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的修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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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1日】得法前我是一個藥罐子,中藥、西藥、偏方都吃過,錢花了不少,越治越重,到後來自己不能照顧自己了,沒辦法老伴把我帶到外包工地。

1997年4月初的一天,老伴單位一位同事來我家辦事,看到我很難受的樣子,就讓我煉法輪功,當時我想只要能治好病就試試吧!第二天他給送來一本《轉法輪》,我翻開書一眼就看見師父那慈祥的面容,我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我廢寢忘食的一口氣看完了第一遍,然後把書還給了人家,當時看完第一遍只知道這本書是教做好人的道理。沒有書了,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吧!10月16日我看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明白了一些法理,明白了大法不是用來治病的,是指導修煉的,我要把治病的心放下,決心修煉,就和幾位同修一起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了淨化,各種疾病全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上樓上多高一點都不累。

精進實修

1998年1月份老伴退休了,我們回到家,他看到我的變化,也和我一起學法輪功。很快身體也得到了淨化。3月8日我找到了學法點、煉功點,走進了集體修煉的環境。師父說:「實修者不執於求而自得,一切功,一切法盡在書中,通讀大法自會得之。學者自變,反覆通讀已在道中。師必有法身悄然而護,持之以恆,他日必成正果。」(《精進要旨》)我明白了這段法理,起早貪黑的煉功、學法。白天在我們組學,晚上再到其他組學,學完法集體打坐,有問題一起向內找,「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學了9個月,突然學法點同修的女兒叫她去給看孩子,大家聽到這消息都不願意讓她走。大家讓我和另一位同修想辦法,我看到大家著急的樣子,回家說通了老伴,把學法點搬到我家。99年開春師父在國外講法多了,得常組織大家看錄像,我家沒有放像機,我想辦法借也要準時讓大家看到師父的講法。其它點看不了,我讓大家都到我家看,因為房間小,一次坐不下,我就讓不上班的白天看,上班的晚上看,讓所有同修都看到,大家都溶在法中精進。

風雲突變

1999年7月20日凌晨,全國各地的許多大法輔導員被抓捕。21日上午我們得知消息,中午我和學法組的幾個同修一起去長春信訪辦和平上訪,下午4點到那兒已經聚集了很多學員,卻沒有人接待。22日早晨3點我們又去了省政府,學員在大路邊和人行道邊有序的和平請願,目地是讓政府釋放所有被抓的學員,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我們被塞進了大客車,送到一所小學關押了一天。強迫簽姓名、住址大家拒簽,最後警察給我們剩下的五十幾名學員錄像,然後一個警察負責一個學員,逼我們簽了姓名、住址才放人。

回到當地後警察就經常上家裏來騷擾。電視裏天天放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造假宣傳。當時我想師父在「為誰而修」裏說:「修煉是超越常人的,誰也一樣,他對氣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認識嗎?他能有資格否定佛法與修煉嗎?人類的任何組織能超越於神佛之上嗎?批評氣功的人有能力指揮佛嗎?他說佛不好,佛就不好了嗎?他說沒佛,佛就不存在了嗎?」所以無論它怎樣宣傳,我不動心,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每天照常學法,煉功沒停過。

進京證實法

上省政府不給解決,同修們接連不斷的去北京和平請願,護法證實法,有同修來找我一起去北京,當時我怕自己把握不好,沒敢去。到2000年1月份,一次學法時,師父講的法點醒了我,我對鄰居同修說,我要上北京護法、證實法。她說「我也去。」我倆於2000年2月2日(農曆12月27日)踏上去北京的火車,一路順利到達北京。2月3日下午去國務院信訪辦,沒人。(當時要過春節)只好去火車站待了一宿。4日早8點又去信訪辦見大門外站滿各省等著抓各地上訪大法學員的公安。剛下車就把我們抓上警車。過一會上來一個拿本夾子的警察,問:「你們幹甚麼來了?不在家過年?」我倆說:「我們師父受到通緝,大法受到迫害,我們沒心思在家過年,來向國家領導人講真話,法輪大法好,我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他問:「來替師父喊冤?」我說「是的!」

記錄完把我們身上的錢都收去,然後送到了駐京辦事處。在那碰到另一位同修。下午2點把我們三人用手銬連在一起送上火車,5日早6點,我們地區公安局長去接,把我倆押上警車就罵,怪我倆害得他大年初一都沒過好年。我們說;「不迫害大法,我們也不會出來,也知道在家過年好啊!」拘留15天後又送進了洗腦班,強迫洗腦,叫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片,我們就一起大聲背《論語》、《洪吟》聲音壓過電視。有同修帶進一本《轉法輪》,後半夜我們就輪流學法。38天後,讓寫不修煉和不進京保證後回家。我說:「功得煉,大法堅信到底。」

解決資料短缺

2000年7-8月份,那時我地區資料短缺。我和另一同修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決一部份,我倆一起出去找複印社,多處說不通,常人都不敢給做。我想:只要我們想證實法,師父一定能帶我們找到。最後在一個二樓找到一個複印社,那裏清靜沒有閒雜人,起初老闆猶豫,經過給他講真象、洪法,他答應了但價格很貴。我們三個同修湊錢,她倆有工資,我就把女兒給的800元零用錢拿出來印了3次傳單,最多一次2500張。有了資料,我們兩人一夥出去散發。那時剛開始沒想那麼多,大白天就出去像發廣告一樣,前兩次順利,後來兩位同修被小賣店舉報,過了3天,5個警察找上門來進屋就說;「你們發傳單那個人被抓了,說傳單是你拿去的,要搜查你家。」當時為了抵制邪惡,我堅決否認,他們把我家翻個遍,也沒找到傳單,氣急敗壞的搶去了兩本《轉法輪》,臨走還威脅讓在家等著,說下午還找我。

5個月的洗腦班

2000年11月8日晚10點多,我正睡覺,被激烈的敲門聲驚醒,闖進10多個人,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啊」「國家不讓煉,還煉?」「我煉功病全好了,怎麼不煉?」,逼我寫保證不煉了,我說:「不能寫,寫完了,我還煉那不欺騙嗎?我修真善忍得說真話」,「不寫帶走!」十多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架進了警車。

11點多關進了拘留所,說是「學習班」,每天讓看詆毀大法的音像宣傳片,邪悟者的錄像,施行洗腦。610頭兒找我談話說,「寫了保證書就讓你回家。」我說「不寫,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他說「不寫,不怕送你去勞教嗎?你那麼大歲數了,到那裏不像在這兒了,你不怕死嗎?」我說「不怕,我這麼大歲數了還怕死嗎?為大法死也值得」,他說「死而無憾?」我說「是的,死而無憾。」

就這樣從此後他再也沒找我談話,我可以靜心背法、學法、煉功,有個管教通過我們講真象得了法,常常保護大法書。春節前從黑嘴子勞教所來了4個幫教要「轉化」我們。她們斷章取義的歪曲法,有的學員還覺得有道理,回到號裏我們一起交流。我說:「跟師父決裂了,還誰度你?跟大法決裂了還怎麼修?」經過交流認清了她們的迷惑。那些幫教一個也沒轉化了,灰溜溜的走了。

春節前又說不用寫不煉保證了,寫「不進京上訪」就可以回家過年,有學員寫了,我沒寫,外面同修有的來勸我寫了可以出來再去北京。我想起上次的教訓及師父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說:「不能寫,那不是神走的路。」這樣春節期間又給拘留了15天。3月份一天公安局長找我說:「學習班你是時間最長的,談一下你對自焚的認識,認識好了叫你回家。」我說:「那都是假的,都是江××搞的陷害。」他說:「國家主席怎能騙人呢?」我說:「不管它是誰,它迫害法輪功就是錯的。它就是有罪的。」他說:「你這樣認識,那你就回去吃窩頭吧。」

晚上,我做了個夢和一些人在一座山上想要找下山的路,聽見有聲音說:「你們想下山等到日子門就開了,就可以走了。」醒來後,我想是告訴我快出去了。沒過幾天,我和三個剩下的同修一起走出了洗腦班,歷時5個月(2004年4月6日)

師父的慈悲呵護

2001年6月3日凌晨我和兩個女兒散發傳單,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因小女兒沒和我一起走,剛出門就被惡警看見跟進樓道被抓了,等我回到樓下惡警叫站住,我繼續往前走,他們上來兩人拽住我叫我跟他走,我說:「憑甚麼跟你走?」把他倆甩掉了。這時他說:「你姑娘在公安科,你去看看吧!」我心想肯定小女兒被抓了,她是第一次出來發真象沒經過這些。我擔心她說出資料來源給大法和同修造成損失,就去了。

在派出所他們問話時,我搶先說:「我女兒甚麼都不知道,是我叫她幫發的。」他們就不再問女兒了,問我時,我說在我家門口發現的,我想就是叫我發的。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市裏來檢查,叫我們穿號服,我們不穿,所長問「為啥不穿?」我們說「我們不是犯人。」他說「覺得侮辱你們人格那就不穿吧。」叫背監規,我不背;叫寫心得體會,我們就寫真象和對大法的認識。

7月11日下午公安局來兩名警察拿到判決書叫我們簽名,給我判2年勞教,女兒1年勞教,我們拒簽。12日早7點往勞教所送,我們7個大法弟子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走出門,街上水挺深,因為從我們上車就雷雨交加,我們對警察說:「你們在做壞事,天都不容。」他們不吱聲。每到人多的地方我們就喊,後來天晴了,天邊的白雲出現了像帆船似的,還有像蓮花似的,很好看。我想:勞教?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到那兒檢查身體我和女兒都拒收。下午把我們拉回來送拘留所,本來610要放我們回家的,可是我們單位公安科不敢接,這樣我們在拘留所又被關押25天。

這期間(7月末的一天)公安局長找我說:「給你任務完成了放你回家,抓了三個發傳單不報姓名、住址的,你們不是講切磋嗎?問出姓名、住址放你。」我說:「切磋可以,但我完不成這任務,我不能當叛徒,她們也不會告訴我。」我沒答應。

8月5日晚同號的犯人說:「你們就得在這兒待著了,哪兒都不接你們。」我說:「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做好,一直出不去,可我不能老在這兒待著,我得出去講真象做我該做的事。」過了一個多小時,我感覺噁心、頭暈、然後就吐了。被前邊提到的那個已經得法的管教看到問「老太太,你怎麼了?用不用找大夫?」我說:「不用,過會就好了。」她向公安局反映。6日下午我們單位公安科長開車把我送回家。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又一次的慈悲呵護。

下鄉講真象

10月中旬,我們一起交流準備下鄉去賣襪子,以這方式給農民講真象,大家都同意這麼做。兩人一夥,同修都騎自行車,只有我不會,最後剩下我和另一從勞教所回來重新走回正法修煉的同修一起。她說「我也不騎車,咱倆拿腿走。」這樣我們一同下鄉,她多吃不少苦,起早走,晚上很晚才回來,中午帶一個饅頭邊走邊吃。當時秋季農民都在地裏幹活,我們把襪子送到地裏,農民覺得襪子價格便宜願意買,我們說是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們想現在秋收忙,就上點襪子給你們送到地裏來,價格又便宜。這樣跟他們講真象他們願意接受,也能聽進去。一次一個男人拿3雙襪子不給錢,要錢就要打電話報警。這時我們沒有怕,給他講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他給了襪子錢還跟同修握手說「我錯了。」

我們每天走60-70里路,我們想這個空間制約不了我們,邊走邊背《洪吟》,覺得一會兒就到了要去的地方。這樣走了17天,光講真象沒學法,讓邪惡鑽了空子,一天早上,農村的同修跑來告訴我們:你們別賣襪子了,有惡人舉報了,武警去了,說要抓賣襪子的。這樣我們再改用別的方式講真象。

正念曝光邪惡

2002年十六大前夕,邪惡之首江××提前一個月就下令抓捕大法弟子辦洗腦班。各地用名額限制。我地區10人,我被列入黑名單,10月15日來家兩次,沒敲開門,16日一早我剛出家門在樓道裏碰到5個惡警,他們搶去我的鑰匙開門,把我推進屋裏,看見小女兒在家,就強迫我們寫不煉功保證書,我們不寫,給他們講真象不聽。兩個惡警強行把女兒架走,另三個架著我。當時我沒穿鞋被推出家門,衣服袖被扯開線,被推出樓門。我家樓下是早市場,賣菜、買菜的人很多。當時一下想起邪惡怕曝光,我就大聲喊「警察抓好人,抓煉法輪功的好人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救世人。」

惡警氣急敗壞的把我推進警車。市場的人都站住看。在車裏我們不停的喊,走過市場。洗腦班第一天上午,黨校的一個教授來給上課,她開始講課我們就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她講的都是詆毀大法的謬論。我們不聽,一個人跟她講真象,其餘人發正念,講了不一會她沒話可說了,最後灰溜溜的走了,再也沒來上課。我們每天背法,背《洪吟》,24小時正點發正念,有機會給拘留所的犯人講真象,他們明白了真象早上起來就在走廊裏喊「法輪大法好」!

610新調來一個20多歲的小伙子,他接觸我們時間多,開始他想「轉化」我們然後寫報導,為自己的名利、前途鋪路。經過我們給他講真象洪法,後來他說:「我想轉化你們,讓你們把我轉化了,報導也不能寫了。」我們問為甚麼還關押我們?他說:「我說了不算,我要說了算早就讓你們回家了,我可以向上級反映情況。」10月16日十六大開完了,才讓我們自己回家。

整體提高

2002年冬天,有同修提議每週去她家一次,幾個同修一起交流,學學師父新經文或明慧重要文章。大家覺得可行,這也是從99年7月20日後形成的第一個整體環境吧!後來有同修去外地恰逢當地同修開法會,交流集體學法經驗。回來一說,大家都覺好。因為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給留下的修煉形式。於是我和同修們一起自行成立了學法小組,二三個人一組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有時也去幫助那些年歲大的、沒走出來的,我們主動和同修協調好。無論學法、講真象哪個同修沒有伴,需要幫助我就和她一起學、一起做。

有一次晚上我和一同修一起貼真象標語,剩最後一張時,我以為沒事了,放鬆了發正念,另一同修拿著她剩的那張另找地方去了。我貼完剛從電線桿那兒過來,胡同裏不知怎麼冒出個人來,喊「站住,幹甚麼的?」我沒理他往前走,他走到跟前說:「偷東西的?」我說「不是,是做好事,給你們送福份的。」他說:「是法輪功,我打電話叫110。」說著就掏出手機按了兩個號,我一把搶過他的手機把蓋蓋上。他問「你怕不怕?」我意識到邪惡在考驗我有沒有「怕心」。我說:「我不怕,我做好事,給你們送福份來了」。他說「把手機給我。」我說:「不會要你手機的,你等我把話說完,就給你。你打電話舉報對你和家人都不好,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很多。」我從邪惡之首被起訴、大法洪傳世界、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講到善待大法,大法弟子得福報,他聽明白了,說:「你把手機給我吧,我不會再打電話了,你回家吧,我也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只要我們正念足,師父時刻都在呵護著我們。想起五年來自己走過的路,每次都是自己有漏、有執著心出現時被抓,如師父所說: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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