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關押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幾個所謂的幫教就胡言亂語說一些誹謗大法的話,然後拿出筆和紙讓我寫決裂,我不寫,她們就拿出流氓手段,她們寫好了決裂書,幾個幫教把我摁住強行按手印之後送到管教室,我們被關押進來的大法學員大部份都是被惡徒採用這種辦法迫害。然後就開始不分晝夜的開始幫教,她們把我們輪流關在廁所裏面裝垃圾的小黑屋裏,那裏夏天非常熱,而且氣味非常難聞,她們走了一夥又來一夥,念誹謗大法的書或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有時整天整宿不讓睡覺,有時一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她們妄圖使大法學員的肉體疲憊不堪,精神麻木,神志不清。勞教所惡警用減期的好處誘惑這些人,幹這種助紂為虐的事,還把那些誹謗大法的書高價賣給學員,每人一套,逼著學員看。
經過不分晝夜的洗腦後,對於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猶大們在惡警的指使下就開始肉體的折磨,主要是打人,用針扎學員的手指尖,有個大法弟子的手被扎的像饅頭一樣,還有的大法弟子身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這種折磨對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不起作用時,惡警們就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她們就採取更殘酷的迫害,主要是用電棍電,毒打,上大掛,體罰,野蠻灌食,不讓睡覺,長時間勞動。
如:一大隊十幾名大法弟子被惡警電得臉腫嘴歪,她們怕曝光,再電大法弟子時,先噴上水,然後再電。她們還失去人性地電學員的下身,上大掛下來時學員的四肢都失去了知覺,癱瘓在地,有的學員絕食抗議,惡警就野蠻灌食,管子插到胃裏來回抽。管教室裏經常傳出學員被電的慘叫聲和被野蠻灌食的痛苦聲音。
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精神失常,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全身浮腫……,車間裏經常傳出學員因各種疾病,身體支持不住昏倒在地的聲音,對於那些兩腿癱瘓,不能行走的學員,惡警還硬逼著她們上下樓,每走一步都非常困難,對於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惡警不但進行精神和肉體的摧殘還可隨意加期,有個大法弟子超期關押九個多月竟還不許家屬接見。
有的大法弟子是在高壓迫害下被迫違心的寫了對大法不敬的話,所以就在所裏寫「嚴正聲明」,惡警就有開始精神摧殘,把這些大法弟子集中在一個屋裏,猶大們又不分晝夜的念詆毀大法的書,強迫她們一遍一遍的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逼著學員一次又一次的討論,寫感想,強行洗腦,這種精神摧殘更殘忍。
惡警們在幕後指揮,猶大們在前台為所欲為,對於我們這些大法學員不擇手段,我們不論在哪都由她們看管著,不許說話,甚至互相之間看一眼都要遭到惡警和猶大們的訓斥、責罵。
我們每天都要幹很長時間的活,從早晨5點起床,到晚上9點收工。一天除了吃飯、洗涮、上廁所規定的時間近一個小時外,其餘時間都是幹活。還經常加班到晚上11、12點,早上有時4點就起來。有時上廁所的幾分鐘的時間裏手裏都拿著活幹。因為有的是羽毛活,羽毛是由各種顏色染的,羽毛被呼吸到氣管裏,流出的鼻涕都帶有羽毛的顏色。有的羽毛發出很難聞的氣味。有時就得戴上口罩。還有一種叫做劃模的活,是用鐵鉤高溫下燙,幹這種活的時候,我們全身都得包好,只露一雙眼睛,燙模時冒出的毒煙一會就把我們熏得全身都是黑的,流出的鼻涕、吐出的痰都是黑的。這種活經常幹,而且一幹就是一兩天,嚴重的毒害著學員的身體,惡警們不顧我們的身體健康,逼著我們多幹活,除了她們可以多掙錢外,最主要的是對我們進行迫害。
所裏規定每週都有家屬來接見,接見時除了帶的衣物可以給學員外,其餘的都不准帶給學員,家屬想給學員帶點吃的東西和日用品都得在所裏的小賣店買,小賣店的東西非常貴。學員們日常用的東西必須由家屬存錢在小賣店裏買,接見的家屬大多數都與學員合餐,四個小菜60元,她們想盡辦法賺學員的錢。
黑嘴子勞教所還弄虛作假,大搞欺騙。她們把院子裏安裝上一些健身器材,在專用的一個樓裏走廊兩邊的牆上掛滿了一些所謂的照片圖片:如管教找學員談心,惡醫給學員看病,母子在勞教所裏團圓,管教與猶大們在台上演出等等。屋裏還擺放著一些學技術的東西。如理髮、美術、學習、科技等。在學員的寢食的窗台上擺放著鮮花,窗簾被子都是白色,疊放得整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如有人來參觀或家屬來接見,她們就讓一小部份年輕人在院子裏玩健身器材,把參觀的人或家屬領到這些地方參觀,以表明政府和所裏的所謂關心和愛護。不了解內情的人根本無法識破。正是這些邪惡之徒對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殘酷迫害,才造成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她們還在無恥的搞這些醜劇,欺騙世人來掩蓋她們的罪行。這裏邪惡的暴行令人髮指,罄竹難書。以上所述僅是我在黑嘴子勞教所關押期間看到和感受到的一點真實情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