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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強大的正念破除非法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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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9月19日】2003年5月的一天,我正走在馬路上,突然在我前面的汽車上下來一男一女沒出示任何證件讓我跟他們走一趟,說著一人拉我一隻手強行往車上拽。我大聲喊著:你們這是綁架,非法的,我不去。那個男的見不能把我拉上車,就一隻手抓住我的手不放,另一隻手給派出所打電話。這時已有幾十人圍著看,我就向他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是被冤枉的,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不出聲,默默地聽著,有的還表現出為我著急的樣子。這時警車到了,三、四個警察從車上下來往車上拽我,我用盡全身力氣不上車,腳蹬著車門面向人群(有上百人)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最後被惡警強行拉上警車。

去派出所的路上我不停地發正念。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一切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鎖在老虎凳上,輪流跟我談話,我對著他們發正念,並講真象。都談完了,我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然後一脫手銬,手就拿出來了,鎖在老虎凳上的雙腳也抽出來了。正站起來下老虎凳要走時被他們發現了。我向內找發現是自己的心態不穩才沒走成。他們又把我鎖好,到了後半夜不由分說強行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切磋,互相鼓勵,堅決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決不承認這場迫害。監獄不是修煉的場所,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一起絕食抗議,一切不順從,不配合邪惡。

他們亂了手腳,硬說我是領頭的,就把我和另一個同修從號裏拉出來摔在地上,在惡警馮××的帶領下,幾個惡警圍著我們連踢帶打,嘴裏還罵著許多髒話。打一陣後,又上來一個人,將我兩手背在後面,用腳踩住我使勁往上拉我的雙手臂,真是疼痛極了。我喊:迫害大法有罪!然後發正念鏟除邪惡,等它停下來時我的雙臂疼得動不了。他們還不罷休,又把我拖到陰冷的地方鎖到老虎凳上,還惡狠狠地說:現在就是無情打擊,你不配合就在這坐著吧,坐死你就當我們多申請一個死亡指標。此時我渾身疼痛,冷風吹來凍得我全身抖個不停。我一遍遍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我想我堅決挺住,決不讓邪惡得逞。師父說:「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的到!」(《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師父還說:「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我非常鎮定,當他們輪流來對我進行威逼、恐嚇、謾罵、踢打時,我的心很平靜。他們採取的所有辦法對我不起作用,我心想他們也是不明真相的受害者,所以在他們對我吼時,我就發正念;他們一停下來,就給他們講真象。有時他們打罵,我也給他們講。就這樣坐了兩天兩夜的老虎凳,他們沒有得逞,只好把我送回監號裏。

絕食抗議到第七天,他們給我灌食,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我們堅決不配合,他們只好強行將我抬出去灌。每次我們都高喊「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有功,迫害大法有罪。」他們六、七個人按住我,從鼻子插管。因為我發正念,他們插不進去,他們氣急敗壞地使勁插,整個食道往上都插壞了,有時出很多的血。每次灌完不到一小時,就肚子疼得厲害,一次次上廁所。看守所除每天灌食外,惡警還指使刑事犯每天灌三次,早晨灌粥,中午和晚上灌菜湯。十六、七個人有的按住,拿牙刷撬嘴,有的給灌,有的打罵。每天強行穿號服還得打罵幾次。他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其實真正受害的是他們自己。所以我利用所有的和她們對話的機會,在這特殊的環境下向她們講真象,讓她們得救。參與迫害得越兇的越得講。有時真是邊挨著打罵,邊給她們講。她們中有不少人明白了。在我呆過的一個監號裏所有的犯人曾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冤!」

在非法關押我的兩個月二十三天後,他們把我叫到外面,硬拉我上車,說送我去勞教三年。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到了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這樣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正念幫助下,堂堂正正地第二次走出勞教所,匯入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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