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明慧網》迫害真相部份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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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6日】剛剛讀了《明慧網》2004年1月24日《我看迫害真相》的文章,深有同感。下面把我和我知道的同修在讀和整理迫害案例方面的心得與大家交流。

近一年來,我們一直在做迫害案例的整理工作,大量地閱讀迫害案例,並歸納總結。體會到每一個案例中所談及的故事和惡人的名字聯繫著當地的正法環境和邪惡的場,是一定要用正念來閱讀的。對於讀迫害案例的重要性根據自己的理解可分為如下兩點:

1、正念閱讀迫害案例,從整體上否定邪惡的迫害

師父曾說過,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在這場迫害中,海外大法弟子承擔著在海外呼籲、揭露邪惡、減少國內大法弟子壓力的作用,國內國外的大法弟子是整體。面對這場迫害,海外大法弟子確實地在努力著,有的做政府工作,有的做媒體,在方方面面承擔著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作用。據我所知,有的同修因為忙,沒有時間看迫害案例;有的同修看後覺得不舒服;也有的看後很茫然,感到迫害哪天是個頭兒啊。自己也感到當修煉狀態不好時,真的很難仔細閱讀下去,但又知道重要,就只把題目讀一下。

2003年3月9日,明慧編輯部文章《揭露惡人》中說:「每一次發生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情況時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在講清真相中都要這樣做,而且每一次都要持續做一段時間,齊心合力,直到通過各種方式讓全中國範圍都知道、讓國際社會知道,具體是哪些惡人又追隨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直接欠下了血債。」

那麼,正視迫害案例(在閱讀中發正念)和重視迫害案例,尤其是致死案例,做到「通過各種方式讓全中國範圍都知道、讓國際社會知道」我認為是我們整體上全盤否定這場迫害,結束這場迫害的因素之一。在海外的學員身處優越的生活環境中,對國內迫害程度沒有切膚的感受,加上海外生活、修煉的壓力,很容易產生麻木的心理。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又說,「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試想當我們有一部份學員或者無意中對迫害無可奈何、或者把它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從而產生心痛的感覺,那麼勢必在我們的空間場中存有這樣滋養著邪惡的因素。如果這時有相當數量的同修這樣想和做,那造成的負面影響就會很大。所以,閱讀明慧迫害案例,也溶著我們本身在法理上提高,在正法中堅定正念,不斷昇華的過程,當然,國內同修的正念正行,使我們共同提高。

2、閱讀《明慧》迫害案例的過程就是清除邪惡的過程

有一部份在做中國勞教所迫害案例整理過程中,遇到的最突出問題就是來自於方方面面不同形式的干擾。這裏可能有同修本身修煉的因素,也有來自另外空間邪惡干擾的因素。邪惡的因素不但指使大陸的惡警迫害中國大陸的學員,而當海外同修開始整理迫害案例時,心性的干擾、身體上的迫害就接踵而來了。他們在正念過關的過程中,有很多師父的點悟,其中的故事使我們看到打開明慧網上報導的迫害案例,用正念清除那一地區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是海外大法弟子和大陸同修作為整體反迫害的重要部份。

有的同修一開始整理迫害案例,就全身奇癢,長紅疙瘩;有的同修嘴上長硬結,針一樣插進肉裏;有的同修表示這項工作非常重要,剛要去做,就聲稱自己目前修煉狀態不好,無法做下去;有的同修的計算機開始出現故障或奇怪地慢或不斷死機;很多同修說,他每做一個勞教所的迫害案例,就像一場生死考驗一樣。正是這些干擾使我們看到了揭露中國大陸迫害罪惡,邪惡是多麼害怕。一位同修說:「覺得整理勞教所迫害案例和惡人太重要了。原來沒意識到各種干擾,常常被干擾得做不下去。意識到後,發正念,感到我和勞教所裏的學員是一體,內心升起一種難以表達的慈悲,和國內的學員熔為一體。」有個同修說:「我再發正念時加一念,加持國內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天象已到,只剩少數的舊勢力的黑手,很弱了。如果所有被關押的學員都意識到的話,那將是一股多大的正的力量,堂堂正正走出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一位同修給我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她說,「我也深有感觸於在整理勞教所迫害案例時邪惡的迫害。最初,當我剛有心要整理勞教所迫害案例時,各種干擾就來了,而且是換方式、分階段的,用你意識不到的方法迷惑你。」

最初,當我開始做北京市大興團河勞教所時,除了我,家裏我的父親、丈夫和女兒全發燒,每天忙得我沒有時間做迫害案例。後來我意識到是邪惡迫害家人以達到不讓我做勞教所迫害案例整理工作。我開始正念除惡,很快就好了。這種迫害被識破,又換一種,當時我正開始做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案例整理,這是我自修煉以來,身體承受最大的一段時間。我幾天不能睡覺,坐不直,躺不下,喘不上氣,就像一條魚被扔到了岸上。我半躺著,整夜不能入睡,我就整夜發正念,認識到這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三天之後,我能喘氣了,但全身都疼,手疼以致不能拿鼠標。我感到我一想到整理萬家勞教所迫害案例後,就有黑壓壓的物質壓著我,我不斷地發正念,它不斷地來,不斷地被正念中清理掉。當邪惡的物質被清理掉後,我便感到慈悲的師父每隔一段時間為我灌頂。身體上的承受過去後,又一種干擾來了,當我收集到相關文章後去讀時,一種干擾讓我看不下去,看了後面忘了前面,看了前面忘了後面。有一天,我看不下去時,我就發正念。我持續發正念10分鐘還不清醒。我感到我自己有所求,重新調整了一下,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到「如來佛手裏那個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這個功能就能起到這麼一個作用。不管靈體多大,不管靈體多小,一下子打到手裏抓住,就變得很小。」我就把邪惡定住,我把它吸到缽裏,然後把它們化成水。我意識到,凡是讓你做不下去的都是干擾,「主意識要強」。」

還有一位同修在她的電子郵件中說:『湖北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迫害案例』推遲了一個月才完成,這期間有很大的外在的干擾,也有我幾年來修煉中一直存在的很多問題,有些是關於修煉的基點、存在的根本執著一直沒被挖出來,所以才造成學法打瞌睡、心不靜、思想業很重等等干擾。在整理迫害案例時反映出來的就是,一做案例腦子就成睡眠狀,被抑制,幾個小時坐那裏才寫一個案例,或者就迷糊過去了。一直到最近真正的靜下來好好反省,找到了內在的很多問題和不好的根,修煉狀態才有些突破。但還沒有完全突破,只是做案例時頭腦清楚,也就把拖了好久的『湖北獅子山戒毒勞教所迫害案例』寫完。我會繼續突破自我和舊勢力的干擾,盡心把勞教所的迫害案例整理好。

還有另一位同修:她說,「一天下午,我在做遼寧瀋陽馬三家勞教所時,計算機就出問題了,提示說是有「病毒」。我就去查計算機是否有「病毒」,並請人幫忙除掉,並也一步步學會去掉「病毒」。我告訴那位同修,我的計算機是定時「除蟲」的。他說,這是不夠的,應經常主動去檢查。在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我坐在計算機前,用手按鼠標,在菜單中找到了有「病毒」的那個文件。此時,眼前展現出兩個空間的情景:在另外空間,那個「病毒」文件的旁邊是個殘疾人的符號。當我在這個空間把計算機按鈕一按,那殘疾人的符號隨即被彈得無影無蹤,但有半截斷手卻扒在電腦的屏幕外。此時,我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喊──鏟除舊勢力的黑手!情景隨之消失了。這使我意識到,舊勢力的殘渣餘孽在最後掙扎,我不能那樣被動,總要等事情發生了,才發正念。把發正念當成解決問題一種工具,這念是不純的。要主動去按那個「按鈕」。保持正念,就是在隨時除惡。」

這個同修還說:「在整理勞教所迫害案例之前,我發現中國網絡上有個很邪惡的網。我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最終還是進去了,感到裏面很髒。我想,既然來到這裏,就要處理它。邪惡是不會自動死亡的,我們要主動去鏟除它。在瀏覽中發著正念,我發現很多可利用的信息。我用功能鎖住那些邪惡的信息,發正念清理了它。整理勞教所迫害案例過程中,就在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了。在這個空間像按一個「按鈕」一樣,在另外空間是轟轟烈烈的。」

這些同修就是在整理迫害資料或剛剛拿到要做的中國某勞教所的名字時就已經開始除惡了,他們就是在這種不斷地在清理邪惡、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中不斷整理出令邪惡膽寒的第一手迫害證據,窒息邪惡和救度那些還可救度的人。師父說:「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個人的目的,更不是為了常人甚麼組織,而是為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只是一些同修的交流體會,不妥之處請指正,也希望看到更多的同修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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