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同修好!
能夠參加「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書面心得交流會」我感到很榮幸,我是大法小弟子,今年十四歲。
1998年秋季的一天(當時我八歲),中午吃過飯我見媽媽正津津有味的看書,我叫她,她也不理我,我撅著嘴說:「你就自己看呀,不能念給我聽聽?」媽媽驚訝的望著我說:「你想聽?這裏有『泥土造人的故事』,我念給你聽吧!」我一聽這不是神話故事嗎?我高興的點點頭。咦!怎麼這故事和以前聽的不一樣?上學的時間到了,我對媽媽說:「明天中午你還念給我聽吧!」媽媽點點頭。就這樣從那天開始,每天飯後,媽媽都給我讀一會兒,從《轉法輪》(卷二)到《轉法輪》經文,有時媽媽也給我放講法帶聽,因為我上學,沒有太多的時間。
其實,我並不是因為聽《轉法輪》(卷二)才決定修煉的,當時覺得他跟神話故事一樣,所以很愛聽,並沒有決定修煉,而且決定我修煉的原因還很特殊。有的同修是因為有病才走進大法中來的;有的同修是因為追求到了人生真諦走進大法中來的;還有的同修是因為聽別人說好才走進大法中來的,而我卻是因為生媽媽的氣才走進大法中來的。當時媽媽有很多病,所以決定煉功,希望能把病治好,但是書上說是修煉,覺得自己恐怕不行,堅持不下來,沒了信心,我就很生氣的對她說:「你不修,我修」。當時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麼說。但這句話卻激起了媽媽的正念,媽媽說:「孩兒都能行,我也一定行。」沒想到一句氣話竟然使我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其實當時我只不過想讓媽媽學,自己本沒打算學,本來想煉兩天就不煉了,只要媽媽能堅持下來就行了,可是,連我自己也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堅持到了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威力。
可是1999年7.20邪惡的鎮壓開始了,但是我並沒有放棄修煉,因為我相信師父和大法。但是當時環境險惡,一次在二姨家,我大聲和媽媽講修煉的事,媽媽忙捅了我一下,說:「別吵!」我一跺腳:「這是甚麼世道?做好人還得偷偷摸摸!」我幼小的心靈明顯的感到了壓抑!
2000年春節前夕,在外地工作的爸爸回來了,因為受邪惡謊言的毒害太深,他像瘋了一樣反對媽媽和我修煉大法,回來的當天晚上就把大法書和煉功磁帶撕得粉碎,媽媽怎麼說他都不聽,眼看著爸爸撕大法書,我撕心裂肺的哭著求爸爸:「爸爸,別撕了,大法這麼好,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呀!」可是失去理智的爸爸像沒聽到一樣。趁爸爸沒注意時,我把倖免的一盤靜功帶和一本經文藏了起來,後來送給我外婆保管,當時爸爸的怒罵聲、撕書聲、媽媽和我撕心裂肺的哭聲摻雜在一起,這一幕在我的心靈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象,在我的記憶中,雖然爸爸和媽媽也生氣吵過嘴,但家庭還是很和睦的。
爸爸不停的鬧,起初媽媽只是一味的忍,我不願看到這些就躲到奶奶或者姥姥家,爸爸甚至用刀威脅媽媽,還要跟媽媽離婚,但這並沒有嚇住媽媽。後來媽媽整夜整夜的不能睡覺,閉上眼睛就害怕。爸爸的假期到了,臨走時他對媽媽更不放心了,爸爸走後媽媽也正念不起來了,我心裏感受如同河上堤壩崩塌了一樣。當我知道爸爸要回來帶媽媽走,我心裏就更難過了,我哭著找彆扭,因為我知道媽媽一走,不僅是她自己不能修煉了,連我也沒有修煉環境了。媽媽一走,我住在不修煉的奶奶家,隨著常人去了。
2001年春天,邪惡造假的天安門事件後,學校組織「反××」簽名,當時媽媽不在家,姥姥被關進了拘留所,我自己因為一年多沒學法、修煉,明知簽名不對,迫於壓力還是簽了名,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大污點,雖然師父慈悲給機會,媽媽回來後幫我上網嚴正聲明,但這還是我最悔恨的事情。
2001年4月初,媽媽因為惦記我參加「反××」簽名,居然正念正行的自己回來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和媽媽又都重新回到了大法修煉中,當時我的心情無以言表,我和媽媽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散發真象傳單,心性提高的很快。慈悲的師父鼓勵我,發正念時讓我看到「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八個大字金光閃閃。
2001年6月,媽媽和我一起給爸爸講真象,惹得爸爸回來暴跳如雷,一拳把媽媽打得鼻子「嘩嘩」流血,因為爸爸反對我修煉,媽媽和他據理力爭。後來媽媽的臉淤血腫得和真象照片上被迫害的同修一樣,本來爸爸不相信大法弟子會被迫害成這樣,這下媽媽倒找到了講真象的突破口,當爸爸再一次提出和媽媽離婚時,我心中暗下決心,我跟媽媽。當時,我有一念,爸爸回來前,我曾對媽媽說:「我就不信兩個神還治不了一個人?」在媽媽和我的共同努力下,爸爸終於明白了真象,不僅不再干涉我們修煉,而且有時還支持幫助我們。
2001年7月21日,我隨媽媽和另一位同修一起散發真象被舉報,在警車上,我盯著從我背包中翻去真象標語的惡警發正念,在公安局我們一起堅決不配合邪惡,拒報姓名。政保科長欺我是小孩,把我單獨帶到一間屋裏,用學業等各種名利威逼、利誘我說出資料來源及姓名、校名,我一聲不吭,只是盯著他發正念,後來媽媽找到了這間屋子,他們又讓媽媽說,媽媽也拒絕回答,他們威脅說帶我一個一個學校的認(後來我悟到這就是邪惡的政策所說的「名譽上搞臭」吧!),然後就把我和媽媽用車帶回了我們地區公安科,找來了我的奶奶,逼我說出了自己及父母的姓名、工作單位、住址,還問我資料來源,我一概說「不知道」,「不清楚」,讓我和奶奶按了手印,才讓奶奶把我帶回家(後來聽說還給我上了「黑名單」)。當天奶奶去了公安各處,都沒找到媽媽,晚上外面下雨,奶奶半夜起來,惦記媽媽不知在哪,我心想:媽媽沒事,因為有師父看護。後來知道媽媽從公安局正念走脫,在外面要飯三天,然後去親戚和爸爸那兒講真象了。
2002年春節前,媽媽回來後,我們又一起投入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中。在學校我從不讓教師操心,在家裏媽媽忙大法事時,常常連飯都不能給我正常做,雖然我心裏有時不高興,但想起自己也是大法弟子,慈悲的師父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就不覺得苦了,有時媽媽晚上很晚才回來,我就自己在家寫完作業後學法、煉功,給媽媽發正念。因為我不夠精進,師父常常讓我在發正念時眼看著另外空間的邪惡去消滅它。現在每天晚上下晚自習後,我總要先寫完作業,因為記得師父說過是學生就要把學習搞好,然後學一講法,煉完功。
學法和層次有限,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