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由於我和婆婆的關係不好,成了被她揚名出外的懶媳婦、惡媳婦。其實不是懶媳婦、惡媳婦。是被一身的病折磨的離不開炕頭,整天渾身沒有不痛的地方(肩周炎、心口痛),胳膊、手腕、腿、手的小骨頭疼痛難忍,衣服都不敢洗,又加上頭痛,孩子也無法撫養好,受盡了罪。是出了名的藥罐,出門走幾步,就會有人在背後說:誰誰媳婦,臉蠟黃,快要死了。
這一切的病來自我結婚兩年的一次流產後所造成的。當時吃藥沒好,又用罐拔了拔,堅持了幾個月。第二年又犯了,差點要了命。到醫院看,臉都一邊大一邊小,頭都塌陷了。甚麼做CT、全身部位下來,就是找不著病。又回來找中醫針灸、吃中藥,並沒好,又把胃又吃壞了。後來藥不敢吃了,不見好。找偏方和神婆子,都沒管用。找不著地方看了,就到城裏拿了些藥,我8點吃完就去上廁所,爬回屋11點,差點毒死。藥不對,我不敢吃了,丈夫說我拿錢扔,不給我治了。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被哥嫂叫去學煉法輪功。誰知我煉了幾天,整個身體大病一場,眼球都痛,渾身動不了,樣子很嚇人。功友們說:這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祛病,不用怕。三天後,我的一身病全好了,幾個月後就一身輕了。以後我便在家裏煉功,那時來了一些人在我家煉。他們見了我神奇般的好了,都很高興,丈夫也高興的不知說甚麼好,我再不是那個懶媳婦、惡媳婦。種了十四畝地,種著棉花養著蠶,要幹很多活,卻不覺累。鄰居都誇我現在變了一個人,像個鋼豆子。我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好的身體,要不是煉了法輪功,我這個月子病,死不了,也得受一輩子罪。真不知怎麼感謝師父和大法!我有了一個好身體、一個和睦的家庭。
可是好景不長,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和迫害。我們全村的煉功人全被叫到一起開會,叫我們把書交上,以後不准煉功。幾天後村幹部帶人到我家,叫我寫決裂書和不煉功保證書,還說這是為我好。我說:「當初我一身病躺在炕頭上,吃不上、穿不上,眼看家破人亡,那時你們誰來看看我了?現在我煉功煉好了,家也像個家樣了,你們又讓我恩將仇報,我不寫。」他們找人監視我,晚上門口有人站崗,白天出門要報告,去菜園有人跟著。我想:我煉功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人中的好人,尊老愛幼,遇事先為別人著想,不偷不摸,不打人不罵人,不參與政治,不殺生、不佔別人的便宜,何錯之有?這樣待我怎麼能不說話呢?我要為大法洗冤!
我去北京上訪,可是剛到濰坊就把我截了回來,罰款五千元。這一下丈夫家及鄰居都對我不理解了。我說:「我要不煉功,幾個五千元能治好我的病?到現在說不定早已死了。再說這些錢也不是法輪功要去了,是被江澤民一夥貪了。」就因為煉法輪功的人數多,江澤民起了妒嫉心,不顧政治局常委們的反對,動用公安、記者、電視台、電台殘酷鎮壓和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導演「自焚」想引起老百姓反對和仇恨大法,來達到他鏟除法輪功的目地。因而把一切壞事嫁禍於法輪功,逼得大法弟子們紛紛上訪,憑良心和對國家的信任,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有多少大法弟子─世上的好人,被江氏流氓集團打死、打殘、被逼流離失所、迫害的家破人亡。法輪功在短短的幾年就傳遍六十多個國家,在中國卻受到殘酷鎮壓和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多個國家以群體滅絕罪等把江澤民一夥告上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