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煉鑄大法弟子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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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8日】

一、喜得大法

得法之前,誰要是一跟我談到修煉和信仰,我是無法接受的,因為「文化大革命」時代成長起來的我,已經被那個無神論的文化給赤化了心靈。人家讓我信,我就不信。我這樣說過,我就信這個錢。

一九九九年初春,一天在妹妹家,她放講法錄音,我突然間覺得講法的聲音特別好聽,深深吸引著我,想知道講的是甚麼,但又聽不懂。妹妹說:那你就回家拿書看看不就懂了嗎。回家後,跟父親要書開始看書了。父親說要洗手,要坐姿端正的看書。我想我也不想煉,就想了解了解講的甚麼。在這樣的心態下,我看完了這部偉大的佛法《轉法輪》。當時感覺這本書真好啊,是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好書,還可以讓人身體健康,社會治安穩定,而且還揭開了宇宙之謎,太好了。我想,我以後一定要修煉,等我掙夠錢後再修吧。有了修煉法輪功這樣的想法,父母在煉功時,我也跟著學學動作,幾天之後一身輕鬆了,走路輕飄飄的。

1999年7月20日,邪惡的大魔頭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的迫害,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給大法抹黑。但我心裏十分清楚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但由於迫害的升級和自己那些人執著的不好的心還沒有修下去,就順水推舟的找個藉口不修不煉不學法了。但是由於知道大法好,我見到與我有緣的世人都要去洪揚法輪大法好,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心裏也會感覺不安。2000年下半年,我的身體就又開始表現出病態來,原有的關節炎、胃腸炎,還有氣管炎、頭疼等各種病又都出來了。

2001年5月,在外地工作的二弟回來參加小弟的婚禮,規勸我早日走上修煉之路。送二弟時,我們在車上談著修煉的事,猛然間,看到車窗外面一片綠洲景色,非常透明的綠,溫馨祥和,當我在定眼去細看時,車窗外還是一片黑土地。我把這一情景說給二弟聽,他說大哥你開天目了,剛一動念想修煉,師父就給你開天目了,好好修吧。雖然我不相信是開天目,認為是幻覺,但我開始懺悔不修的這段時間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不自禁的流了一路懺悔的眼淚。與二弟分手時,他握著我的手說:大哥恭喜你有了「返本歸真」的心,記住修煉佛法要像雄獅一樣「勇猛精進」。回到家後,我又開始學法煉功了。身體也開始變化了,有病的部位又恢復了健康,煙也戒掉了,酒也喝不了了,喝了就全身痛,煙再吸也不是那個味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給我們去掉了不好的壞東西。

剛一開始修煉時,過病業關的考驗。一次胃痛,我想:不修煉時疼了就要吃藥,煉功後觀念就要改變。知道這是在消業過關,不是病了。開始每天疼30分鐘就挺過去了。前三天是這樣,第四天疼痛突然加重,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我用常人的觀念想:挺不過去了吃點藥吧。剛拿起藥來要吃,又想起師父講過煉功人得用超常的理來嚴格要求自己。於是拿到嘴邊的藥又放回了藥盒。我捂著疼痛的胃又爬到炕上去了,不到2分鐘,不疼了,真是奇蹟。

二、走出來講真象

我煉功兩個月時,妹妹拿著真象資料讓我去傳給世人看,走出來證實法,救度世人。我說甚麼也不去,因為我認為那是搞政治,我不會走出來做這件事的。她一看我這樣認識,就把師父1999年7月20日後的講法和明慧刊物拿給我看。我讀了《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大法堅不可摧》等經文,使我對個人修煉和走出來證實法講清真象有了正確的認識,明白了講清真象是在救度世人。我開始時只拿十幾份真象資料去散發,一次比一次多一些。到2002年初春,真象資料幾乎撒遍了我們鄉的每個村屯,然後我又到外市鄉村去撒。那時天氣十分寒冷,我騎車到60-70里以外的村落,想著被欺世謊言毒害了的眾生需要我們來救度,心裏就生出了無窮的力量和剛毅。隨著學法和做證實法事的增多,大量的真象資料在我們幾個同修(弟弟妹妹)的正念的作用下進入了千家萬戶。

2002年3月,隨著對正法認識的進一步昇華有了進京上訪的念頭,妹妹於4月份白天掛橫幅,被惡人舉報,遭到邪惡流氓的迫害。以前都是她給我送資料,她被抓後就沒有資料了。直到5月份,同修把資料拿來讓我發出去。當時我的頭腦中出現一個想法:這資料我今天拿著到某一個地方要出事,不走那個地方不會有事的。結果下車時就忘了那個地方不能走,也沒有正念鏟除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結果被抓了,在派出所遭到毒打,問我資料的來源,我說是揀的,打的更狠了,四五個人一起打,打的我有些堅持不住了,突然想起應該喊師父,我就在心裏喊:「師父我受不了了。」當時有個管事的就說:別打了。惡警就住手不打了。國安的和610的人再問我資料是哪來的,我就明確告訴他們:我不會告訴你們是從哪來的,我不會為了個人的利益,去出賣別人的,即使是死了我也不會說的。他們也就沒再問我資料的來源。

三、講真象破除邪悟者迷惑

我向內找,發現這次出事也是自己求來的,再加上被妹妹帶動,有些對時間的執著,當時有一念很不正確:進去看看他們是怎麼表演的,怎麼進去了有那麼多邪悟的。有時還想:在那裏修煉就像和尚出家了,到時候有人給飯吃。胡思亂想,都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舊勢力就鑽了這個空子,結果進去一看不是那回事。一天十四個小時勞動,還不讓你吃飽,睡覺時還得把你擠的無法翻身,壞透頂了,怎麼損它們是怎麼幹,原來是一群法西斯流氓摧殘大法弟子。電教裏的東西全是流氓栽贓、陷害、污衊那一套。有一次一個「邪悟」的要轉化我,我利用電教裏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揭露流氓栽贓,當時我說的話他還不信,還說:一個政府能幹那些無恥的事嗎?我說:不信你讓他們放自焚你仔細看。第二天放「電教「他真仔細看了,事實告訴了他這一造假事實。一天早上,他在洗手間遇到我,偷偷跟我說,他是沒有放下情造成這個樣的。我跟他說明白過來就好,馬上就要回家了上網聲明作廢,快點走出來。

在看守關押的一個半月裏,我在煉功的方面破除了邪惡的迫害,被關押的刑事犯、人渣敗類打了我一次,我還繼續煉,怎麼打也改變不了我煉下去的意志,他們就不管了。管我們號的那個管教可能明白真象,告訴我靠一個背人的地方煉,他從不對我煉功施加壓力,調睡覺的鋪位,從不讓我到那個最髒的便池子旁邊。我在那裏一邊煉功,一邊講著真象。

到勞教所時是6月中旬,天氣炎熱無比,小小的空間裏擠滿40來人,呼吸都會覺得是熱乎乎的,真是熱的非常難受,都用扇子扇涼。我想起來老師講法時提到的扇扇子的那段法。我就用念想讓我涼並請師父加持。結果我從沒用甚麼東西扇過,也沒覺得怎麼熱過。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們,關鍵是我們過不去這關,能不能信師父。在這個大約2個多月的時間裏,我在不讓說話的這方面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我利用調鋪位接觸包夾、假轉化我的人,向他們講我對法的認識,講修煉人首先要放下生死的概念,修煉人是沒有生死的,要有為佛法真理而捨盡一切的堅不可摧的正信。我們這個空間人的身體,不是我們真正的生命,而那元神才是我們自己真正的生命,為佛法真理若是真的失去了這個人體,那我們的這個元神、真正自己的生命將會去哪裏呀?不是去圓滿了嗎?怕甚麼死呀!邪惡是專門找有怕心、有執著圓滿、執著時間的學員下手,沒完沒了的迫害,我們本身就是修煉真、善、忍的,寫那個假轉化也是不符合那個「真」的,你騙人家也是不「善」的,更談不上「忍」了。修煉人得有大忍之心,能吃苦中之苦,要不然還怎麼修,怎麼煉。修煉就存在這些問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在勞教所其實我也就是這樣正念闖回來的。那幾個同修在交流中提高了認識,都聲明轉化作廢,後來的表現都很突出,因為他們這方面在法上悟上來了。

四、堅定大法破除洗腦迫害

沒幾天,我又被調到嚴管監舍,想強行轉化我。在那裏,即使開始惡毒的管理和下流的各種手段都沒讓我屈服。他們打我時,我就質問他們:國家的法律還沒有剝奪人說話的權利,你們有甚麼資格剝奪我們法律所賦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權利。這些人渣敗類看不管用,就不管我了。

那幾天,幾個惡警同時對我提幾個邪悟謬論,一一被我在法上給以答覆,最後有2個問題我答不明白了。一、現代科學錯在甚麼地方。二、我們這樣對待你們煉功人是在幫助你們提高心性呢。我沒有回答正確,被罰站了兩天。這時一個功友到我身邊主動的給我背《論語》、《大法堅不可摧》,晚上大隊長找我談話又提到那兩個我沒回答出來的問題。我想起功友給我背的《論語》中的「現在人類科學的指導思想對於它的發展研究只是侷限在物質世界之內,當一種事物被認識了才去研究它,走這樣一條路。而在我們這個空間中摸不著看不到的,而又能反映到我們這物質空間來的現象,實實在在的表現,卻不敢去觸及,視為不明現象。」當我用論語中的話,回答了那兩個問題時,惡警問我誰說的。我說是《轉法輪》中《論語》裏講的,他把《轉法輪》書拿出來找,並問我在第幾段,我回答說:不在第三段就在第四段。他就把第三段和第四段都看完了,只問了一句:另外空間怎麼回事?我說用天目可以看到。他默不作聲了。一會他說:還有一個問題。他想用老師的話找理由讓我承認這場迫害是在幫助我們大法弟子提高心性的,好讓我服從。我說:我們老師不承認的,我也不承認。就把白天功友給我背誦的《大法堅不可摧》裏的話說了出來:「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的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毀滅眾生。」惡警大隊長開始對師父的照片惡狠狠的用筆扎,亂劃,並說很多人因為煉功離婚了。我很平靜的說:如果沒有這場迫害,他們怎麼會離婚呢?你這麼做不覺得有損一個警察的形像嗎?這時他開始認錯,擦在書上亂劃的字。他說:以前都是我給你上課,今天是你給我上課了。我回答說:談不上誰給誰上課,是你今天聽明白了。他無可奈何的說:聽明白又能怎麼樣?我告訴他說:停止對大法的犯罪,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剛想說「利用你的權力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的」這句話,就被走到門口的另一惡警的吵吵嚷嚷聲給打斷了。走進來的惡警給我兩個耳光說:你怎麼說話?大隊長跟那個小隊長說:「別打他了,今天他表現的不錯。」小隊長說:「我是因為我來了你不說話才打你,知道不?」當時我不知道讓我說甚麼,過後回去與大家交流才悟到,是因為那句「利用手中的權力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的」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的修煉是經過自己理智的鑑別後才修煉的,在心靈的深處,而不是想求得到甚麼才修的,是想要去掉自身那不好的一切因素才修的,是要對正的一切因素負責任才信才修煉的,走出來正法那是對宇宙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任,我才理智的去認同、才去做的。我悟到:邪惡看到了我那堅定的本質是不容易被改變的,是堅不可摧的,沒過幾天在教育隊的所謂「轉化」階段就結束了。

五、正念破除舊勢力的病業安排

進嚴管監舍之前,我身上就長了疥,折磨的我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的覺。在自己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抹藥也不管用,並在抹藥後的第三天被惡警找藉口打了一頓。我知道長疥是爛鬼幹的事,當時自己正念不強,發正念也沒起到作用,就用了人的辦法,是不對的。

另外,我在長疥之前曾在心裏對師父許了願,要在十一那天升旗的時候,走出來正法。可是到了那天,怕心出來了,怕挨打,沒敢出來,於是當晚身上的疥就嚴重了,我知道是自己不對,跟師父許的願沒還,使命沒完成,後又抹藥給了邪惡藉口而挨打。找到了漏,第二天我開始絕食。通過絕食我們環境開始變好了,環境輕鬆了許多,那個惡警給我賠禮道歉,說不應該打人。但他也給我指出:你做的也不對。我知道就是抹藥不對了。長疥是舊勢力的迫害,我抹藥只是想用人的這層理,把它去掉,但實際是不起作用的。修煉是超常的,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與實踐。其它方面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是做對了。師父講過讓大法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那麼我們大法弟子也就應該不承認。

從嚴管監舍出來後,我被分到水田大隊,在一大隊的2號監舍認識了一位同修,他在邪惡的強制轉化的迫害中,被打的遍體鱗傷,差一點失去性命,他說當時被它們打的真要死過去了,在昏迷中就有那一念:我不能走,我還要留下做正法的事呢。他說:「我就是這一念留下來了,舊勢力沒有把我奪走。我被打的後背的肉和骨頭都離開了,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在裏邊流出了一股惡膿。關鍵時候師父說的算。」我們在交流當中彌補著之間的不足,他還教我學會了背《論語》。到了一大隊之後我又遇見了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都長了滿身的疥。而這些魔難也是爛鬼鑽了大法弟子認為是消業該承受的空子。我們悟到,正法中師父沒有給大法弟子設過任何的難,所有的魔難都是舊勢力幹的,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這一切安排。我們也不能承認,否定它完全否定它。發正念求師父。當時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便能睡覺了。第二天早晨,抹藥後變成紅癬和奇癢無比的表現都消失了。真是師父時刻都在呵護著我們的修煉。通過看病、出工時,與接觸的同修找時機交流,一個個身體上長疥的同修在法理上有了提高,疥很快就沒了,人也從皮包骨變胖了而且紅光滿面。

我在出工勞動時與同修交流,認識到這個惡劣的勞動環境是舊勢力的安排,應該破除,舊勢力給我們安排的一切都要破除,首先我們不應配合。後來我意識到就開始不出工,我說:我們沒有罪,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惡警要把我拉出去。當時我想:拉我出去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就證實大法。當我被拉出去後,我終於有勇氣喊出了我埋藏已久的誓願與心聲。接下來的就是劈頭蓋臉的毒打,我仍就在喊,惡警就用髒麻布堵我的嘴。然後把我交到教育隊的嚴管隊,問我你能不能不喊了。我說只要你們不迫害我是不會喊的。之後沒有敢對我行惡的。

六、講清真象正環境

我剛進勞教所時,有一名普教擔任監督崗後,最能罵我,但我並不恨他,我也理解他(大法弟子的那博大的包容心是修出來的),我只想救他,我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他說:我不信。我告訴他:不信是因為常人不知道這個理。我告訴他人的疾病和災難都是幹壞事換來的業力,人的福份都是做好事換來的德。當時我想,不管他聽懂聽不懂,站在挽救人的角度告訴他們這一真理,他聽不進去,我也盡力了。有一天,早晨起床都在坐板,那位普教問我:那個長疥的(指的是煉功人)腳腫那樣了,你說給他打針管用了嗎?我說:不用打針也沒事會好的。我給他講了一些在法上的道理。他又說:那你們為甚麼掐有線電視,插播你們的節目。我說:為了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比如:一瓶礦泉水是有毒的,但電視廣告說是營養豐富,那不是在害人嗎,那麼在電視上重新告訴人們正確的內容那是在救人啊。大法弟子插播真象內容和我舉的這個例子的道理是一樣的。插播真象是不讓人被矇蔽,不是害人,是在救人。你說我們幹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我又告訴他:「真善忍」是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生命都是由「真善忍」所構成的。正法時期腦子裏裝上大法好的人,就能留下來;裝了大法不好的印象就要被淘汰掉。電視上宣傳的都是污衊法輪功的宣傳,而我們煉功人是知道法輪大法好,但常人沒得法,不了解大法時,不就被電視新聞的仇恨宣傳所毒害了嗎?那我們煉功人怎麼辦,就得要冒著生命危險講真象,講真象是為救世人,避免在法正人間時被謊言矇蔽的人因敵視大法而慘遭淘汰的惡報!後來這位普教表示以後一定要煉法輪功,還要讓自己的兒子也煉。從此他再沒罵過大法弟子,一直到回家也沒把他撤換掉。整個監舍的環境有了良性的改變。我為一個生命得度、得救而高興。

我不斷向所有接觸的普教講真象,揭露迫害,講善惡有報。明白真象的一部份人,有的表示回家也學大法。其實在講真象過程中,既救度了被惡毒謊言矇蔽的世人,又保護了自己。我體會到作為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去掉所有人的執著與怕心,面對面向所有與自己有緣的世人揭露邪惡的謊言,講清真象,那些善良的生命當你把善良傳播展現給他們時,他們真的就會接受大法,這也就成了必然結果。

我打算在2003年元旦再次正法,喊法輪大法好。普教把這事告訴給了管教,第二天就叫我回大隊原來的住舍。其實是舊勢力害怕大法弟子正法,我又能與那位堅定的同修交流了。當我知道迫害大法弟子最狠的一個普教對別人惡行時,因害怕我告密,告訴我從今以後不再管我了。我告訴:做人不能那樣做惡,你光對我一個人好不行,得對全體大法弟子都得好才行,而且自己還要從內心真正改,我才放過你。我又給其講「真善忍」的法理,善惡有報的理,最後真心希望他能變好,後來他真的變好了,使整個監舍的環境發生了質的變化,普教之間也不再有矛盾了。

後來大隊進行了人員重新調整,把我和一部份大法弟子分到了三大隊的新環境,新一輪的迫害又開始了。在不斷的接觸新普教講真象後,環境又明顯有了改善,不再有張嘴就罵,伸手就打的現象了。有了良好的環境也為同修切磋交流開創良好的開端。當環境通過講真象正過來後,一切都變化了。

我悟到:一個修煉人正法的心態是其境界的體現,將決定著自己空間場的環境。如果能不斷去掉執著與怕心就能在破除邪惡中不斷突破其層次與境界。若停留在現有的心性上而消極的承受、配合舊勢力的迫害,會使自己慢慢的就不在法上修煉了,是很危險的。悟到做到才是修,所有發生的各種魔難考驗都改變不了我意志堅定的走下去的決心。每到一個新環境(我到過好幾個大隊),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個新的考驗,也是讓我繼續完成好正法、講真象救世人的使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甚麼問題都沒有。

七、闖出勞教所 繼續講真象

我是以保外就醫的形式闖出了魔窟。出勞教所前,我心裏告訴自己要演化出病的狀態,身體真就出了毛病。是師父給予了自己佛法神通能力的展現,是大法弟子在邪惡殘酷迫害與魔難中按師父的正法要求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不配合邪惡,全面否定舊勢力而堅定的走出來實踐的驗證。在回家的火車上和一位乘客在一排座位上,我的本性一面清楚的知道該如何去做,開始告訴身邊這位乘客真象。當火車剛出吉林站時,我的胃部痛了一陣,回家後正常進食,也沒用打一針就甚麼事都沒有了。

回來後的第三天,在慈悲師父的安排下,在一同修的幫助下,我對在勞教所出來之前按手印這一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行為做了嚴正聲明,聲明不符合法的一切言行作廢。開始寫聲明時,還有些不敢寫自己的名字,後來查找不足,去掉怕心,把自己的名字寫上了。

去年夏天,市610來到我們鄉找我,打電話讓我在家等著,聽到這一消息,有的同修讓我走,說不配合。我就走了,後來覺得不對勁就又回來了,自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自己空間和外在一切空間的邪惡因當我與610來的人見面後,我們之間談的很好。他問我對法的認識,我就談我是怎麼得法的,法好在甚麼地方,給他們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後來他說你談的很好,說的都是實話。當時和610的人見面我一點都沒怕。臨別時我們像好友一樣握手告別。

過了幾天,說是勞教所要來人,那天我正去市裏送貨,在路上我遇見了勞教所的人,我主動與其打招呼,那人看了看我說:不是挺好嗎。我說:我一直挺好的呀。我像見到朋友一樣,要請他們吃飯,並說:咱們的緣份真大啊!我開始給他們洪法,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利用你們的權力保護大法弟子也是做功德無量的好事。那位幹事說:我現在不像以前那樣了。

在做買賣中,我需要資金,於是我申請貸款,但鄉幹部說我煉法輪功不給我貸款。我就順其自然的給他們講清真象。這個過程就是救度世人的機會,如沒有這事,我來找他們講真象他們還不一定聽呢。就這樣我在家裏做生意,在做生意的過程中把我所接觸的世人都當作我應該救度的對像,向他們洪法,講真象,在他們明白真象的過程中,也是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了他們,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給了世人。

後來勞教所又來人到我家,父親得知讓我躲幾天,我說我要去見他們,並不斷發正念,尤其去掉他們要帶走我的不好想法,告訴自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要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它們動不了我。結果見面後,他們問我:還煉吧。我笑呵呵的說:這麼好的功法我能不煉嗎?於是開始講真象。勞教所來人馬上就要走。

還有這樣一件事情,去年我要去一個小資料點做事,去的時候有一個同修打電話告訴我不要去,她說夢見那兒出事了。我想不會的。我去了之後一段時間,三個同修又做了同樣的夢,夢中警察來抓人了。我聽後知道是舊勢力安排的,心沒被帶動,開始發正念否定它們。結果甚麼事也沒發生,我們照舊做著正法修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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