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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家的遭遇(上):丈夫被害死 我被判刑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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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1月18日】我於1997年6月喜得大法,後我丈夫、女兒、我姐姐、妹妹以及她們全家都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們這一大家人深深受益於大法,而江澤民卻迫害了我們全家。我丈夫已被迫害致死,我被判刑6年,我姐姐及其兒子、女兒被判勞教,我妹妹被勞教一年後又被判刑入獄……。一家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下面我將江澤民迫害我們全家人的事實及過程寫出來,讓大家看看江××一夥對我們這些老老實實的老百姓都幹了些甚麼。

我在得法前,病魔纏身。因身體多病,無法完成英語教學任務,被迫到學校資料室工作。醫院能作出診斷的病我就患有10來種:高血壓、心臟病、眩暈症、腦供血不足、腦血管擴張、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病,還有三種婦科病(子宮肌瘤、乳腺增生、腹腔炎),經常尿頻。為治我的病幾乎傾家蕩產。由於多病在身,心情特別不好,脾氣暴躁,丈夫和孩子因我而承受了許多。多少次我想到自殺,但看到年幼的孩子,看到丈夫那瘦弱的身軀,我只能含淚作罷。1997年4月,丈夫因勞累成疾,第二次胃出血住進醫院,而且住院檢查過程中,發現肝上長了腫瘤,我當時感覺天塌下來一樣。在丈夫住院會診的頭天晚上,我休克過去了。丈夫住了一個月的院,同事都為我擔心。

丈夫出院的第四天下午,我的同事向我介紹《轉法輪》這本書,當時我是以普通讀者的心態接過這本書的。當看到《轉法輪》這三個字時,我心裏一震;翻開書看到李老師的照片時倍感親切,心生敬仰;讀到「修煉」和「佛家」這幾個字時,我激動得想哭。讀書兩個小時的時候,我感覺小腹有東西在動,我問同事怎麼回事,她說師父在給我下法輪;全部讀完這本書時,我忍不住大哭起來,我心裏喊:「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從那時起,我明白了我來在這世上的意義了,從那時起,我明白修大法是如此偉大的事了。

我嚴格地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真、善、忍」這三個字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我過的第一個心性關就是我收的書款中多出5600元錢,賬面上怎麼也查不出這錢到底多在哪兒。因為會計忙,我就找校長和書記幫忙查,也沒查出來,校長笑著說:「這錢就是你的,拿去花吧!」我急得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早晨,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心裏對師父說:「別說5600元,就是5億6千萬我都不會動心的,請師父幫幫我,讓我查出來吧!」果然上班不到一小時,我就找出那筆錢差在哪兒了。我如數返還給了學生,校長和老師都很感動。以後每次報銷書款領導簽字時,校長一般都不看,拽過來就簽字。我勸他別那麼草率,他說:「錢在你手裏不會丟。」因為我嚴格按照大法要求自己,身心變化非常大。兩個月的時間,我就整個換了一個人,渾身的病一掃而光,走路一身輕,家裏也感到了從來沒有的平靜與祥和。丈夫和孩子的身體也有很大的變化,丈夫過去很瘦,特別是胃出血以後,然而修煉大法幾個月後,腰寬出二寸半。

1999年6月,江××出於個人的極端妒忌晦暗心理,下令五種人不准修煉法輪功,我和丈夫都在禁止範圍內。我沒理那些,可丈夫是市行政單位某事務辦副主任,市委以「法輪功有政治背景」等謬論威逼我丈夫停止修煉法輪功,而且要他一定將我「轉化」,否則我們夫妻就「雙開」。丈夫為人老實,生性膽小,但是他深深受益於大法,大法使他死裏逃生,他更看到了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造福於人類的偉大神奇。讓他放棄大法,就等於要他命一樣。在痛苦的矛盾當中,半個月他就人瘦了一圈。7月20日,江××在全國下令不准煉法輪功,我市也同全國的形勢一樣,籠罩在邪惡的氣氛中。市委有關領導天天跟著我丈夫,我所在單位的領導也找他,雙方單位的壓力都推到他一個人身上,使他幾乎無法工作,人瘦得更厲害了。在身體和精神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沒有辦法,他只好答應市委不煉了。但他知道,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因為他深知他不會去強迫我放棄的,心裏的壓力並沒有減輕。7月28日,他病情惡化,腹腔積水,醫院診斷「胃癌晚期」。10月14日他帶著對大法、對大法師父的萬分內疚,帶著對親人的留戀,離開了人世,年僅37歲,當時我的女兒只有13週歲。

丈夫去世後,市委包括我所在單位的一些人,為了推脫責任,造謠說我丈夫因為修煉法輪功不吃藥導致病情惡化而死。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無理抵賴和顛倒黑白,我們決不容許。在區委強制法輪功學員參加的洗腦班上,我嚴正地講明了我丈夫因受迫害而死的事實真相。我向參加會議的區委會幹部和市委婦聯主任聲明:決不容許你們再用我丈夫的死來陷害法輪功、逃脫你們的罪責。同時我以真名實姓給公安局長寫了一封長信,揭露了事實的真相,講述了我丈夫生前修大法受益情況,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和破壞大法的下場。收到信後,市委、政法委、公安局驚恐萬分。市委責成市公安局、市教委和我所在的單位三家聯合處理我。他們以我洪法為由,用開除公職、勞教來威脅我。我問他們:「我錯在哪兒?」他們說不出來,只重複江××不讓煉你就不能煉,我問為甚麼,他們說:「江××官最大,不聽他的聽誰的。」我問他們:「江××就是憲法嗎?憲法規定人民有信仰自由,為甚麼它不讓?江××一個人能代表政府、代表民族嗎?它如此踐踏憲法,你們還跟著搖旗吶喊,請問公安局維護法律的意義何在呢?一個國家做好人的權利都沒有,人民怎麼活啊?」他們無話可說,只好放我回來。但自此以後,他們加重了對我的監控騷擾。他們監控我的電話,每天24小時安排警察把守樓梯口,上下班去市場,我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警察跟著我,馬路上的人都看;就連我在單位上廁所都有人站在我身邊看著;家裏來人要嚴格盤查,就連孩子的姑夫來串門,下樓買幾個饅頭都被抓進派出所審問。大禮拜雙休日,學校說上級有指示,你沒有雙休日,要到學校正常上班,安排人看著,這樣方便監控。單位也因我煉法輪功,「文明學校」被除名,每個教師應得的300元獎金也沒了。校長反覆給我講:「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別說大法好不好,江××不讓幹的事誰也管不了,我們也不願這樣對待你。」我說:「做好人都不可以,人權、自由全被剝奪了,這怎麼行?」

2000年12月,我與幾個同修一起去北京,向江××要回我們修煉、做好人的權利。公安局得知後,派大批人馬趕去北京,將我和同修全部綁架。在北京的一家旅館裏,本地公安局惡警對大法弟子刑訊逼供,打得死去活來。他們將我單獨關在一個屋子裏,逼我承認是這次進京的組織者,並要我講出我的領導和上邊的組織者是誰。我說:「大法沒有組織,也不存在組織者,更沒有甚麼領導,大法弟子來北京是江××逼出來的。」他們聽後氣極敗壞,三個人將我按倒在地,踩在腳下面(還有用腿壓著),給我上背銬。當時我心臟病發作,差點兒休克過去。他們打開手銬,我慢慢甦醒過來,但呼吸十分困難,而且四肢不靈,幾個月內我都是半身不遂的狀態。

2001年3月,市公安局宣布逮捕我,市教委宣布開除我的公職。2001年9月,市法院非法宣判我6年徒刑。法庭上,不准大法弟子和我的家屬到場,在場旁聽的全是市委及各局、辦的領導,他們不准我講大法的好處,不准講我修煉受益的情況,我每講一次審判長都要敲桌子。我要求法庭將我無罪釋放,他們卻宣判我6年。看守所的管教說:「甚麼罪這麼重?」我說:「做好人。」同我一起進京的大法弟子全都被勞教。同年,我被送進監獄,家裏只剩下我的14週歲的女兒孤零零一人。我家被害得家破人亡,當地百姓也在責罵市委、公檢法的慘無人道。

此監獄對外偽裝、表面平靜,實際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江氏集團給他們的政策是:不管採取甚麼手段,只要能逼出一張「悔過書」,就給提薪、升職。這是惡警賈××迫害我時說的。她還說:「你知道我為甚麼這樣對待你嗎?因為江××給我錢,給江××辦事最安全,因為它是我們老大。」我說:「你明知道它迫害的都是好人,為甚麼還要照它說的做呢?」惡警哈哈大笑說:「中國的事你們為甚麼就整不明白?甚麼好人壞人?江××說你壞你就是壞,誰不聽江××的誰就挨揍,我不聽江××的,我就得下崗沒飯吃。」監獄按照「轉化率」給惡警加分數,分數夠哪一級,就給提到哪一級,而且立即兌現。名利心的誘惑使這些惡警喪失了人性,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極其卑劣、殘忍。大法弟子講真相,他們就用膠帶把嘴糊住;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繩子把嘴勒住,繩子綁到後背的胳膊上(兩臂背綁)。這是我親眼看到的。有一次,惡警迫害我時氣極敗壞地說:「你不怕死嗎?好,我先把飯給你停了,然後送你到醫院,把你綁到鐵板床上,全身動不了,床拉床尿,就叫你在屎窩裏泡著,不給你換衣服,也沒人理你,把膠皮管插到你胃裏放著,高興了就給你灌點糊塗粥,不高興了,你就在那兒躺著,叫生不如死。要麼轉化,要麼死。死也叫你死無對證,誰要追究就說你心臟病發作突發而死,或者說你自己不配合治療絕食而死。死多少,老江也不追究,對刑事犯人我們不敢,對你們法輪功人,我們隨便,這是老江給的政策,你懂嗎?那些死的人你知道怎麼死的嗎?就這麼死的!」

2001年的時候,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幾十人,他們就在醫院設一個「特殊病房」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2001年10月,我絕食29天,抗議非法判刑,他們就是把我綁在這間屋子的鋼絲床上。的確像獄警說的,全身不能動,做法同她講的完全相同,我被綁了8天。據刑事犯人講,某監獄死去的那個大法弟子就是那麼死的,死前被抬進嚴管號裏的時候,晚上值班的刑事犯人都看到了。後來,法輪功學員被抓進去的人多了,獄警們就改到了車間的一個小屋子裏,將門窗都遮擋住,刑事犯人稱它為「密室」,大法弟子被折磨時發出的聲聲慘叫,幹活的犯人聽得非常清楚。

我在監獄一年多,惡警從未停止過對我的迫害。因為我不順從於迫害,對犯人的所有要求我都不從,活兒我也不幹。惡警罵我:「你修大法做好人,為甚麼光吃飯不幹活?」我說:「我有單位、有工作,為甚麼要把我送進監獄?我的工作不在監獄裏,我不是來勞改的,是江××迫害我,我修大法、做好人沒有罪,我也不是犯人。」晚上我還經常起來打坐,他們採取各種方式來折磨我,洗腦、毆打、懲罰無所不用。我抓緊一切機會向犯人講真相,給她們抄寫師父的《洪吟》和經文,我給她們講大法,她們都愛聽、愛背。我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揭露江氏欺世謊言。很多犯人都很痛心地對我說:「像你這麼好的人,江××為甚麼要打擊呢?」我告訴她們:「打擊善的一定是惡的,江××才是禍國殃民、殺人害命罪犯。」我們所在的監區,幾乎人人都知道「大法好」。惡警對此非常害怕,從此將我關在一個小屋子裏不讓任何犯人同我接觸(除了夾控犯人外)。2002年10月,我身體突然出現嚴重病態。因為他們將我長時間關在小屋子裏(我往外跑,惡人就把我綁在椅子上),不能走動,兩腿腫得套不上襯褲,後背長滿了疥瘡,血壓達到了220,經常昏迷。2002年12月,我已骨瘦如柴,被保外就醫放回家。回家後,我立即給監獄寫了一封聲明信,聲明我在家繼續學法、煉功。監獄接到信後,馬上給我弟弟打電話(因我弟弟是擔保人),要起訴我弟弟,同時將我收回監獄。當時我只有一念,誰說了也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同時我在明慧網發表聲明:聲明在監獄裏被迫害時所做的一切違背大法的事統統作廢,同時揭露我所遭受的迫害。同修們也幫我發正念。監獄的威脅不了了之。

我回家後,市公安局拒絕簽收,而且多方召開會議,研究迫害我的辦法,揚言要把我送回去。2003年7月,我女兒出去粘大法真象標語,被惡警抓進派出所,110警察毆打我女兒。他們要我去派出所,我不去,後欺騙我說,放我女兒回家,家長必須到場才行。我知道他們有陰謀,但是我想到了師父的話「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需要去講清真象」,想到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我去了派出所。我對警察講述了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做一個好人對自己的未來有多麼重要,告訴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後果。警察說「法輪功主體是好的,只是電視裏講的那些人不好。」我說:「電視裏講的都是江××安排導演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天安門自焚是栽贓、是陰謀。」最後他們說:「我們也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江××不讓煉,誰敢不聽?」我說:「江××獨裁專制,它一個人怎麼能代表政府、代表中華民族呢?它禍國殃民,用四分之一的國力打擊無辜的好人,你們為甚麼袖手旁觀,甚至還助紂為虐呢?」他們搖搖頭說:「我不順從江××,我就得下崗回家,家裏人沒有飯吃怎麼辦?」我說:「江××坑害百姓,迫害好人,你卻順水推舟,幫助它迫害大法弟子,你失去的將不只是你的工作,而是你的未來,生命的永遠!江××在把你往火坑裏推,你都不知道,不可悲嗎?」派出所的警察聽了為之震動,答應放我女兒回家,但要我女兒寫一份「保證書」。女兒堅決不寫,同修也幫助發正念。關了一天一夜之後,他們無條件將我女兒釋放。

2003年8月4日,正值開學的那天,市二中將我女兒攆回家,理由是女兒貼大法真象標語,學校要將我女兒開除,還說這是上頭的精神。女兒不從,第二天早晨照常去上學,結果,班主任和另外一位老師將我女兒又給送回來。我說:「上學是孩子的權利,誰也沒有資格剝奪這種權利。」第二天下午,我和女兒又一次來到學校,女兒堂堂正正走進教室,我立即就去找她班主任和學校書記講理。我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他們,把江××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講給他們,並揭穿謊言。最後我告訴他們:「在正邪、善惡面前,就是對做好人和做壞人的考驗,如果你不知道醒悟地去隨從江××迫害大法弟子,後果是可怕的。」班主任和學校書記說:「老百姓誰能去幹這個事,不都是江××逼的嗎?甚麼事都與法輪功掛鉤,誰能受得了啊!」晚上,女兒放學回來告訴我:學校不開除我了,也不要我寫「保證」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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