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去日內瓦之前,德國弟子之間和歐洲弟子之間分別開過兩次有關聯合國的活動的電話會議,每次都沒有很多人參加。我感覺很多學員把每年一次的日內瓦之行當成了一個大型的交流日。
我理解,聯合國在人間的意義是很重大的。在人間,聯合國代表著所有參與聯合國的國家,這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一個聯合國的反對鎮壓法輪功的決議將代表世上這麼多人,這個和一個國家的議會通過一個反對鎮壓的決議是不一樣的。舊勢力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每年三月我們在聯合國前的活動雖然都是成功的,但過程都不是一帆風順的。聯合國裏的正邪較量也很激烈。
做聯合國的工作好像應該歸到「政府工作」中,其實不管是政府工作,或是媒體工作,還是別的工作,它們的總稱是正法工作,那麼就和所有的學員有關。我記得在德國,鎮壓剛開始時大多數學員比較關心本地的集體性的大法活動,當時就幾個學員做政府工作,後來大家意識到德國作為一個國家,她的對大法的態度是很重要的,於是大家漸漸地開始主動找國會議員和各級政治家講清大法真相。
我想行為的改變是因為我們的眼界和心胸放寬了,我們不再認為他是柏林弟子,我是慕尼黑弟子,你是法蘭克福弟子,而是我們是德國弟子。我們對德國的正法形勢共同負有責任。那麼如果我們不再認為我是德國弟子,他是瑞士弟子,你是荷蘭弟子,而是我們是歐洲弟子,那麼我們就在歐洲形成了整體,那麼歐盟的事情就自然成為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如果我們再進一步,我們不是歐洲弟子,也不是美洲弟子,台灣弟子,而是在人世中參與正法的大法弟子,那麼我們就會明白我們對這個世界所應負的責任,即使不是每個人都能進聯合國向政治家面對面地講清真相,但當我們每個人都清楚我們的在聯合國前面煉功時所承擔的責任時,這個純正的正念之場一定是讓邪惡膽寒的。
其實只想到這個人世間是不夠的,縱觀我們久遠歷史以來走過的路,回顧我們的正法修煉的道路,我們在浩瀚的宇宙中是對我們的層次以下的一切負有責任的。師父一直告訴我們,正法弟子的責任是重大的。我想,重要的是我們自己得真正明白我們的歷史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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