年的修煉中,身體的變化和道德的回升讓我體悟到大法是最珍貴的,媒體的造謠、誣陷更讓我明白了誰對誰錯,誰正誰邪,在我內心深處認定了大法所受的千古奇冤終究將昭雪,法正人間的那一天一定會到來。我早就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上訪、去天安門,揭露謊言,向政府反映大法所受的不白之冤,而不是在家坐享其成,但總認為應修得好一點再去,這樣正念強會安全點兒,不知不覺大半年過去了,發正念時依然總走神。我想照這樣下去正法結束了也不見得修好。十六大臨近,我沒時間再考慮自己,想的更多的是政府應重新討論對法輪功問題的處理,我應以甚麼方式讓代表們重視起這個問題、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

因為準備工作未做好,不知道十六大代表的日程安排及住址,最後決定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為了不給單位添麻煩,我辭了職,當時也曾留戀舒適的生活、如意的工作,也曾想到會有很多危險,但一想到我的生命、我的幸福都是大法給的,便不再猶豫。我先在人民大會堂附近發了五個多小時正念,之後在降旗儀式剛結束人未散時,我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冤枉」,並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當時我內心非常平靜,思想很空,甚麼都沒想,事後才想起來應發正念。

後來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師父的經文我背不出,但我知道應該堅決抵制邪惡,我不配合照相,不報姓名住址,儘量平和地講真相。天安門派出所多數警察有善念,對大法弟子的態度與對其他人的態度明顯不同,說話比較客氣,我們煉功發正念他們也不怎麼管,這是眾多大法弟子在三年多時間裏堅持不懈正法的結果,立刻我對這些真修弟子們充滿了無限的敬意。但也有少部份警察很邪惡,污言穢語,行為粗暴,它們揪著我的頭髮給我照相。

在天安門派出所關押的一天一夜裏,它們不給吃喝,只讓去了一次廁所。在這裏我對中國的民主與人權有了真切的體會,凡是上訪的人無論多大的冤屈,都給關了進來,有越戰老兵,有政府、企業腐敗的受害者。我感到很難過,我們的國家竟然到了無處講理的地步。

後來我被轉到其他派出所,當時怕心出來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以後遇到的事,不知所措時我想起了師父,立刻心安定了下來,我漸漸地理清了思路,應該以法為師。堅決抵制邪惡,我心中再次加強這一念,我請師父加持,並默念《正念》經文中發正念的要領「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地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我想像師父就在我身邊,慈悲祥和,法力無邊,時刻在看護著我,而我則是神聖莊嚴的護法神,威嚴無比,誰也動不了我,我想像我帶著一個巨大無比的法輪,「轉動法輪乾坤正」((《洪吟》心明)),無論到哪裏,我要正一切不正的,這樣想時,身體突然感到輕飄飄的,充滿了能量,我一下悟到我這一念是對的,師父在幫我,我心裏有了底,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那就是:按師父說的去做,時刻保持正念!

在以後的幾天裏,有各式各樣的角色輪番上陣,我想他們中肯定有不少有緣人,我拿出護法神的氣勢,用善的語言,智慧的方式,堅定的語氣向他們講真相,我告訴自己,要向世人展現大法弟子的堅定、善良、智慧、親切、修養和優雅的氣質,我體會到用世人理解的語言講真相非常重要,人們容易理解接受。問我是哪裏人,我很真誠地說:「現在不方便告訴您,等將來有機會一定詳細地講給您聽。」問我為甚麼到天安門,是不是去護法,我說:「因為煉功,我身體好了,所以我知道大法好,而媒體的宣傳完全違背事實,編的謊言漏洞越來越多,法輪功被冤枉了,我是去喊冤的,有冤就應該訴。天安門廣場喊冤的多了,不光是我們。」他們說到「你這樣做是反共產黨、反政府」,我回答:「我不評論共產黨和政府的好壞,我只是希望政府能重新考慮對法輪功問題的處理。」我跟他們說我是大學畢業,工作上兢兢業業,在家裏是賢妻良母。他們說:「看你就像受過良好教育,文靜有修養。」我說:「大法使我變得更完美,所以我修煉法輪大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到天安門喊冤也不是無理取鬧。」

在交談時,我的眼睛始終直視對方,一方面是禮貌,另一方面體現正的氣勢。有兩個惡警,他們的樣子像小鬼,說話非常兇,讓人能感受到地獄的陰森。我開始時有些怕,但我對自己說:不能怕,操縱他們的是應銷毀的邪惡,不足掛齒。我的眼睛一直正視對方,心裏發正念,說話始終非常平和禮貌,後來,他們說話有些不連貫,一個把臉轉了過去,另一個竟然笑了,我知道是我的正念使他們膽怯。我吃驚我的思維如此敏捷,心態如此平穩,我心裏很明白是慈悲的師父在幫我。並且,我們是用「真善忍」去同化世人,任何人都有善念,再壞的人也會有做一個好人的願望,任何人都有優點,用心去感受他們的善念和優點,然後說出來,這樣他們會很願意將談話以我們希望的氣氛進行下去。當我慈悲心很強時,對每個生命的珍惜更讓我有想跟他們做朋友的願望,有了這個想法,怕心自然而然就消失了,並且有師父加持,我發正念很如意,念力強大,並不影響談話。

失去自由沒胃口吃飯,我開始不吃也不喝。後來又把我送到洗腦班,十個小時十幾個猶大不停地說一些邏輯混亂的話,一會兒說修,一會兒說不修,可笑之極。它們把師父說的話斷章取義,再按它們邪悟的思想歪曲,這根本騙不了明白了「真善忍」法理的真修弟子。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猶大,在這之前,我對這些人不理解,既然已經得法,已經從大法中得到了好處,怎麼還會否定大法?現在明白了,它們沒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沒有用「真善忍」指導修煉,不承認「真善忍」是宇宙中最高的佛法,這些人抱著各種執著不放,「私」字使它們走向邪悟。

聽說在天安門派出所碰到的四個同修都報了姓名,被送回到原籍,其中一位同修對我說過因為經歷了太多的迫害,她已經有些厭倦了。不久前我家鄉也有同修說起不知為甚麼現在反而留戀起舒適的生活,說過幾天後被抓,現在情況不太好。我想起師父的話「修煉是嚴肅的」,不禁為認識的同修擔心,我發正念並在心裏對他們說:「一定要堅持住,保持正念,正法已在結束之中,不能在最後階段功虧一簣。」這裏的猶大一提起它們的「成果」就興高采烈,我想我要堅持到底,不能給它們能量。立刻兩耳像有罩護著,它們的話根本進不到我心裏。到最後它們變得歇斯底里,亂喊亂叫,真可憐,其中一個說:「如果咱們領導一天碰上幾個這樣的,非給氣死不可。」聽了這話,我更知道自己做對了、做正了。

洗腦不成又把我轉到看守所,我想我是正法弟子,周圍環境應隨我而正。我不簽字,不按手印,不穿號服,不背監規,想煉功就煉。絕食絕水第三天,有個惡警說要把我的嘴用鉤子撬開,給我灌奶粉,我當時正念非常強,彷彿有一個能量場在包圍著我,心中很大的聲音在說:「誰也動不了我,我是無比美好的生命,尊貴威嚴,不可侵犯!」結果就是沒灌成。

絕食絕水第四天,它們給我輸液,幾個人按著我的胳膊,我使勁掙脫,心裏喊:「師父快幫幫我,我不想要這些骯髒的東西!師父請加持我,佛、道、神請加持我。」僵持了半個多小時,針頭有的打彎了,有的堵了,到最後我感到一直在我身上的能量漸漸退去。我沒力氣了,結果被輸了一瓶,回到號裏,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輸液是我的恥辱。大法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因為我修的不好,沒有維護好大法的尊嚴,讓邪惡得逞了。」過了兩天,它們再次給我輸液,又輸了進去,這次似乎始終包圍我的能量場消失了。我開始認真地反思自己,仔細查找究竟是哪一念不正,我悟到有三個原因:最重要的是,我沒有做到無私無我,沒有做到時刻心在法上,我心裏想到輸液後身體能舒服點,不會被灌食,而沒有把維護大法放在第一位,完全忘記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忘記了自己走出來的目的。第二,輸液時是犯人在看守,我想我要把針拔了,她們會挨訓的。其實這樣做實際上是害了她們,讓她們助紂為虐。第三,我的頭腦中有想像,有手被扎出血的畫面,還有被灌食的場面,我所遭遇的都是我想像的結果。

當我悟到這些時,身上的能量場立刻非常強,從未有過的強烈,身體感到又飄又空,巨大無比,我似乎坐著一根很高的柱子,那些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小鬼們在柱子最下端徒勞地又蹦又跳,灌食用的長管子插到了它們的鼻子裏,我發出法輪,將一切邪惡全部化掉。我用一下午的時間發正念,感覺場非常強,睜眼閉眼效果都一樣好,這是我意想不到的,我一直認為自己修得不好,和常人差不多,我之所以有這種無所不能的感覺,完全是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無私無我的這一念後在加持我。晚上躺下時,身體下面暖暖的,像有東西托著。我想,師尊在保護著我,我不會有任何危險。保護我不是讓我享受舒適的生活,而是讓我們能完成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頭腦中任何為私的念頭都是危險的。所以今後不管發生甚麼事都不要在意,心中只管想維護法、證實法,想救度眾生就行。

當天晚上,他們就把我放了。臨走時,身邊的警察說了句:「可走了。」他們一看見我就頭疼,感覺棘手。所長告訴手下,以後再有送法輪功來的電話別叫他接。假如每個大法弟子都能走出來,都能做到金剛不動,邪惡就不會有市場。

我悟到我能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最重要的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還要時刻做到無私無我維護大法,發正念,講真相,其中任何一項做不好都出不來。師父曾兩次點化我要重視發正念,讓邪惡之徒遭惡報,體現大法的威力。一次點化我趕快講真相,並給我安排了很多機會接觸不少人。帶著慈悲講真相效果很好,很多人不同程度的明白了,並給了我很多幫助,使我感動。另外一定要以法為師,有的犯人接觸過不少非常出色的大法弟子,她們不明究竟,勸我吃飯時說:「她們修的比你強多了,能雙盤四個小時,還不怕冷,並且為大法付出也比你多的多。但人家沒有不吃飯的,有絕食的到最後也都吃了。」我聽了提醒自己要以法為師,而不是以人為師,並抵制邪惡,絕食絕水直到恢復自由。

這次正法我的所得與付出簡直相差太大,得到的太多,悟到了很多法理,在絕食絕水的七天中,身體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反而感到從沒有過的輕鬆,頭腦非常清楚,主意識強大。我發自內心地明白了我們助師正法實際上是在圓滿著我們自己。重獲自由的我深深感謝師尊和那些承受巨大磨難的真修弟子們,師尊一等再等,就是在等我們這些不精進的弟子,希望我的經歷能給對自己失望的同修一些鼓勵,不要低估自己,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要我們心正,大法便會賦予我們無窮的力量,慈悲的師尊不想丟下任何一個有緣人。我們只有更加精進,不辜負師尊的慈悲等待。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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