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18日,我被北京南苑派出所非法綁架,所長辦公室裏,5個五大三粗的惡警將我按在地上,掀起我的衣服(女性),不知用甚麼東西在我身上刮,然後用針刺我的身體,之後,四惡警踩住我的四肢,一女警用皮鞋踢我的頭,像踢木頭一樣。另一惡警用電棍在我身上到處亂電,幾個惡警輪流電我。面對酷刑,我想起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正念一出,幾個惡警累得滿頭大汗,電棍也壞了,而我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
2000年10月我在北京再次遭非法綁架。之後,我被非法關押在湖北沙洋勞教所九大隊,我與同修受另一環境迫害,惡警利用所謂「包教學員」(即吸毒者)打我們。在這勞教所沒有一個大法弟子不被打,打得面目皆非,報告警察後,警察不理睬,長期對大法弟子的毆打、衝撞,監室的鐵門被撞壞了,大法弟子無辜遭受毆打,還誣陷我們「衝監」,加刑期少的6個月,有的被加到最大期限10個月。
2001年6月,在沙洋勞教所,湖北應城的大法弟子陳某某因不配合迫害,不喊「幹部好」,惡警們折磨她,讓她「戴背扣」(即「背寶劍」)。還用電警棍擊其全身,殘忍地脫掉她的鞋子電腳心。6月15日,湖北仙桃市的大法弟子陳某也是這樣遭非法迫害的。6月15日這天,湖北天門市的大法弟子何某某因不放棄修煉,被強迫戴上背扣,後惡警將其吊起來,用電棍擊打全身,使其混身傷痕累累;洪湖市的大法弟子張某某因不配合邪惡,不喊口號,也是遭到如此迫害。遭受迫害的還有隨州的大法弟子何某某等,只要大法弟子不放棄修煉,惡警們便使絕了招數的迫害。它們強迫我「背寶劍」時,我想:「我是法輪大法修煉出的偉大的神」,正念一出,只感覺法輪呼呼直轉,只有表面的一點難受。他們用電棍打我的時候,我想:「邪惡的東西對我不起作用。」 電棍啪啪直響,真的不起作用了。連女惡警也感覺奇怪。
沙洋勞教所有一個所謂的「談話室」,說白了是對大法弟子實行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的法西斯刑訊室。只要不接受它們的洗腦,大法弟子就會受到肉體上的折磨。2002年1月10日不法惡人給我洗腦(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師父講過發正念的事,因信息封鎖),當時我悟到:「只要是助師護法的念頭都叫正信、正念。」我對它說:「我堅決不聽邪惡的謊言,不接受你的一個字。」我回想師父曾說: 「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 「咱們電視機裏邊這個電子元件,要是給你多加一個其它元件,你說這個電視機會甚麼樣?馬上就壞了,就是這個道理。而且現在有些氣功書很多都是假的,帶有各種信息。我們有個學員一翻氣功書裏邊蹦出一條大蛇來。」(《轉法輪》)我對這個不法惡人說:「法輪威力無比,邪惡自滅!」他們當時就嚇得跑出去了。我背我的經文,過了好半天,不法惡人高某某與兩個吸毒打手抓住我的頭往牆上撞,我大聲喊:打人啦!她就用抹布堵我的口,塞住鼻子,不准呼吸,直到我感到胸悶,臉色蒼白,它們才鬆手。1月12日,不法惡人彭某某打得我嘴上淌血,幹警佯裝不知。我對邪惡說:「我說出的話,管很久很久!」接著又用常人社會的理制約它,「不准勞教人員打人是紀律,如果發生了,幹警不進行處理是幹警違法。」對邪惡的曝光,使它收斂了很多。
2002年6月,惡警串通叛徒們,對我又一次進行洗腦迫害,我因在分隊上不配合邪惡迫害,不唱歌、不讀「紀律」、不喊口號,因而成了它們的「嚴管」對像,被體罰,站、蹲、深夜兩點才讓睡覺,長達一年之久。洗腦室更邪,整天整夜不讓睡, 7、8個不法惡人換班給大法弟子洗腦,用不堪入耳的話污辱師父與大法。叛徒還打著大法弟子的幌子,談真善忍。我說:「在這樣的環境,沒有大法弟子跟我談這樣的話,你們決裂了,邪魔佔有你這個人體,那麼你就是它,我堅決不聽你的謊言。」實質上它每句話的背後是有毒的魔,它讀的那些反大法的東西都是毒瘤,我提高心性,正悟、正信、不接受一字一句,邪惡每句話的背後有毒的物質就發揮不了作用。我回想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舉個例子,我第一次去貴州傳功的時候,正在辦班,有一個人來找我,說他師爺要見我,他師爺是某某,修煉好多好多年了。我一看這個人帶的陰氣,很不好,臉臘黃的。我說我不去見他,沒有時間,就推了。結果他那老頭子就不高興了,開始跟我搗亂,天天跟我搗亂。我這個人不願意跟人鬥,我也犯不上跟他鬥。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傳我的法。」(《轉法輪》)我當著叛徒的面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不法惡人的邪惡因素。
在勞教所的迫害下,我已經幾天幾夜沒睡覺了,我想不能再允許這樣迫害大法弟子,這念頭一動,大隊長正巧走到小屋門口,我叫住她,直截了當地說:「正常的吃飯、睡覺是人的基本權利,一夜不准睡覺就等於一天不給人飯吃一樣,你們怎麼換班睡覺?一點鐘過後,不准睡,我也得睡,誰動手打我,我就給它記賬,你明知道我們有檢舉權、控告權、監督幹部的執法權。」從那天起每個小屋的學員都可以睡覺了。
在惡勢力漫長的洗腦與迫害中,邪惡到了登峰造極,甚麼流氓手段都用的地步,在這個過程中,我更堅定了正念。我甚麼也不求,不執著,無論天塌地陷,放得下生死,堅修真善忍,破除邪惡。在我刑期快滿的日子裏,惡警高某某要我污辱師父與大法,我堅決不幹,她叫來吸毒打手楊某等對我拳打腳踢,之後又用凳子砸,我已經被打得面目皆非了,但還不停的喊著,「決不妥協!」它們又用毛巾塞我的口,接著把我的雙手貼在牆上,有的打手踩著我的腳,有的給我「十指穿心」。作為大法弟子,對一丁點有辱大法與師父的行為都決不承認。之後,邪惡給我受傷的身上潑水,我最後還是堅定正念,大聲對邪惡們說:「法輪大法好!一正壓百邪。」「再這樣來10次,我也要堅持真理。」
不法惡人又一次把我從洗腦班送進「嚴管」班,我也還像往常一樣不唱歌、不喊口號,不讀「紀律」,又被體罰與「嚴管」。吸毒者對我說:「別人『轉化』了,都到『寬管』班去了,你又幾進幾出這『嚴管班』。」
我想起了師父寫的《遊岳飛廟》,「悲壯歷史流水去,浩氣忠魂留世間;千古遺廟酸心處,只有丹心照後人。」(《洪吟》)並對吸毒者說:你們把我打死了,青草蓋不住,不好交差又要賠損失,還有其他同修也會給你們曝光,而我則是永恆的正法修煉者;如果活著出去,我把這裏所有的殘暴行為向世人曝光!
幾年來,我帶著正念上北京,又帶著正念從勞教所出來,從勞教所出來那天,我對惡人說:「你是在助紂為虐。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欠債要還的,希望你棄惡從善!」惡人當時十分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