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緣到了,得了法
當常人的時候,對甚麼事我都感興趣,甚麼都會點兒,甚麼也不精,今天彈彈琴,明天又去游泳,都是三分鐘熱度。說白了,始終也沒找到人生的北。九六年五月份,終於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想起當初得書的過程還蠻有趣的,當朋友遞給我書的時候,並沒有介紹是甚麼書,而我卻迫不及待的接過來並急急的裝進兜子裏,一邊裝一邊還奇怪,怎麼這副表現?看完書就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我苦苦追尋,苦苦等待的,今天終於得到了!從此以後,春夏秋冬,酷暑嚴寒,我再也不曾放鬆過自己。
二、得了法,福到了!
在師父法身的引導下,我找到了煉功場,進場正趕上抱輪,兩手往起一抬,天目就看到師父從我的身體裏拿出一條大蛇,非常大,一下就掐到了蛇的七寸。當時因我學法不深,不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只是想:這位覺者真厲害。隨後,又看到折磨我痛不欲生的肝膽區位由黑漸漸變黃……。
生孩子的時候,由於臍帶纏頸,孩子生下來就沒活,坐月子幾乎沒怎麼睡覺,在以後的十幾年裏,嚴重的神經衰弱折磨的我經常是連續幾天不睡覺,然後,恍恍惚惚睡一覺。三十出頭的我,心肌炎、膽囊炎、神經衰弱、坐骨神經痛、胸膜炎、胃炎等十幾種病已經把我推到了崩潰的邊緣,再加上感情上的打擊,了解我的人曾說:你怎麼沒瘋?好勝的我,在人面前,還強作歡顏。自從煉功後,我睡覺好香甜,無病一身輕已經體驗了八年。原來是苦臉,現在已修成了笑臉。
三、溶於法,心自明
自從走上修煉的路,師父給我安排的工作環境幾乎整天都是學法,加上晚上集體學法,這樣全身心溶於法中,遇到的矛盾、問題就能迎刃而解。特別是在正法修煉中,要達到全盤否定舊勢力,只有全面學法,在法上修,而不是嘴上說說、意念想想,才能夠腳踏實地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其實,大事件發生前,師父在法中都提前告訴了我們。所以,無論是怎樣的狂風惡浪,我都有心理準備,泰然處之。
2000年的春天,我被迫下崗,在家裏,一天讀一遍《轉法輪》。後來,開始做大法真象資料,很忙,也始終把學法擺在第一位。學法達到的最佳狀態:胳膊沒了,腿沒了,學樂了。風風雨雨的走到今天,沒有大法的指導,沒有師父的呵護,甚麼都做不成,甚麼都不是!
四、緊跟師,走到底
最近從網上看到有1049名同修被邪惡迫害致死,這使我想起了2000年的6月份,與同修二次進京上訪。當時,家鄉的一位同修在看守所被犯人毆打,其後絕食死亡。很快,一種說法就流傳開了:人世間沒甚麼可留戀的,死了,脫離苦海,是一種解脫。抱著這樣一種心態,被關押的人,有的開始絕食。和我同去的同修就是抱著「死」也不怕的心在派出所絕食、煉功。是不是真的去死?而我又是不是怕死?雙盤坐在凳子上,我想著這個問題對還是錯,隱約的想起了師父的話:原則上我不同意……於是,我意志堅定的跟師父說:師父,我要跟您把這件事做到底!此念一出,身子就沒了,完全空了,無了,非常舒服。煉功這麼多年了(雙盤2小時6年了),即使入靜最好的時候,也不曾出現這種狀態。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
那一天,在派出所雙盤了好幾個小時,一點兒都不疼,連常人都說:功夫真深!
就這樣,儘管舊勢力對我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做了系統的安排,只要把法放在第一位,破除它,也並非難事。何況,在這個問題上,師尊已明示過多次。
我經常跟家裏人說:我師父是要救度所有的眾生,我是我師父的弟子,我就要救人!所以,即使在最邪惡的日子裏,發資料、做資料、與人講真象,家中常人為安全著想,想攔、想阻止,根本就不起作用。
一正壓百邪,無論有多邪!
五、師父在善解一切
2002年5月末,負責傳遞資料的同修被綁架,我住在她的樓上,惡人上樓砸門的時候,我就一念:不給開!因房子是新租的,還有2個半月到期,我不想浪費,就沒搬。邪惡三天兩頭上來騷擾,我就在屋裏整點兒發正念、刻錄、打經文、上明慧網。同時,請師父加持,善解一切。就這樣,堅持了50天,由於定力有限,幾乎沒睡覺,臨到期了才搬走。這期間,沒有師父的呵護、鼓勵、點化、善化,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的真修弟子說起師父的慈悲都會淚水漣漣。在今天面對面大面積講真象中,看到常人對師父的誤解,聽他們直呼師尊的名字,心中不禁要問:造成世人這可憐狀態,這樣大的罪過,誰能承擔得了?誰又敢於承擔!
六、修慈悲,了無怨
幾年來,邪惡全方位的迫害,使我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1、從經濟上的迫害
「7.20」之後,邪惡對我進行過三次非法拘留,利用家人救人心切的心理,從經濟上進行迫害。直接經濟損失2萬多,間接損失8萬多(保守估計)。2000年春季,我弟弟從我這兒拿走近7萬元買出租車;9月份,利用我不在家的機會,又把僅剩的財產──房子賣掉,所賣的3萬8千元全部個人吃掉。2001年1月份,當我從拘留所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身無分文,無家可歸了。「7.20」前後他用偷、借、騙等手段共欠我近20萬元。
2、從精神上的迫害
「自焚」事件出現後,我悟到應該到社會上「廣而告之」真象。因為心正,機會就來了。單位主動找我上班並給我下了2條保證:(1)不會送我去「洗腦班」;(2)不逼我寫保證。但是,2001年9月4日,他們撕毀保證,採用欺騙、綁架的手段,強行整我到「洗腦班」。我堅決抵制,絕食抗議,邪惡就造謠說我是自殺。我質問他們:我在家不吃飯嗎?在單位不吃飯嗎?我只是不吃監獄裏的飯!因為我沒犯法!他們又勸我寫假保證,我告訴他們:我修的是「真、善、忍」,我不會撒謊,他們又四處說我是「精神病」。當然,當著我的面不敢說,只是用卑鄙的手法,以開脫職工對其的譴責。紀檢書記更是不知羞恥的說:逢年過節收點兒錢不算過,在社會上還得穿得體面點。
3、從肉體上的迫害
灌食迫害,「明慧網」上已經有過多次曝光。我這裏想說的是,在省行、市行、基層行的層層罩護下,我還差點掉了4顆門牙,那些深陷牢獄的同修們遭到的迫害就可想而知了!當我絕食4天的時候,惡人幾個人摁著我,有摁胳膊的,有摁大腿的,有摁腦袋的,有掐鼻子的,有撬牙的,用鐵勺子撬……我的門牙上邊兩個、下邊兩個被撬活動了,一撥拉就要掉了。我指著牙,口齒不清的跟行長說:我的牙快掉了。行長說了一句喪盡天良的話:死了誰管。
後來,在單位與同事說起這事,我指著已經恢復原狀的牙說:一煉功,牙就結實了。同事高興的說:你們身上有好東西!
邪惡利用我對法認識的不足,利用身邊的人對我全方位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以至於不得不東躲西藏。每當我苦惱救度世人沒錢買耗材、電腦;苦惱沒有穩定的地方居住、做資料的時候,心中的不平、委屈、怨恨競使我熱淚滾滾。甚至打坐、看書也不斷的在心裏與弟弟、領導爭論。
直到有一天,在法中,在師父不斷的點化中,我終於看到了這種強烈的骯髒的執著。很快的,我沒有了怨、沒有了恨,每次見到弟弟都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他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因為我的改變,使這個一直被邪惡操縱利用的可憐人也開始了改變。沒有了怨恨必然是祥和。我開始體會「慈悲能溶天地春」的美妙,體會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的美妙……
而能使我脫胎換骨的是偉大的法!偉大的師父!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