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月的某天晚上,父親再一次把我拉到電視機前,電視裏正在誹謗大法。多少天來我的心一直被邪惡的宣傳報導衝擊著,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鎮壓?經過細心對新聞報導的分析及和事實對照,我明白大法是清白的。8月17日,街道工作人員找我簽字,我不簽,並決定去上訪。8月18日我來到市委辦公室,向市委領導講訴了法輪功煉功點的真實情況、我的修煉體會及電視的造謠宣傳等。後來他們叫來了公安,把我綁架到拘留所。15天後我回到家裏,他們強迫我寫保證書,我為了不讓父親亂說造業,一時糊塗寫了保證書。在以後的幾天裏,我心裏從未有過的苦悶,造謠一天比一天升級。終於有一天我不再沉默,我坐火車進京上訪,在信訪局門口,幾十名便衣攔住了我,我被綁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11月1日我被綁架回當地,拘留了15天,11月16日我被劫持到××黨校洗腦。
××黨校關押了20多名大法弟子,每天上午都有專人給洗腦,下午強迫寫認識。紙和筆擺在面前,我心潮澎湃,3個月的時間我徹底看清了江集團的邪惡--欺騙、造謠、強權,於是我揮筆寫下了證實大法的六篇文章,講訴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揭穿各種媒體的欺世謊言。當時一些警察和工作人員看到我的文章受到很大震動。11月26日我被非法勞教2年送到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新收大隊,我看到的是鐵門、鐵窗和穿著黃馬甲的犯人。新收大隊的警察問了我一些法輪功方面的事情,之後對我說:如果你寫保證書就可以留在新收大隊,不用幹活。我說:我不會放棄我的信仰的。5天後我被分到2大隊。
以後的日子我對中國的勞教所有了真正的了解,這是一個社會的陰暗面,很少有人知道內幕。犯人們被強迫幹活,幹的都是又髒又累的活,警察強迫犯人們沒日沒夜的幹活來餵肥自己。勞教所把勞教犯人當成掙錢的工具,每天強迫犯人幹超過正常人15-20倍體力的勞動,這是一般人體會不到的,是極其痛苦的。警察也不拿犯人當人看,張嘴就罵,伸手就打。為了提高工作效率,警察利用犯人當監工(打手),我親眼看到一個生病的犯人因為幹不動活被兩個監工用鐵鍬打成重傷,事後行兇者未受到任何處罰,連口頭批評都沒有。不久,我們隊又來了一個大法弟子叫周偉(化名),是從別的大隊調過來的。周偉因為煉功經常受到惡警張××的折磨。每當張××值班,它就找周偉「談話」,甚麼時候周偉睜不開眼睛了,睏得無法煉功了才讓他回去。有時它還採取罰站、給犯人洗衣服、幹髒活等辦法對周偉進行人格的侮辱。2000年年初,我們很多時候被強迫幹到半夜才收工。
2000年3月勞教所給每個人發了一張考試卷,其中有法輪功的問題,我寫了「法輪功叫人按真善忍的要求在社會上做一個好人……」,卷交上去之後,犯人金X(大班長)把我叫到跟前,突然就是兩拳,我感到大腦瞬間麻木了,鼻子熱辣辣的,差一點摔倒。金X吼著,拽著我去找警察。這時我發現我的鼻子出了很多血,外衣的前胸被染紅了一片。周偉在卷子上寫了「大法好,將來一定能平反」,我和周偉因為這件事被罰多幹了很多活。
一天晚上,犯人們都在床鋪上休息,惡犯人金X突然吼著開會。它把犯人都叫起來,然後把大法弟子周偉帶到地中間,強迫他蹶著,之後抄起一塊鋪板子重重地打在周偉的後腰上,周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金X吼著:起來!然後又一鋪板打在後背上。
勞教所為了加強迫害,把在外出工的法輪功學員都調到大院內,我被調到9大隊。勞教所30多大法學員開始拒絕出工幹活,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9大隊的走廊裏,我們8名大法學員被強迫坐成一排,不准動,不准說話。教育科一個惡警進來吼道:反了天了!就是鎮壓你們!接著惡警政委張××和主管勞教副院長××X也先後來到9大隊,都大吵大嚷。在以後的5、6天裏我們每天被強迫坐在走廊裏聽攻擊大法的錄音。後來它們偷偷摸摸地今天帶走兩個,明天帶走兩個,直到我被帶進辦公樓才知道是從馬三家來了幾個猶大做洗腦。洗腦同時在幾個房間進行,從這房間出來又被帶到另一個房間,幾天時間我被換了幾個房間,但猶大的謊言都無法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一天上午,在勞教所的會議室裏,惡徒們慶祝它們的洗腦成果,大法弟子周偉等相繼要求退場。這時我站起身,對著會場大聲喊道:法輪功不是x教!我被帶到一邊,幾個猶大走過來,我正告她們:你們是最嚴重的破壞大法!那個政府頭子走到我面前說:你是誰?怎麼這麼厲害?惡警把我關進了嚴管隊。
嚴管隊有10多個大法學員,我們被強迫坐在小木板凳上。一天下午3、4點鐘,惡警政委張××來到嚴管隊,氣急敗壞的大吵大嚷,強迫大法弟子背監規,不背就用高壓電棍電擊。張××像瘋了一樣吼著:「……延長坐凳時間,減少上廁所次數,不聽就給我打!」一些大法學員宣布不背監規並絕食抵制迫害,他們被拉到對面的房間。惡警和四防(犯人)日夜看著我們,強迫我們身體必須坐正、坐直,兩手要放在膝蓋上,不許動、不許講話,從早6點一直坐到晚10點,絕食的幾個學員被強迫坐到凌晨2點。惡警們對絕食抗議的大法學員強行灌食,很多人的牙都被撬活動了。
2000年,勞教所成立了洗腦大隊。所有的大法學員都搬到平房裏,8張床要住13、14人,橫著睡,沒有水,100來人一天才給幾桶水,包括喝、洗漱,10多個人用2盆水洗臉,之後10多個人又用這2盆水洗腳、洗內衣,喝口水都很難,更談不上熱水了。更為殘酷的是洗腦,它們採用馬三家的邪惡手段不讓大法學員睡覺,猶大們使用車輪戰圍攻大法弟子,猶大們輪班休息,不讓大法學員休息,有時一連幾天幾夜來摧毀大法學員的意志,當時每個堅定的大法學員壓力都很大。
後來洗腦隊搬到了一棟小樓,3樓是堅定的大法學員,有時它們把人帶走了就再也沒有音信了。在3樓關押了10多個堅定的大法學員,強迫他們每天從早7點坐凳一直坐到晚9點,堅定的學員不讓家屬接見。有時大法弟子的家屬在院門外哭著要求接見,都被惡警們拒之門外。為了防止堅定的大法學員看到這一幕,惡警政委張××命令把所有的窗玻璃用不乾膠糊上,大白天室內就像傍晚一樣,很昏暗,後來又安上一種木製的百葉窗替換了這種不乾膠,只能透過百葉窗看到一線天,往樓下甚麼也看不到,就連門玻璃也用布簾擋上。之後為了加強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勞教所花費了幾十萬元安裝了監控器,每個房間都有,走廊、廁所、會議室都安上了,同時惡警們和四防晝夜值班,3班倒或4班倒,大法學員每時每刻都在被監視之中。惡警們給大法弟子洗腦一般都把人帶到2樓或1樓(如果不接受洗腦,惡警們就把人帶到後面的平房使用酷刑迫害),所以3樓堅定的大法學員都拒絕跟惡警們走,不配合它們。2月中旬,洗腦隊又一輪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惡警政委張××、副院長×××親自指揮,動用錦州勞教所管理科、教育科、其它機關及洗腦隊惡警幾十人對2房強行分房單獨迫害。走廊裏、2房一片嘈雜聲、皮鞋聲、惡警的吼叫聲和大法弟子地呼喊聲。我也想沖到走廊裏看個究竟,被四防和惡警攔住。後來聽說周偉被送進小號,有的同修被劫持到2樓或分別隔離在3樓的幾個房間,被戴上手銬,黑天白天都不給打開,就連上廁所都不給打開。惡警們兩個人看一個大法弟子,晝夜輪流值班,同時還有四防形影不離,20天左右洗腦隊以外的警察才撤離。有位大法弟子因為抵制迫害被銬到1樓的老虎凳上很長時間才讓他回3樓。惡警為了強制四防迫害大法弟子,張××、×××等人在給四防人員開會時說:只要法輪功說你好就給你加期,他們說你壞就給你減期,手段是極其惡毒的。2001年3月,洗腦隊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實施酷刑,4、5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因為封閉得很厲害,很多迫害事實除了惡警、當事人、參與迫害的猶大之外,其他人很難知道。
一天,我被惡警帶到2樓,和那些背叛良知的猶大關在一起。猶大們長時間對我圍攻,滿嘴誹謗大法,我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猶大們就像一群瘋子一樣,我不能相信這些人曾經修煉過大法,因為它們太邪惡了。江××竟然把曾經善良的人變成一群無恥的流氓,真是邪惡至極。20多天過去了,它們看我不妥協就準備對我使用酷刑(惡警們已經編了號,就是酷刑折磨的順序)。我笑著對猶大們說:我聽說有人被打、被電,我正想查一查到底是誰幹的呢。我的話說完沒兩天就把我送回3樓,猶大們向惡警作了彙報,可能怕它們的罪惡敗露沒敢對我下手。
5月中旬,我的兩腳抬不起來了,走路不穩。10幾天後我的兩腿開始發麻、僵硬。雙腳開始疼痛喪失正常走路的能力。勞教所長期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使我的雙腿幾乎喪失行走的能力。我被迫害兩年期滿後釋放。
回到家後,單位不讓我上班,被江氏謊言矇蔽很深的父親對我經常打罵和侮辱。半年後我恢復了工作,可是政法委要綁架我進洗腦班,我被迫在外面躲了20多天。
在中國有多少人和我有一樣的經歷,有多少人有著比我更不幸的遭遇,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億萬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中飽受痛苦地摧殘。在這裏我向國際法庭提出訴訟請求,希望法官能主持正義,把江××繩之以法,使其面對歷史的嚴正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