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弟子正法行(之一) ──堅定正念,走正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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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7月10日】前言:當我聽到這位同修講述她所遭遇到的一番雖算不上轟轟烈烈但並不平凡的經歷時,我的眼睛不禁濕潤了,我看到了一個大法粒子是怎樣在魔難當中無比堅定地維護大法,真正體現了"生死無執著",所以我把她的這段經歷記錄下來和同修們一同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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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2月4日,我在家中做家務,突然有人砸門,聲音非常大,打開門一看,派出所所長率領七八個惡警氣勢洶洶站在門外,他們不由分說一擁而進,開始亂翻。有一惡警已伸手打開冰箱門,我一下把冰箱門關上,大聲質問他們:「你們想幹甚麼?」那個惡警看來有些膽突,喃喃地說:「看看。」我說:「有你們這樣看的嗎?分明和強盜一樣!」這時所長站在旁邊大聲說:「別跟她費話,給我搜。」我把他們攔住,問所長:「憑甚麼搜我的家?」所長拿出他的工作證,在我面前晃了晃說:「就憑這個。」我說:「你這是個啥?」他說:「工作證。」我說:「就一個工作證你就敢來抄家,是不是拿個工作證隨便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就不違法了。」他忙說:「我是人民警察,不會幹那些事。」我說:「隨便拿個工作證來抄家肯定不是一個人民警察,我看是一個法盲穿著警服扮的假警察。」所長一看說不過我,惱羞成怒,大聲叫罵,露出一副兇惡面孔。眾惡警開始翻箱倒櫃。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決不能讓他們翻。所長一看我居然敢阻止抄家,一把將我推倒在地,坐在我背上,用手死死地摁著我,我今年都五十多歲了,這些惡警都是年輕人,就這樣四、五個人都來毆打我。我心裏想:「它們算個啥,甚麼都不是,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承認這種迫害。」想到這兒,馬上就有了力量,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硬是和七、八個惡警抗爭了近兩個多小時,就是沒讓它們搜成,所長氣得上竄下跳,火冒三丈,讓惡警把我架出去,它們連架帶推把我拽出門外。一出門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迫害好人了。」它們一慌,手上一使勁把我從樓梯往下推,我被推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可一點都沒傷到,當時我只穿著毛褲,光著腳就被拖到雪地裏去了,我卻絲毫不覺得冷。我大聲說:「你們就這樣對待好人嗎,想一想自己的良心吧。」有一個惡警咬牙切齒地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光,我馬上說:「善惡有報,這對你沒好處。」它呲了呲牙還要動手打我,這時鄰居看不過去了,過來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就是死刑犯也得穿衣服吧。」它們都不吱聲了,鄰居上樓拿來衣服和鞋要給我穿上,打我那個惡警在旁邊大叫:「不給她穿!」我覺得它挺可笑,說:「你說不讓就不讓?你說的不算。」我大大方方地把衣服和鞋穿上了,那惡警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它們把我拉到派出所,打我那個惡警給我做筆錄,惡言惡語非常兇惡,我很嚴肅地告訴它:「這樣幹下去會遭報應的。」過了一會兒,那惡警渾身難受起來,捧著打我的那隻手直喊疼,不一會兒又開始迷糊,發燒。最後實在挺不住了,筆錄都不做了,請假回家休息去了。剩下的警察大眼瞪小眼,誰都不過來了。又過一段時間,所長回來了,拿著從我家搜來大法書和資料。就聽它在隔壁和別人說要收拾我,那人說沒用,肯定不好使,還是別費力氣。            

就這樣,沒有人過來做筆錄。第二天早上把我送進了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我就開始絕食。看守所所長找我談話,勸我吃飯。我說:「吃飯行,回家就吃飯。」所長又說:「你得替我們著想,你要出了事,我們都得負責。」我說:「是派出所迫害我,與你們無關,替你們著想就是把我放出去。」所長不死心,還勸我,我告訴他:「我是好人,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不放我就絕食到底。」所長沒招,最後給我砸上一副重型腳鐐,想嚇唬我。      
                           
就這樣絕食了好幾天,看守所一看我真不吃飯,有點發慌,便把檢察院的人找來了,檢察院的人在監號的外面,我在監號的裏面,一番對話就此展開。檢察院的人說:「我就是管警察的,為啥不吃飯,有甚麼冤屈你就說。」我心想:「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得跟他洪法,讓隔壁的同修聽一聽,對他們也是個鼓勵。」我大聲說:「派出所警察違法,抓我這個好人,我沒有罪。」檢察院的人說:「煉法輪功就違法。」我說:「違啥法?我自從煉了功,花錢買菜別人多找了五元錢,我回家發現後,花了兩元錢坐車送回去。買雞蛋別人多找了一百塊錢,我馬上還給他,要不煉功,不按真善忍去做我能把錢還給他嗎?我都下崗五年多了一分錢都不開,別說五塊錢,就是五毛錢我也得揣兜裏,怎麼人煉功之後都學好了還違法嗎?」檢察院的人笑了,又說:「那你看自焚多殘忍,好好的小孩燒成那樣。」我說:「那都是假的。」我就把自焚裏的漏洞一處一處指給他,他張了張嘴又沒話了,隔了一會又說:「你們到處掛條幅影響多不好,這是跟政府對著幹。」我說:「法輪功信仰真善忍,掛條幅寫的也是真善忍,這不是好事麼?都信真善忍,有甚麼不好?」檢察院的人直擺手,說:「我不跟你說這個,派出所把你怎麼了?」我說:「我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派出所所長領著七八個人,騎在我背上打我,我連衣服都沒穿,就從樓梯上給我推下去了,讓我光腳站在雪地裏,他們還有人性嗎?」檢察院的人一聽也來勁了,說:「真的嗎?他們這麼做違法,那可不行。」我說:「那你就去把派出所警察都抓起來,把我放出去。」他一聽又笑了忙說:「老太太,這事是江澤民說的算,只有他有權。」我大聲說:「江澤民也錯了,禍國殃民盡幹違法的事,它的日子長不了。」檢察院的人一聽害怕了說:「江澤民我可管不了,你這事我也管不了。」說完趕緊就跑了。

  後來管教又過來說:「你看xx多堅定,到最後也吃了,你這是何苦。」我心裏非常明白,一正壓百邪,只有邪的怕正的,沒有正的怕邪的,我就是倆字:「不吃」。

  這天,我的元神又一次離體飛了出去,在半空中飛,不一會就往下沉,落到一個懸崖上,我的雙手抓在懸崖的邊上,在我的頭上有一道很難逾越的陡壁,我想我得爬過去,身上一使勁就悠上了懸崖,回頭往下一看,底下深不可測,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往前一走,面前出現一條金光大道,再回頭一瞧,那懸崖根本就不存在,只不過是個小土包而已。只要堅信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難關,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要把魔難看得啥也不是。

又過一天,派出所的警察來提審我,兩個惡警大呼小叫,吹鬍子瞪眼指著我說:「你這回事大了,還敢絕食,這回非得收拾你。」我瞅著他們說:「你們算個啥?你們啥也不是,我有師父管,誰也動不了我。」那惡警就火了,湊過來好像要動手的樣子,當時我一點也不害怕,真的就把它看的連微生物都不如,心想你怎麼配來考驗我。他吵吵了半天回過身來對另一個警察嘆了口氣說:「走吧,看來我們今天又白來了。」管教過來一看我還這樣,便生氣了,在走廊裏叫喊:「煉法輪功的就是不好,都餓死活該。」我聽了他這話,馬上說:「閉上你那張魔嘴,不要誣蔑大法!」當時就覺得自己非常巨大,雖然幾天水米沒進,卻像頂天獨尊的神一樣,有能力針對任何想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給予毫不留情的清除。這時走廊裏一下靜下來,管教一言不發,派出所惡警也沉默無言。我的淚水不禁要奪眶而出,我知道只要自己放下生死來維護大法,大法無比的威嚴就會展現在我的身上。

又過了一天,正好是春節,全看守所的警察被勒令取消所有假期,因為他們二十四小時晝夜不停的看守著一個已經絕食五天的煉法輪功的老太太。管教們將我的手和另一個刑事犯銬在一起,然後擁著我們上了救護車往醫院開。在車上一個家住縣城的女管教就哭了,她說:「我一年好不容易熬到春節假期,都因為你絕食泡湯了。」另一個管教也說:「我給你跪下了行不?求求你了,過了年你再絕食行不?」這時全車的警察都默默地看著我,那分明是期待的眼神。我想:「只要心正早出去晚出去都一樣,圓融一下,讓他們回家過年也是洪法的好機會。」便點了點頭,一車人頓時歡天喜地,馬上掉轉車頭回到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號頭拿來飯給我吃,我一指腳上的重型鐐說:「這個不解下來,我不吃。」監號裏有監視器,管教看到了,忙過來幫我解開腳鐐,這樣我就吃了飯。這一天我又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景象:一輛古式馬車上面裝著一筐一筐的桉梨,金黃顏色的,像金字塔一樣一層層擺著,我來到最頂層,看到這筐裏的桉梨最大,已經熟透了,我從筐眼裏拿這個桉梨,無奈筐眼太小拿不出來,我使勁一掰,掰下一半桉梨。當時悟到自己肯定能出去,但在一些方面還有漏(後來得知家裏被惡警勒索去四千元錢)。

轉眼過了年,初八這天警察們上了班,派出所的警察來放我,跟我說:「看守所說了一秒鐘都不留你。」跟我一個監舍的人說:「大姨你可真厲害!」有的同修迫於高壓寫了甚麼xx書,可是現在還關著,相反我這個甚麼都不配合的他們放的倒快。我沒有甚麼文化,又不怎麼識字,可我就認準一個理,誰誣蔑大法就跟誰講清真相。只要心裏一想到大法,一想到師父,口裏的話就滔滔不絕,有理有據的。

在看守所一個月的期間,我也發現了自己的許多的執著,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還有一些情還沒有放下。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當我邁步走出監號的時候,管教們在我身後使勁的大聲喊:「心性提高得快回家就快!」過了一會兒,又加了一句:「回家好好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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