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路
九八年四月,我走上了修煉的路,從此改變了我的一切。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多災多難、又多病的人,七歲到三十六歲之間共遇車禍四次,一次比一次嚴重。所以留下了後遺症。多處的骨折、脊椎、腰椎脫位壓迫神經,每年都復發幾次,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高血壓、腦血栓、腎炎、子宮瘤、卵巢囊腫、膽囊炎、膀胱炎等等。每年都花去幾千元的醫藥費。學大法後全身的病都消失了,近五年沒有一點病痛,也不用為高昂的藥費發愁了。
二、師父時刻在身邊看護著我
2002年的一天,我坐在腳蹬三輪車裏,由孩子載著我去幹活,走在公路邊的人行道上。後面駛來一輛機動三輪車,直奔我們的車撞來,車被撞壞,人也甩出去了,機動三輪車上的司機看車壞了,人也甩出去了,開車跑了。等我們爬起來時車已跑遠了。孩子要打車去追,我說算了,別追了,人甚麼事也沒有,連皮都沒破一點,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們,後果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2000年8月,因我們在外面煉功被抓,送往看守所拘留後,又送往「戒毒所」,當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怕心又重,(怕送馬三家勞教),高壓下違心的寫了「不煉功」,想蒙混過關,過後還繼續學法煉功。當同修們在一起學了師父的新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你們是走向佛、道、神的未來覺者,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那應該甚麼都放得下。」學完後,我們就知道寫保證是不對的。當610辦公室的人和一群誤入歧途的人再找我們時,我們就不配合他們了,叫我們寫對「轉化的認識」我就寫了煉功後身心的變化。當每天看謊言錄像時,就閉上眼睛不看也不聽,一天我閉著眼睛兩手結印,心裏特別平靜,甚麼也聽不見,隊長來到身邊推了一下問我,「怎麼不看錄像閉眼幹甚麼?」當時只是不自覺得隨口說了一句「頭有點暈」。過了一會兒,大夫找我量血壓,當量完後,他們都有點緊張,高壓220,低壓135。隔了一天又來量血壓,我本來不想去,這時一同修說了一句,「你不想回家嗎?」這一句點醒了我,這是師父利用同修來提醒我的,原來是師父在幫助我,讓我離開魔窟的。這時再量血壓,高壓240,他們害怕了,打電話讓家裏來人領我回家,回家第二天我就到地裏幹活了。
2001年1月初七我和妹妹一起去北京證實法,在中途轉車時,正好是假「自焚」在電視剛播放完。公安局全城大搜捕,在車站裏每人都得罵師父,我們不罵就被送到了站前派出所,又送往公安局。警察把我們倆的錢全部拿走,向他們要收條也不給。他們問我們住址,我們不講,警察就把我們送到監獄關押,在監獄裏我們把得法前後的親身經歷講給管教和公安人員聽,用各種方式向他們證實法。當他們問到「天安門自焚」事件後,我們就說:「這是假的,大法弟子絕對不會那樣做。」他們說:「你們又沒看見怎麼知道是假的?我們怕你們再去自焚呢!」我們說:「放心吧:大法弟子誰也不會那樣做的。」那時我們一點怕心都沒有,當我們回到當地,聽說要送馬三家勞教,當時就想到你們說了不算,是師父說了算。當警察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說要堅修到底。這樣關押了二十天我們就回家了。就像師父所說的那樣,「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2001年10月我和一同修一起到市場裏發放真相資料,剛放了幾份就被發現了,來了保安。這時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走,攤上也有大法弟子在發正念,那個同修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一直走到了頭,又往回走,在保安的面前走過保安也沒看見,同修安全的回來了。第二天我們又坐車去了很遠的地方,拿點東西賣,也裝了好多的資料和粘貼,到了市場後我把攤擺好,同修先去發資料。過了好長時間,來了一個人走到我面前說:「收拾收拾回去吧!」他又走到市場管理人員面前不知說了些甚麼,我當時覺得奇怪就問了一句,「這裏不讓賣?」那人沒吱聲走了。當我裝完東西站了一會兒,往南一望剛才那人還有警察領著同修往派出所走去。這時我悟到這是師父在幫助我,我跳上車回來了,因我身上還有好多的真相資料。
通過這些事情我悟到,只要把一切心都放下,師父時刻都在身邊保護著我們,甚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由於我是小學文化,層次也是有限的,有很多經歷心裏有,也寫不出來,望同修給予幫助、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