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照片,是王良均2004年9月被從那人間地獄中放出來之後拍攝的,日期為2004年10月30日。
王良均,今年50歲,原籍貴州遵義桐梓縣,現住貴州六盤水鐘山區鳳凰鄉松樹坪八一社區(郵編:55300l)。1998年,第一次從母親手中接過《轉法輪》,他就看了一個通宵。接著他用了三天時間看完了李洪志老師寫的七本書。從此,王良均在家中學煉法輪功。
1999年7月,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後,王良均用各種方法講清真象。2001年9月11日,他在遵義被抓捕,在桐梓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公安們要他承認遵義市紅花崗的大法標語是他掛的.王良均說:「我連遵義紅花崗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我承認甚麼?」遵義公安非法沒收了他的手提皮包、錄音機、耳機、磁帶。王良均被關押在桐梓期間,2001年9月,六盤水公安非法抄他家,惡人們把家中櫃子打爛,沒收了他家兩桶油漆、他妻子做鞋子的布、大法書籍、煉功磁帶。
2001年9月27日,遵義公安把王良均送到六盤水。在車上,他被公安人員毆打。當遵義公安把王良均交給六盤水公安時說:「你們好好幹(他)。」意思是叫六盤水公安收拾王良均。
在六盤水市第一看守所,王良均被惡警指使犯人們毆打。一個姓宋的男警指使犯人把王良均在地上長時間拖,王良均的衣褲被拖出幾個大窟窿.都不能穿了。
2002年8月,王良均被關押在貴陽一個月。那時正是中秋,他卻在水泥地板上睡了一個月,沒有一絲蓋的,也沒有任何墊的東西。
2002年8月7日,王良均被判刑,法官判刑的依據如下:王良均寫過 「法輪功使人類道德回升,法輪功使人心向善;」他還寫過「還法輪功清白!」法官在這些「證據」下判王良均三年勞教,但沒有判決書。這是世界上最無恥的判決。
2002年9月至2004年9月,王良均一直被關押在都勻的監獄,他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年。2004年9月他被六盤水公安拖回後扔在家中,至今臥床不起。他的雙耳幾乎失聰,已經聽不見親朋們對他說甚麼了;他看字要手指頭大的字才能勉強看見。他一句又一句的告訴周圍的人:「我被拖怕了,我被拖怕了!」「他們把我拖著(在地上)走,我被拖老火了(嚴重了)!」「我被餓壞了!」(他曾被餓過十五天)。他的頸部在監獄被折磨受傷,至今還有如項鏈一圈的傷痕(見上圖),現在他說話發音也不太清楚。從他斷斷線續的講述中,讓人已經感受到他在都勻的監獄中經歷了地獄般的殘酷折磨。
在都勻的監獄中,王良均頸部被犯人們抓傷,(在江氏邪惡集團的「打死算自殺」的命令下,犯人們毆打法輪功還可以立功、減刑)王良均頸部嚴重化膿.醫生和犯人們拿來剪刀剪他的膿包,王良均聽見自己的肉被剪開的聲音,他痛得昏過去。接著他們又用酒精來給他洗感染了的傷口,王良均痛得撕心裂肺的大叫,可那些人裝「聽不見」,他又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洗完後又縫針,時至今日,兩年前縫針的線還在他的肉中.他的右手腋窩處也被犯人抓了一道四寸長的傷口,至今傷痕還很清晰。他的胸部全被感染。
他還被殘酷的折磨性灌藥:被銬上四肢,被人壓在身上,用金屬棒之類的堅硬物撬牙,不張嘴就挨打。
一次惡警把他打昏,他自己都不知道昏死多長時間。嘴被撬爛,牙被撬開,血和藥粉一起被硬灌進去。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下.王良均的傷勢越來越嚴重。
王良均還親眼目睹了獄中惡人對其他功友的迫害:一個叫余忠臣(音)的功友被強行打針、灌藥;一位姓宋的功友被灌藥時牙被撬掉;一個叫石登生的功友被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邪惡之徒毆打法輪功學員的目地是要強迫他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每次毆打後,惡警就強迫他寫所謂的「三書」,王良均說:「我不寫,我是個好人,讓我不講良心,做不到,我情願死也不寫。」
由於被迫害得傷勢太重,王良均無法站立行走,王良均被犯人和惡警們放在地上長時間拖來拖來去 。他腳趾甲被拖掉,血肉模糊。他全身纏滿了膠布,動不了,吃不了飯。由於被犯人們拖怕了,王良均經常不敢吃東西(比如有時拖他去廁所,就丟他在廁所地板上幾個小時不管)。他頸部的傷剛好一點.犯人們就來撕膠布,揭傷疤,於是鮮血又流了出來.等傷剛好─點,犯人們又來揭傷疤。就這樣,兩年的時間,他的傷都沒有好,人始終站不起來,他在獄中整整躺了兩年。
在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裏,王良均始終沒有向邪惡低過頭.他說:「身上的傷痛都沒事,只要能證實大法好我就滿意了。」他和功友們被關押在哪兒,就向哪兒的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真象。
王良均說他在獄中常常想師父,在他躺在床上全身巨痛時,他能感到師父幫他調整身體。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他,他才能活著「走」出那個人間地獄。「如果不是師父,我早被整死了。」這時,他眼中噙滿了淚水。這位多次被酷刑折磨得昏死過去的男子漢,在講述他受迫害時沒有流淚,當提到師父時他流淚了。
2004年9月,當他的刑期滿了的時候,六盤水公安去都勻「接」王良均時,他不能站立,他是被車拖回六盤水的,一路上,他的傷口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