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基點 去除不純 正念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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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9日】我因講真象而被惡人舉報,被迫流離失所。2003年5月份在探家的路上又被惡警發現綁架至派出所,但於當晚正念走脫,再一次流離失所。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我一直堅持講清真象。由於進行的很順利,慢慢地心裏產生了滿足感,覺得自己一直在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再加上自己認為已經和村支書、派出所講過真象了,應該沒啥問題了,就又回到家中。結果2003年底又被惡警突然闖進家中綁架到看守所。在非法關押的時間裏我絕食抗議,抵制邪惡迫害,最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八天被無罪釋放,堂堂正正的回到家裏。下面是事情的經過,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2003年12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吃飯。突然一群惡警闖入將我強行綁架至看守所。一路上我持續發正念,並給押送我的警察講真象。但由於當時心態不穩,效果不是很好。到了看守所我逐漸調整心態,集中精力發正念,隨時清除自己頭腦中閃現出的不好念頭;全面否定舊勢力對我的一切安排與迫害,如果是與舊勢力在歷史上簽約的也一概不承認,就連舊勢力本身都不承認,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隨著正念的不斷加強,心態穩定下來了。

第二天上午管教把我叫去作入獄記錄,讓我簽字、按手印,我堅決不從。讓我背監規,我告訴他:我不是犯人,是按照「真、善、忍的做人標準在做一個好人,今天把我關進牢房就是對我的無理迫害。我不是犯人怎麼能背監規呢?同時我又趁勢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偽案(對於這些他們根本不知道),最後我又講了幾起善惡有報的事例。管教看我堅定的表情就說了聲:「你回去吧」。沒再要我做甚麼。回到號房我決定絕食。

絕食的第二天早上,同號房的十幾個犯人都勸我要吃飯,並說身體壞了,以後怎麼煉功啊?保住身體要緊……,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識時務為好,出去再說。我當時態度非常堅定,借此機會給他們講真象,從「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到江××邪惡迫害,到世界60多個國家洪傳,從法輪功學員不惜一切講清真象到江××在海外多國被起訴……,有的人聽了以後當場表示出獄後要找我學習法輪功。講完真象後我接著對大家說:我從內心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但是飯我不能吃。因為我是被迫害的,怎麼樣能吃這裏的飯,吃了不是等於承認迫害了嗎!我只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沒有錯,我沒有犯罪,不能認可迫害。我要抗議,一天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天不吃飯,哪怕真的死了,也是他們迫害死的。

當天半夜我的大腦像裂開似的疼痛,而且還發高燒。整個胸部像火燒的一樣,熾熱難受。我忍受著乾渴的痛苦,心裏不斷地一遍接一遍地背《論語》。然後堅持發正念,隨時清除思想中的不好念頭。念正法口訣時,每個字好像重型炸彈在監獄上空爆炸,滅盡另外空間的邪惡。有時我感到關押我的牢房在我的念力下上下震動要裂開似的。

絕食的第三天上午,管教怕出人命,叫來所長、副所長問我:「為啥不吃飯,這不是給我們找麻煩嗎?」我說:各位領導,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說真話,善待他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的人;一個修自己要做好人的人,惡警把我關到這裏,這本身就是對我最無理的迫害,是對信仰和人身自由的踐踏和摧殘。我在家好好的誰願意來這個地方,是抓我的人給你們找麻煩而不是我。再說我也不是犯人,怎麼吃犯人的飯!說完話題一轉:把我從修煉法輪功幾年來的個人受益講起,述說大法的祛病健身的奇效;又從「天安門自焚」栽贓到江××以一己之私的妒嫉而發動的駭人聽聞的鎮壓,到全球審江大聯盟的正義之聲。最後再講幾個善惡有報的事實真例,啟發他們的善念,讓他們認清江××的邪惡本質。聽後一個所長說:沒辦法我們拿著他的錢,吃穿他的糧衣,我們也不敢放你,你應該向提審你的人講明你無罪要求釋放。其中一個獄警笑著說:本來想打你幾棒子,現在我也不想打了。我說:我真得謝謝你,你善待一個大法弟子你會有福報的!所長見說不通我,就叫來公安局、檢察院的人給我談話。可是他們誰來我都耐心、認真地給他們講真象,其中一位大姐在我談到中國曆次運動時感動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因為她丈夫曾在文革中受到殘酷迫害),對我說:小弟,沒辦法,俺不能說好(指大法好),俺要一說我全家就完了。我說:大姐,人可不能為了錢,幹壞良心的事呀!否則會遭報應的。勸我的人誰也沒再說一句話就走了。我繼續絕食。

這天下午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大便全是血。這時出了怕心:萬一死了怎麼辦。我知道這一念不對,並使勁壓制它。但同號的犯人的苦口相勸「保住身體」的念頭不斷增大,促使我吃了一點湯,此時我再也沒有勇氣看我身邊的人了,怕人說我不堅定,半途而廢。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發的每一張傳單變成了一張張獎券,還告訴其他人快刮開看看多少錢。醒後我懊惱。這不正是師父說的只想在大法中得好處卻不願為大法付出的那種人嗎?為私為我的利用大法之心摻著個人的利慾之心,真是非常危險。整天說自己放下了根本的執著,卻根本沒有放下。這使我想起了一開始走進大法中修煉的想法,認為修大法就會有個好身體,就不會肉身死亡,就保住這個身體。為自己而修,這不正是為私為己的變異觀念嗎?師父讓我決裂人時,我卻抱著自己的肉體不放,談啥放下生死。師父要的是無私無我的弟子,而我完全是一個為私為我的人。我還是一個大法弟子嗎?這是一個大法弟子的心態嗎?我慚愧、悔恨自己。沒想到自己如此的不純與變異,修來修去完全為了自己,保全自己。這個變異之心必須去掉,因為那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

這個夢使我想起前一段時間的功利之心,在同修之間覺得自己真象做得多了,加上同修的讚揚聲,心裏產生了舒服感,真象發多了心裏就平衡。沒有把心用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總是用做真象的多少來衡量自己,真象做得多了威德就高,基點沒擺正。好像為了自己的威德而做,做的好,師父就會給的威德高,跟師父討價還價,完全失去了正法弟子的意義與內涵。

為了彌補損失,我開始主動對同號犯人講真象,來一個講一個。號長不讓我說話,我就靠近新來的犯人身旁小聲說。(因為我住的是流動號,來的犯人先送到這裏幾天後再轉入其它號。)記得有一個犯人臨走時悄悄到我耳邊說聲:把那本書給我好好留著,我出去後一定找你。每當這時我會為一個生命得救而流淚。

在以後的幾天裏,我除了講真象外就集中精力發正念默念正法口訣,背師父講的法和《洪吟》。管教、所長也不像前幾天那樣「關心」我,因為我吃飯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不再給他們找麻煩了。

到了第八天,我再也按耐不住了,一股強大的正念沖灌我的頭腦,我得出去,必須馬上出去,外面還有很多人沒能得到真象,還等著我去講真象。我不能再消沉下去了,一定要闖出去,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我的史前大願,助師正法世間行。在正念中我又加一念:請師父加持,我錯了,出去一定加倍彌補,不折不扣地做一個正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

認清自己的變異與不純,發正念鏟除它。重新調整心態,我告誡自己:不要指望任何人能把我救出去,要靠自己,心一定要擺正。從今天重新開始絕食,只要不放絕食到底,只要有一口氣就堅持到底,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我必須闖過去。到下午幾個犯人又來勸我吃飯說,天太冷了,晚上不好過,等明天再絕食不行嗎?我說不行,今天能做的事決不等到明天去做,明天、明天永遠過不完。我靜靜坐在那裏任憑勸說如同沒聽見一樣。

此時師父的法在我耳旁迴響:「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要沒有堅強的意志,你控制不了自己,你就做不到這一點。」(《轉法輪》)「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得過來。」(《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正想著,想著……。

突然一個聲音叫我的名字「把你的東西拿齊(回家)」。我的心一震,淚水流下來。此時對「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有了更高一層的認識。修啊!修啊!不就是修這顆心嗎。這背後有多少師父的付出與看護,我無法知道。用盡一切語言也無法表達偉大、慈悲師父的佛恩浩蕩。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謝謝師父!」這天我順利出獄了,重新走入正法的洪流中。

總結:(1)遇到甚麼問題首先找自己的漏洞,看看根子上的執著在哪裏,認清它,去掉它。(2)碰到問題不能躲,我在外躲藏近一年最後還是要面對它。「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3)全面講真象,遇到一個講一個,講真象就是揭露邪惡,清除邪惡,就是救度眾生。邪惡清除了迫害也就不存在了。(4)在特殊環境,特殊時期,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集中精力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承認它就是消滅它。正法口訣「要一心不亂地念」(《轉法輪》)使邪惡無處藏身自行消滅。(5)整體配合一定到位:我入獄後,知道的同修馬上整理惡警電話、有關單位電話告訴海外弟子,使海內外大法弟子形成一個強大的整體,堅不可摧,令邪惡膽寒。知道的同修們加大力度發正念營救,有的同修到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有力的鏟除了邪惡,對幫助我正念走出看守所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此借明慧網向海內外大法弟子表示感謝!讓我們共同走好今後的路,助師世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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