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困擾的存在,引發我深入思考向內找,應該是我自身有問題,「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回想干擾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和過程,檢查自己內心,我發現對於干擾,我沒有怕心,但卻有很強的厭煩,躲避心理,是自己的厭煩躲避心理,使我遇到干擾時,總想迴避,躲避干擾,遇到邪的東西或干擾時,厭煩、遠離、迴避心理使自己的空間場發生緊張和凝固,抑制了神的一面正法。
任何干擾和邪惡,都有其背後邪的因素,直接干擾我的內心,干擾發生時產生明顯不良的感受。這種不良的感覺或感受,沒有人願意接受和承受,畢竟鬧心和難受,不自覺中產生了厭煩、迴避、排斥的心理和情緒,使自己的空間場或神通能力不願意過去,而遇到干擾或邪惡時,反而遠離、退縮、緊張和凝固,不自覺的給邪惡讓出了空間。執著發生時常常是潛在的,自己卻不容易察覺。這種執著心越強,越妨礙神的一面發揮作用,因為你是主,你厭倦、厭煩、迴避,而神的一面卻得聽你的。
我回想到上大學時宿舍裏,一個同學的呼嚕打的山響,為照顧其他同學睡覺,他儘量等其他同學睡後再睡,但我還是常常受不了、睡不著。我當時想到我聽音樂時,聲音也很大,為甚麼不厭煩呢,那時的心態平靜。我就把他的呼嚕當音樂聽,內心消除了排斥的感覺,我發現呼嚕也不是難聽了,去掉了那顆心,我漸漸平靜的睡著了。這一經歷似乎給我解決這個問題提供了一個提示。
悟到這些,再打坐時,我注意去掉我內心的厭煩、迴避干擾的心理,內心保持平靜,你不是干擾嗎,我不怕。我用心去觀察是否有邪惡干擾、甚麼干擾,尤其是其中干擾我內心的邪惡因素,去消除它,用正的空間場、能量場正視它、佔領它、覆蓋它,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很快甚至瞬間消失了。我發現沒有了干擾背後干擾人心的邪惡因素,外邊再大的聲響也干擾不到我,聲音山響也完全不起干擾的作用,就好像我打坐而那邊幫我敲梆子一樣。那以後干擾很快逐漸減弱甚至消失了。
在單位遇到某些人,言談話語很令人鬧心,語氣中隱含著很惡劣的因素,我意識到其背後有邪惡因素干擾我的內心,我沒有嫌棄他、遠離他,而是以平靜的心態與他相處,並消除他背後的邪惡干擾因素,很快使我厭煩、鬧心的因素消失了,惡感被承受掉,銷毀掉了。
從這裏我悟到,邪惡就是利用我的執著,才有了生存之地,邪惡就是利用邪的、惡的、不良的、可恥的、卑劣的……東西放在我們面前,用邪惡因素干擾我們的內心,產生怕心、厭煩心、迴避心等執著心,逼迫我們的內心退讓,抑制我們神的一面正法,壓縮我們正的空間場,而獲得生存空間的。
我們的執著心越強,邪惡越猖獗,越強大。真正解決問題的根本在於我們內心的執著的消除,「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在邪惡因素面前,能夠做到不動心,坦然面對,邪惡就將無容身之地,很快或瞬間滅掉。
其實邪惡是非常脆弱的,它是甚麼物質構成的,它怎麼能真正面對大法弟子精微物質構成的空間場、能量場呢。邪惡的觸動人心的惡感和猙獰的面目完全都是假象,它越兇惡越表明它內在的恐懼和虛弱,在大法修煉者純正的空間場和純正的內心面前,邪惡的因素甚麼也不是,是那樣的不堪一擊。但是,如果你不能看穿它的假面具,把假的當成真的,它沒有了制約,卻真的要制約你。其實,一切不良的感覺都是假象,都是邪惡為生存裝出來、演化出來的,就是要來擾亂你的內心,驅使你心動,驅使你依據假象做這、做那,促使你做錯。
邪惡的存在給我們發現自己的執著心提供了一個線索和途徑,這並不意味著邪惡有功,而成為其存在的理由。邪惡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我們有執著、心在動,使正的能量場、空間場受到了抑制,妨礙了神的一面的正法,才給邪惡留下了生存空間。反過來說,哪裏有邪惡,就說明我們哪裏有內心的執著,邪惡越猖獗,就意味著我們的執著心越大,越需要我們平靜下來向內找。如果我們感覺到了邪惡的存在,而這正說明邪惡正在觸動我們的內心,正在觸動我們遺漏的執著心。有不良的感覺,就說明有人心在,有干擾,就說明有執著。
我想到,打坐的時候,腿痛的時候,邪的東西鬧你的心的時候,當我總是想儘量阻止、避免和減輕痛苦,而苦痛卻越顯劇烈,而當我看穿痛苦和鬧心都是假象,平靜面對不動心,勇敢的去感受和承受痛苦,勇敢的去感受、面對和迎接鬧心的時候,痛苦和鬧心卻退縮了、減弱了。去掉了內心的執著,去掉了對痛苦的懼怕、厭煩和排斥,內心平靜不被觸動時,痛苦也就沒甚麼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即使邪惡未被除掉存在著,它也干擾觸及不到你。實際上這時它也喪失了存在的依據和理由了,處在銷毀、化掉的過程中。
我又想到,在我看電視時,邪惡頭子出現的時候,我很明顯感到不良的感覺,常很自然的把頭扭過去,產生了很強的厭惡的感覺。可是後來我問自己:為甚麼不能正視它,為甚麼不迎上去,短兵相接,清除邪惡呢?雖然我們感覺到了很邪惡的空間場,有種很惡劣的感受,而這一點噁心的感覺有甚麼可怕的呢?如果遇到了,就平靜地正視它,用正念大力地清除它,那它恐怕就不敢那麼愛在電視上出風頭、放毒害人了。
當然,有時候也可能是像師父在瑞士講法問答中講的:
「問:有的學員怕有毒的動物等生物,這些心不去是否不能圓滿?
師:這是兩回事兒。怕心去掉就行了。但是我們很多人並不一定是怕它,都是嫌這些東西髒。這種髒不是看著那個糞便那種髒,而認為這種東西是不好的東西那種髒。未來的世界、未來的宇宙,這種生物是不存在的。」(《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一定走迴避這一條路,而是同樣可以藉機主動發正念清除──那些邪惡物質不是集中在那裏嗎,那我就順便集中把它們都清理了,免得它在那裏放毒、害人。
以上是個人體悟,提供同修參考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