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派出所七小時的「審訊」中與警察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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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4月20日】按:本文作者在2000年12月份到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自己發自內心的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後被抓到派出所,以下為此大法弟子在派出所向警察洪法、正念闖關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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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把我拖上車送到派出所,下午四點多,審問我的警察出門商量對策去了,屋裏有兩個警察。

甲警察說:「學大法的真了不起,你剛才說頭可斷、血可流,下面那一句是甚麼?」我說「『堅修大法心不動』,是我們師父在《見真性》中講的。」甲警察接著說:「你真行,比江姐英雄,江姐咱沒看見,你今天做的、說的我都看見了。我們頭兒學法律大學四年,你學大法兩年,還是大法威力大,這回我們頭兒栽了,我們獎金也沒了。你還要去中南海找江澤民、找朱鎔基,討回公道,還大法清白,學大法的真了不起!」

我說:「你有這麼好的認識,我真為你高興,是大法了不起,是我們師父了不起。你說你們頭兒栽了,不是這個概念,是江澤民栽了,你們都是江澤民的犧牲品,如果你們在一次一次地接觸大法弟子中逐漸清醒,支持大法,就栽不了。」

甲警察說:「真的?」我說:「大法弟子不說假話,就像我們上天安門喊的 『法輪大法是正法』一樣,誰聽到了,記住了,誰就有福報,那麼你支持正法,你不是更有福嗎?!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警察乙說:「這好幾個小時的審問,我們都明白了很多,你講出來的話我都相信。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剛才審問你,把我們頭兒說急了,我就跑出去把電棍拿來了,可你一點不怕,我反而有點怕了,我又拿回去電別人去了,是怎麼回事?」

我說:「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也不是你怕了,凡是迫害大法的人都有一個不好的邪惡的東西在控制你,它叫你做壞事,往地獄拖你,是它害怕了。因為我們師父慈悲,我們每個真修弟子都有師父法身保護,而且還有天龍八部護法。剛才你們頭兒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師父講的話是法,在你看不見的空間,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再說上北京來是為了甚麼,就是要為大法、為師父討回清白。心裏裝著大法,所以我才不怕。」(其實它們也真的治不了我們,邪惡的東西怎麼能動得了宇宙大法呢!要不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啊!)

正說著他們頭兒來了,還帶了幾位,又繼續「審問」。

警察頭兒說:「天快黑了,我也審不了你,如果你是個記者,真可惜,全部送大沙漠活埋。」

屋裏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眼前呈現出師父在芝加哥講法的情景:師父站起來,那樣雄偉、高大,當時的會場很靜,師父一個字一個字莊嚴地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微笑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說:「今天來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中心喊出了億萬大法弟子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修煉真善忍無罪!』。但我很慚愧,我來晚了,師父為度眾弟子受了很多苦,把我從亂世中撈起,洗乾淨滿身業力,又給我永遠圓融的金光閃閃的法輪,我對不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既然今天我連闖數關走到天安門,把宇宙中最正的吶喊,驚天動地地喊了出來,就是我正悟到了我的使命,師父在《轉法輪》192頁中說:「根基非常好往往是帶有使命來的,是從高層次上來的。」剛才審問的時候,我已經說了我是從高層次上來的,證實法,講清真相,助師正法是我的使命,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維護大法,誰維護大法;大法弟子不證實大法,誰證實大法?你說你審不了我,不是你審不了我,是江澤民審不了我,江澤民它不配審問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你說我是記者真可惜,如果一個生命在宇宙大法洪傳的時候,他不去學,那才叫可惜;如果一個生命在宇宙大法洪傳的時候,他不但不學,反而去迫害大法,那才叫真可惜,太可惜。你說送大沙漠活埋,那是你在替江澤民幹壞事,我不怕,我也不承認,我們師父說過:『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甚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當年耶穌為救眾生,被釘在十字架上,他怕了嗎?今天主佛洪傳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能度回最高層次上的神,神能怕嗎!我要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能做到關鍵時刻,刀架在脖子上面不改色心不跳,這就是我一個大法弟子對江澤民的回答!」

警察說:「你坐下來慢慢說,我們知道你不怕。」我說:「其實從另一方面去講,你們當警察的能一批一批地看到大法弟子,你們應該珍惜這種緣分,給你一次一次的機會去了解大法,也給了你一次一次的機會選擇自己的道路。能衝破封鎖上中國北京天安門來證實法,這都是大法中的精英,那麼你們通過他們講清真相,轉變認識,是不是就得救了。億萬人學大法,難道你就不問一問為甚麼?當年文革中迫害老革命那些辦案主要人員,都送到雲南秘密處決,你們比我明白對不對?」

剛才說送大沙漠活埋那個警察也不兇了,說:「太晚了,我中午還沒吃飯,也不給加班費,明天元旦我休班,這月獎金也沒有了,就是為了你。」我說:「不是這個概念,社會上有連鎖商店,江澤民又搞了個連鎖迫害,它還膽大包天想利用減少五億美元的貿易順差作條件,妄圖引渡我們師父回國。它搞群眾鬥群眾,就像你總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不是不敢告訴你,我連送大沙漠活埋都不怕,還怕告訴名字嗎?我是不想讓我們省、我們市、我們單位領導也跟著受迫害,是不是?這些帳都應該記在江澤民頭上。你們還去打大法弟子,我告訴你們:如果你打了一個罪犯,那是你失職;如果你打的是大法弟子,那是犯天法,天上的護法神都給你記著。如果你們利用你們的工作善待大法弟子,保護好大法的書,那真是功德無量,到大法顯現在人間的時候,善惡都有報,我們能見面也都是緣分,我希望你們能記住:現在的生命誰也救不了,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你們。」

警察說:「如果你是天津人,你是我審問過的最好的天津大法弟子。」我說:「謝謝你,我甚麼也不求,我的一切是大法給的,我們師父是天上的主佛,所以我知道珍惜,我知道珍惜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以上6、7個小時回答你問題,那只是在無邊大法中自己的體悟,離師父要求還差的很遠。現在回想一下,有的問題我還沒說清楚。法輪大法是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這是開天闢地億萬年來主佛第一次來洪傳宇宙大法,希望在座的各位能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機緣,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七個小時的審訊結束了,在通向值班室的路上,甲、乙倆警察告訴我要回去也看大法的書,我很高興。在值班室,又換了幾個警察值班,裏面關了兩名大法弟子,都被惡警打得傷很重。我們互相鼓勵,做師父的好弟子,決不給自己已正悟到的一切抹黑。我盤腿打坐,背師父經文,還給兩個警察講了真相。快十點了,一個胖警察告訴我們無條件釋放,在20世紀最後一天午夜11點,我們三位學員懷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堅定地闖了過來。

路上兩次被警察截住(元旦前一天,北京戒嚴),都正念闖關。第三天被帶進了一個派出所,裏面關了我們20多位學員,有的被打的傷很重,有的還穿著單衣服,最大年齡70多歲。我們形成一個整體,集體背誦《論語》,講清真相,最後所長打消給我們往上一級派出所送的惡念,條件是我留下,放其他學員回家。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最後我和所長成了朋友,因為他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因為他敬佩師父教出來的弟子。2001年元旦,我又踏上了勢不可擋的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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