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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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3日】1997年5月,有幸接觸了法輪大法,一下就被《轉法輪》中闡述的高層次的理所折服,也解開了時時縈繞於腦的關於人生的許多疑團,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很大改觀,自覺地按著書中所講的道理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師父教我們遇矛盾向內找,做事首先考慮別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修成無私無我的境界。

我從小就愛感冒,無論春夏秋冬,感冒成了我的常客,吃藥論瓶,往往這次沒好利索,下次又上來。修煉法輪大法後,至今沒吃一片藥,而且身輕體健,精力充沛,深切體會到了一個人沒有病是甚麼滋味。

我從小嬌生慣養,在家是個小公主,說一不二,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時不時就發小姐脾氣,修煉後懂得謙讓,變得心胸寬闊,學會了理解別人,家庭和睦,和鄰居相處融洽,可謂身心受益。「法輪大法真的很好!」我發出內心的呼喚。

就是這樣一個高德大法,就是這麼偉大的師尊,如今在中國大陸都遭到攻擊,謾罵、栽贓、陷害。大法弟子由於不放棄信仰在中國大陸慘遭前所未有的身心折磨,而且這種侵犯人權的事例仍在中國大陸繼續。

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今天,提筆寫出我修煉中的幾件事情,不僅暴露江氏集團的邪惡,同時真心希望能與同修交流,互相促進,儘快共同提高,在法上勇猛精進,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真正做到助師世間行。

一、和平時期的修煉

1997年5月23日,一位同事遞我一本《轉法輪》,說特別好,我接過來不知不覺看了進去,一氣呵成。看完後竟然發現自己是站著看的,共用不到半天時間,還書時同事還驚訝我的看書速度,一聽她還有別的書,就更來精神,這樣她一本一本地送,我就一本一本地讀。我把她當時有的師父的著作全看完了,當還最後一本時她告訴我當天晚上有師父講法,我挺興奮,九堂課下來,渾身輕鬆,心情愉快,似乎外面的世界都變新了,緊接著成立了小組集體學法,煉功。環環相扣,一步一步地走入神聖的修煉之門。

在和平時期,我的修煉就像行雲流水一樣既輕鬆、自然、又普通平凡。似乎沒有甚麼觀念阻擋,也無思考過程,一下就接受書中所講,並自覺按著書中講的去做。我過關有三種形式:第一,在看書過程中,用法中講的理來衡量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這樣不對,那樣不好,來及時歸正自己的行為使之逐漸符合真善忍。第二,當自己的頭腦中有不好的念頭泛起,立刻就會有一個很正的自己對著不正的自己去講,不一會兒不正的自己就消失了,層層突破著自我。第三,是在實踐中摔跟頭悟道的。

總之,看書時時有新認識,新感覺,每每感到法輪在旋轉,被法強烈震撼著,往上帶著。學法成了每日必修課,認真抄寫《轉法輪》三遍,抄經文足有十遍,《洪吟》不知寫了多少遍,還抄其他書籍,都送給了同修。

二、在大法的歷煉中走向成熟

[一]樸素的一念──聲援學員

1999年4月25日,聽說天津公安抓了學員,不僅粗暴毆打,還說沒有北京指令決不放人,大夥都想上京反映實際情況。當時我有一念,同學一本《轉法輪》,同一個師父,抓他們,說不定哪一天就抓到我的頭上,我得去聲援一下,反映自己的實情。想法非常樸素,就這樣和同修踏上了上京的列車,也真正見證了大法在人間的體現。上訪的學員站得整齊,沒有亂講話的,上廁所排隊,垃圾及時收集,連盲道都讓出來了,甚至走時地上連紙片都沒有,乾乾淨淨,根本不像上萬人呆了一整天的地方。我還看到了當天天空中出現的一片彩色光環,紅光罩著,好看極了。

[二]純淨的一念──天書不能交

1999年7.20,可謂晴天霹靂,我被一下鎮住了。不知所措,聽說有學員把書交了,我當時雖然情緒低落,但頭腦清晰,師父的好多篇經文我都會背,師父講過「以法為師」,《為誰而修》中講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交書不就等於出賣師父來交換我的安逸嗎?所以我有一念──天書不能交。後來居委會的幾個人上我家要書,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都給他繞彎子,書始終未交。最後我把幾份學員的心得體會給了他們,並說:「拿去看看吧,癱瘓16年的人學煉法輪功後,健步如飛。不讓學,就等於讓她重新癱瘓在床。」然後再也不理他們了。

[三]搖擺不定的心──怕心的暴露

1999年10月,邪惡勢力對大法的鎮壓一步步升級,我雖天天看書,但心態不穩,情緒急躁,覺著有塊石頭壓在心頭,喘不過氣來,感到大法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邪惡摧殘,大法弟子在受著屈辱,可我這個大法受益者,卻躲在家裏,不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只覺自己好渺小,好卑鄙,好自私,簡直無地自容。然而我的心靈深處卻有一個聲音:不能向邪惡跪下,應該站起來。經過思考,我們三個同修1999年10月一起上訪,去時決心很大,法不正過來不回來。甚至找到旅館經理,要求打工度日。在京三天,每天上天安門轉轉,四處打探,最終還是由於怕心打道回府。反省自己,發現有那麼多的怕心,這次上京暴露無遺。

[四]、堅定的心──上京上訪行使公民合法權利

2000年2月,我和同修義無反顧踏上了上京上訪之路。在天安門被便衣帶到分局。他們說:「這兒是專門接待法輪功上訪人員的」,並讓填寫上訪單。在那兒,我提筆寫了為甚麼上訪和上訪的目的,共有四條:第一,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第二,允許我們有一個和平的煉功環境。第三,正確對待法輪功上訪人員。第四,無條件釋放在押的法輪功學員。同時,簽下了真名實姓和單位,當時在場的許多同修在我的上訪信上簽了名。

[五]上訪引發的迫害株連

由於上京上訪,廠裏炸開了鍋(當時我廠上京上訪很少),開調度會都提到日程上來了。接著無辜被拘留一個月,強制辦二回洗腦班,市政保要去3000元,廠裏給一年處分,經濟損失近2萬元。邪惡勢力妄想達到「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的罪惡目的,但不但沒讓我垮掉,反而使我更看清了邪惡勢力的陰險和醜陋,我變得更加清醒,理智,堅強。

[六]、拘留所──鎖不住我修煉的心

2000年3月被非法拘留期間,剛來幾天晚上起來煉功,管教一吼,就嚇倒了,我心好難受,心想明天我得告訴管教,要煉功。剛好第二天有點事,完畢,我笑著但很堅定地對管教說:「以後我要煉功,今天跟你們打個招呼。」「不行呀,煉就得處罰,戴刑具。」管教驚慌了。我問:「甚麼刑具?」「手銬。」當時我要煉功的心已定,我說:「我今天不過跟你們打個招呼,我是煉功人,必須煉功。」管教說:「別煉了,以後我給你找點事幹,天天可以出來放風,我也沒把你們當犯人。」我只是笑笑,回身走了。從此,我開始煉功,中午一遍,晚上一遍,說來也怪(其實是大法制約一切),再沒有甚麼大的干擾,後來,煉的人多了,乾脆我喊口號,大夥一塊煉。

我身雖拘留,心卻平靜如水。時常趁早上管教開門之時,上隔壁串門,暫短交流一下。有一次,過去時間長了,到關門時間了,我還沒過去,因為當時大夥正圍坐在一起談興正濃,管教走過來對著我說:「怎麼,過來洪法呢?」我笑著點點頭,他關上門扭頭走了,就這樣我們切磋,交流,相互鼓勵(因為這個屋裏的學員沒有一塊煉功,管教一吼,就停止,集體意識弱,干擾比較大)直到下午,管教又來,打開門,對我說:該過去了。開門送我回去。

[七]、二次辦洗腦班──也未能使我修煉的心屈服

1、2000年4月,廠裏直接把我們從拘留所拉到洗腦班,用各種軟磨硬泡的方法,加以經濟制裁,親人圍攻,目的都是將正法修煉者意志毀掉。可他們辦不到,我們學法、背法、煉功,從不間斷。白天坐在女警察床邊,給她講法輪功的事,早上起來打掃室內外衛生。他們說:「你們煉功人真好,可政府為甚麼還鎮壓,真想不明白,我們只是執行任務而已。」有種無奈。我說:「不是有句話叫嫉賢妒能嗎?打壓並不說明我們不對,所以我們才上訪,反映實情!」甚至有個警察直言不諱,指著一件紅衣服說:「你看這件紅衣服,現在上面說了這是黑衣服,我馬上說是黑衣服,所以他們不抓我,可你非說是紅衣服,能不抓你嗎?唉,你們真傻,傻得使人心疼。」我覺得他心存善念,只是畏於強權,就給他講「皇帝的新裝」、「封神榜」,講做人要重德,及善惡有報的天理。他笑著聽著,不住地點頭。

辦班期間,他們單獨找我談過3次話,第一次他們說:「想回家嗎?」「當然想。」「想回家就趕快寫份保證書。」「你們應該無條件送我回家。」他們都笑了,覺得我很幼稚。

第二次,他們說:「上面給你們定性,上京就是攻擊政府,學煉就抓……。」「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標準做沒錯,教我們重德,遇到矛盾找自己不足,做事考慮別人,做一個無私無我的人,也沒錯。我上京上訪是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國家興旺,匹夫有責,中央個別小人並不代表政府也不代表人民,古代還有抬著棺材死諫的忠臣,如果都不考慮天下百姓死活,一味順從,迎合當權者,就不會有忠臣二字的由來。」他們相視而笑,無言以對。

第三次,公安處長單獨找我,把兩個已回家的功友寫的保證書給我看,並嚴厲地說:按他們的內容寫。我笑著回絕道:「我要寫就是自己心裏話,肯定和他們的不一樣,也不會是任何人要求的模式。」處長連嚇帶唬地哄騙地說:「教養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像你這樣,肯定吃不消,幾天就得趴下,你好好想想。」我仍笑著說:「有些事人說了不算。」這一下捅了馬蜂窩,聲音一下提高八度,威脅道:「你再這樣,我讓你書白念,第一個送你上教養院。」他說的話,我根本就沒往心裏去。沒幾天,我對像來看我,中午吃飯卻不見人影,下午就帶我回家了。(後來才知道,他們利用中午吃飯時間,不知寫點甚麼,看都不敢讓我看,簽名都沒找我)回到家,雖覺得家人代寫不妥,但又想,我又沒動筆,就默認了。現在想來,也是一種自私,其實任何對大法的攻擊和不敬都是有罪的,都要償還,說白了,也是對家人的不善,也是邪惡對我的迫害和對家人的株連。

2、2000年7月,我正在上班,單位領導突然找到我說:「上面有話,必須按著這五條,寫一個保證,否則,辦班。」我一口回絕:「我一條也不寫。」這樣,在沒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單位把我們一行五人(不符合他們要求的)送進了洗腦班。我對公安處長說:我們正在上班,你們憑甚麼把我們帶到這兒,一天交50元伙食費,工資不發,現在不是法制時代嗎?以事實為根據,法律為準繩,我犯了哪一條?處長說:「上面有話,怕你們上京鬧事。」我馬上回敬道:「怕一個人罵人,就嘴上貼上封條;怕一個人上哪去,就軟禁起來,對嗎?」他們不吱聲。後來,處長讓我看他保存的3套完整的師父著作(他們收來的),還說他也看《轉法輪》,當時我也給他講了許多,希望他清醒一點,不要再助紂為虐,給自己留條後路。一有空,我就與工作人員講真相,還講釋迦、耶穌的故事,再加上我們與人為善,工作人員私下說:「他們講的有理有據,很有邏輯,思維清晰,不像電視上看到的人兩眼直勾勾。」我走到哪兒,講到哪兒,讓接觸到的人都能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真正的煉功人到底是甚麼樣的人。第二次,辦班的最終仍以我丈夫代寫「保證」告終。

通過這兩次辦班,並沒有使我修煉的心屈服。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虛假,親人代寫保證書也不對,每每想起此事,心就痛,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在證實法的實踐中昇華著,決定洗刷掉這個污點,於2000年底,鄭重地寫了一份深刻的「嚴正聲明」發給了明慧網。針對家人代寫「保證書」這事,我對丈夫大量講真相,既細緻又耐心,給他講電視上的栽贓陷害以及電視上說的保證書,悔過書以及轉化率等謊言,因為他代寫的心裏很明白,所以他也就不相信電視上說的,因此我家裏的環境一直很寬鬆,這也使得我在後來做了大量的大法工作而不受干擾和限制。

[八]、家人的轉變

我們講真相,別漏掉了家人,他們也是要救度的生命。2000年8月,一天晚上,當地派出所來了兩個人,進門就說:「不是我們自願來的,是上級派的,不為別的,就寫一個書面材料。」我丈夫一聽當時就火了,「有完沒完,辦班都寫過了,還寫甚麼。我也是優秀黨員,有這麼幹的嗎?你們回去反映一下。」我一聽挺高興,丈夫開始抵制邪惡了,平時對他不厭其煩講的真相已潛移默化開始起作用了。當時,我提筆寫下了題目「向領導說說心裏話」,一氣呵成。我丈夫看後,遞給來人「看看合格不?」來人馬上說:不用了,不用了。迫不及待地走了,丈夫對我說:「就你寫那東西,明天不來找你才怪呢?」我只是笑,我只為他的轉變高興,其它的東西我腦中不承認。不過通過此事,我有一個最大的收穫,就是對人講真相,不要當時就執著你想要的結果,不論對方態度如何,我們用心去講真正的事實時,已在對方心中紮下根,這使我在以後面對面講清真相中,不再和對方爭辯,不再反感對方當時過急的態度,也不再急著讓對方同意我的觀點,更不急著讓對方表態。增加我的耐心、善心和對大法的信心。

[九]、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

1、2001年3月,由於我2000年上京上訪,在拘留期間,市公安局政保科管我家人索要保證金2000元(為期一年)。據說很少返還的,因為他們有條件,所以大多數人乾脆就不要了。我認為這是他們變相斂財,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進行迫害,我不能縱容,要抵制。我對丈夫說:「今天,我上政保要錢去。」丈夫馬上說:「實在不給,咱就不要了,快點回來。」我一路騎車飛快,沒多想甚麼,找到政保大隊長說明來意。他立刻說:「那你寫一個和你們師父的決裂書。」接著把紙和筆熟練地推到我面前。屋裏人越來越多,像看熱鬧似的,我的心反倒平靜下來,索性坐了下來,笑說:「今天,我來要錢,別的我不想談。」「要錢,必須有決裂書,否則一個也拿不走。」隊長一字一板,態度非常強硬,我頭腦中沒有他的邏輯,柔裏帶剛,笑道:第一,一年前收保證金,並沒有要求一年後寫甚麼,今天要求我寫,無道理。第二,今天我來只有一事,要錢,別的一概不談。第三,錢可以不給,但我有一個小小要求,你們必須給我寫一個為甚麼不還錢的單子,簽上你們的名字,蓋上印章,一式二份,咱們人手一份,回家我好有個交代。第四,今天要錢是我唯一一次,如果不給,以後有甚麼變化,別說我沒來要過。今天,這屋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見證人。這時滿屋子人誰也不吱聲,我成了主角,局勢完全按著我的思維進行,由被動變成主動,大法的威嚴在我身上體現出來。沉默了好一會,屋裏人悄悄地散去,只剩我一個,當時心想,再等一會兒,給他們一個悔過的機會。不一會,對面屋一位工作人員態度緩和地說:「過來吧,簽個名。」「簽甚麼名?」「取錢。不簽名,下次再來要,可就沒有了。」屋裏人都笑了。

2、2001年9月,廠裏給我為期一年的處分(由於依法上京上訪),每月從工資中扣除近300元。有一天,我單位領導給廠「610」打電話,讓我上「610」,說是開導開導。一見面,寒暄一陣,我就微笑著說:「第一、看看你如何;第二、給我的處分應無條件解除,這場對法輪功的鎮壓本來就錯了,不要一錯再錯;第三,如果不恢復,就請寫個材料,說明不恢復的理由,我再進京上訪好有個依據;第四,若再延長一天,都是對我人身的加重迫害。」他一聽不高興了:「你今天給我要口供來了,你呢,缺個申請,廠裏規定:必須有這五條,但今天我只要求你一條,寫上以後不煉就一切恢復。」我說:「我今天不是來要口供的,申請可以寫,但肯定是我自己的意願,如果按你們的要求寫,不成你的申請了嗎?」這一下對方吃不消了,也沒想到我敢這樣說馬上站了起來,用他的上級給灌輸的開始講,講到了國家2008年申奧成功,足球出線,世貿簽約等,還說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我當即義正辭嚴制止道:「你必須對我師父和大法尊重,對大法弟子尊重,這是談話的基點,如果你還有一點善念,作為大法弟子決不放棄救助你。因為你也是受謊言的矇蔽。」他立刻機械地點頭順勢坐了下來,我緊接著說:「1936年,希特勒搞大屠殺,德國正在舉辦奧運會,難道說德國舉辦奧運會就說明希特勒大屠殺是正確的嗎?若一個大富翁,在物質財富上應有盡有,可他道德敗壞,無惡不作,你能說他是大好人嗎?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而不是以一個人的地位,權勢和他的擁有來衡量的,善惡必報是天理,非人說了算,連颳風下雨人都說了不算,何況今天大法在全世界洪傳,不是哪一個人能阻擋的。若到真相大白的一天,不會因為你是執行了誰的命令而對你有絲毫的寬容,因為天理難容。」後來,他的態度越來越緩和,談了幾個小時,我希望他能清醒。回到家,我寫了一份申請,把我為甚麼學,學後身心的受益,為甚麼依法上訪,以及上訪後一連串的迫害,一一羅列出來,領導看後說:「這成了要債單了。」我笑笑說:「可這上面的每一件事都是事實,如果按你們的要求寫,我不成口是心非了。你們願意被騙,我作為修煉人,按真善忍做,還不願騙人呢。」他們啞口無言,接著,我又寫了一篇簡短的正面材料交了上去,過幾天他們派人來家勸說:「只添2個字──不煉,立即恢復一切。」我當即說:「你們把我的原話帶回去,要申請,原封不動,不會添一個字。」當時我丈夫在場,過後還提心吊膽,我勸他說:「你不用怕,我的事我說了算。」我反倒心情愉快,連做飯都背師父的詩,一天樂呵呵。丈夫無可奈何地說:「人家都是越掙越多,你是越掙越少,一天窮樂呵,甚麼也不往心裏去。」雖然至今工資未恢復,但再沒有人來打擾過我,使我能靜下心來做我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在爭取自己合法權益這件事中,結果不一樣,但對我──一個修煉人來說都是最好的。因為我早已不再執著正法過程中所做每件事的結果,也體悟到了「做而無求──常居道中」的另一番意境,不能以自己設定的結果來判定一件事的對錯,就像我們大家上京上訪,即使政府至今也沒採納我們的建議,並不說明大家上訪是錯的,我們仍一如既往以和平的各種方式,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大慈大悲的胸懷,現在不會有誰再懷疑大法弟子的耐性和為追求真理不屈不撓的精神。

[十]、聖潔的心境

通過自己的點滴修煉,我體悟到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更深內涵,所以每遇到一件事,發生了矛盾,先不管起因,也不執著結果,而是體察自己的心念是否符合法,及時抓住每一個瞬間,不至陷入具體事中,保持著身在事中,心在其外的狀態,我發現在法理上真是突飛猛進,對「明慧不惑」理解更深了。每每看書總有新的認識,覺著書越看越厚,越深,越廣,不斷看到新的內涵,有時感到身體在加大,天地變寬,發正念,低頭看三界發功能覆蓋整個三界,根本沒有遠近距離之說,更沒有要發正念幫助的太多、發不過來的想法,可謂「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深深體會到了師父在《博大》中講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那是無法比擬的一種聖潔的心境。

經常和我一起的同修常說;「你一天總是樂呵呵的,好像沒有情緒低落時,修得特別輕鬆,也看不出有甚麼難。」其實很簡單,在矛盾中承受時,把事看得淡點,再淡點,對事情忘得快點,再快點,把已經成為過去的包袱,丟得遠點再遠點,心就輕鬆了。師父在《轉法輪》上講過;「你想多了就是執著心,你想重了,你不就是執著追求了嗎?」師父還在經文中講:「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只重點談了1999年4月25日──2001年9月期間的幾件修煉中事,其實在修煉的長河中,特別在當前學法,講真相,發正念必做的三件事中,有很多修煉體悟和神奇小故事,每件事都在真實不虛地見證著師尊的偉大、慈悲,證實著大法的殊勝,威嚴,每走正的一步都是在樹立大法的威德,因為我就是大法中的一個堅實的粒子,我的一切都是大法構成的,是最正的,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就是在創造未來,創造歷史,我們才是主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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