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和大法 做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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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日】(作者序:該文斷斷續續寫了很久,每當下筆,幾年的風雨猶如脫胎換骨,有幸福快樂,也有辛酸屈辱,魔難痛苦和流離孤獨。蓋因「浮想聯翩」而干擾,久不能完。是日,恍然大悟,雖此為我於修煉與正法中之個人經歷,然不僅於此,更乃師父和大法造就一大法粒子演化形成之一部份,所作所為皆為眾生之未來,基於此,順續成文。適逢新春佳節,謹以此為心得,奉獻最敬愛的師父,敬拜師父過年好!)

我叫李信(化名),一個普通的法輪功(大法)修煉者。在人生路上走過30餘年,雖學有所成,在一所名牌大學獲得了博士學位,但心中苦惱卻一直無法解脫:人生的真正目的和意義究竟何在?唯修煉大法後,豁然開朗人生真諦,不僅疾病全消,身體健康,更得益的是心靈淨化,思想道德境界的昇華。幾年的修煉過程,我最大的體會是:對師父和大法要有無比的堅信。在有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正信時,就能夠正悟到法理,就能夠走正走好;當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受到干擾或淡漠時,我也摔過大跟頭。我幾乎是全部鎖著在修,看不見也無感覺,正是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和正悟,才堅定地走過了這幾年艱難困苦的修煉和正法歷程。寫出這段經歷,是向敬愛的師父彙報,也是以法衡量走過的路以勵更加精進,也與同修分享一個大法粒子的故事。

一、上下求索得法路

我雖生在一個無神論的家庭,但我從小就虔誠神的信仰,朦朧中羨慕著神的超凡脫俗、法力無邊、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小時候的我吃過很多苦,也出現過多次生命危險,7歲在家開始做飯,13歲起就獨自離家在外讀書直到工作。從很小起,我總會出現一個狀態,這會讓我不時地去思考一個問題:人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人很快就會死的,再偉大的人也會死去的,人生的真正目的和意義究竟在哪裏?在我的心靈深處一直就有一個思想:要去找師父找大法。可是,茫茫人海何處去尋覓?特別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在社會中學會了爭鬥,被這個大染缸污染著,自己也漸覺在走向墮落,但卻難以自拔無法解脫。我曾經問過一些人,像現在這樣發展下去,你能想像這個社會下一步是甚麼樣嗎?

我從小就很羨慕那些有師父的人,也想著我也要找最好的師父來教我。得法前,我見識過很多民間算命的、有法術的人或一些居士,也看過好些佛經、道經、民間流傳的法書和神仙修煉傳記等,自己也抄了幾本。每當到一個地方,我都會先去寺廟道觀拜佛求神,但也感到寺廟的和尚已經變了,不像是修煉的人。80年代,在上大學時我開始學練氣功,後來就練了好多種。當知道西藏有即身成佛的法門後,我也曾想去西藏求法。

一晃30多年過去,雖然見識過五花八門,但卻沒有找到我真正要找的。一邊是人在常人社會中不斷地往下滑,一邊是內心沒有得到解脫而愈加苦悶,焦急的心使我的脾氣也很暴躁,身體也愈來愈糟糕,胃病是每天都要痛幾次,職業帶來的嚴重咽炎常常咳得呼吸都困難、話都講不出來,特別是精神上我感覺就像掉了魂一樣,站著就想坐著,坐著就想躺著,躺下卻又睡不著。那些年真是身心疲憊。由於心裏煩躁,94到96年間氣功我也不練了。

96年春節,一位大學的好朋友要我到他那裏去,說有事要我幫忙,等我坐火車去到後,他卻沒有甚麼事,他知道我喜歡氣功,他說他買到一本書,就是《轉法輪》,這位師父比如來佛主還高。我當時還不信,因是盜版書,師父法像不是很清晰,但當我翻開書一看,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找到了我苦苦找尋的師父和大法,幾十年了,那種心情是難於言表的。於是在火車上,我用一天多的時間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得法後,回想自己以前經歷的很多事情,其實在我們沒有得法之前,師父早就看護著弟子們了。

得了法的心情是幸福的,但我又經歷了九個月的自學。當時我想,無論師父在哪裏講法,我都要去聽法。我到處查找有關法輪功的書籍和信息,幾個月下來,就是找不到師父在哪裏講法的廣告,後來通過郵寄從外地常人書店買到了《法輪功(修訂本)》和講法磁帶(剪輯過的,錄音效果很差),我就按照《法輪功(修訂本)》自學了5套功法,我也一直想法找尋煉功的地點。那時我常想:師父啊,難道弟子沒有緣份嗎?又過了幾個月,有一天終於找到了煉功點,那時我已經自學九個月了。在煉功點上,當我聽老學員講,師父早已不在國內講法時,我掉下了最傷心的淚水。每當看到《轉法輪》第一講中「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時,我都會傷心、難過,因為我太想見到師父,太想聽到師父的親自講法,大約二、三年後,師父的講法才讓我悟通了其中的道理,解開了這個心結。

由於這些求法得法的經歷,我倍加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我能夠按照師父講法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煉功人,不斷精進提高,以前所有的疾病很快就消失了,心情也愈來愈平靜。有一天,我靜靜地看著師父的法像,就彷彿聽到師父對我講:趕快修上來,我在等你們回來。當時我已是淚如泉湧,我說:師父,弟子一定會修好的,一定會儘快回來,修不成我願形神全滅。

二、學習、修煉共精進

在前幾年的個人修煉中,我正在讀博士。一方面我全身心地投入修煉中,同修們還鼓勵我做起了輔導員,另一方面繁重的學習任務我也必須完成。這在當時如何擺正修煉與學習的關係是一個具體問題。現在回想起來,在師父的加持下,那個時候做得很好,其原因是能夠擺正基點,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在大法中精進。其他讀博士的常人,白天晚上都在加班加點的做實驗,完成學位論文,有的人身體吃不消還住了醫院,最後還延期畢業(還不是一個兩個)。我堅信大法,始終把大法修煉擺在首位。我自己的安排是僅用白天時間做實驗,吃過晚飯就排除一切干擾,不去想做實驗的事。那時,我作輔導員,主要是協調好學生(自費生、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都有)、住家較近的部份教師和其他學員的晚上學法,此外還參加附近其他幾個學法點的學法,基本上是天天都在參加集體學法,很多時候做實驗晚了,在路上隨便買點東西一邊吃一邊就往學法點趕。早上我得很早就提著錄音機到煉功點,那時我們5點多開始煉功,有時候一段時間裏來的新學員多,幾乎天天早上都在教功。我自己的修煉也一點沒有拉下,回家後有時間就再補上多煉一會。我體會到,大法修煉重在修心,當我們按照師父的要求在為別人無條件的付出時,心性的提高已經在其中了。

與此同時,我的學習也搞得很好,年年都能拿到獎學金,即優秀博士生,當時讀書經濟是比較困難的,有獎學金後基本生活就沒問題了。記得畢業前一年,我仍能拿到,因一些同學激烈爭要獎學金,我就主動讓出了我的名額,當時得到了同學和教師們的很好評價和尊敬。這對於經濟困難,還指望獎學金過日子的人,能主動放棄自己能夠得到的獎學金和優秀博士生的榮譽,對於一個常人是很難做到的,因為我是大法修煉者,我坦然的做到了,大法造就了我高尚的精神境界。

在做學位論文時,有一個關鍵實驗前後要做大半年,半年後才能看到結果,而且中間每一個環節出問題(比如停電)都將影響結果,如果失敗,就無法畢業。怎麼辦?站在常人角度,那就是白天晚上用時間去堆,增加保險係數。但是我想,學法煉功和做輔導員的工作不應該因此受到任何影響,我依然按照以前的安排,把修煉擺在第一位。畢業前半年,實驗結果出來了,十分令人滿意。後來,在論文答辯會上,專家們給予了高度評價,「填補了國內外空白,在本領域處於國際先進水平」。

那幾年讓我感受最深的是,大法指明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修煉者都能夠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誠實善良、寬容謙和、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地做人,人人都在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就向內找自己,人人都從內心深處去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在這樣的環境裏,沒有世俗的偏見,沒有爾虞我詐的爭鬥,沒有政治的殘酷和虛偽,大家都能切身體會到在大法中的祥和與幸福,這裏真的是一片淨土,一片當今社會唯一的一塊淨土。

三、維護大法正法路

1. 護法上訪

然而,和平的修煉環境很快就被干擾了,99年4.25後,我們地區的修煉環境急劇變化。當時,邪惡之首江××一方面通過媒體向全世界散布,國家沒有禁止練習法輪功,而另一方面它卻在背後下達密令迫害法輪功。有一次在當地的高級幹部會議上,就已經傳達了江××下達的秘密文件,由於做賊心虛,文件在會議上被當場燒毀。

那年5月初,本地區出了一件大事。當時,學員們訂購的師父最新講法的幾本書,共計數千冊,在到達本市火車站時,被車站派出所發現,隨即被公安等部門非法扣留並轉移。突然降臨到身邊的事情,大家都在思考該怎麼辦?學員中出現了多種看法。我悟到,這不是偶然的事情,大的考驗來了,它不是針對普通的書,而是針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而來的,大法書籍就是大法在人間的一種具體體現,我們是大法修煉者,大法書被無辜扣壓沒收,除了痛心之外,我們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因為這是造就宇宙一切也包括我們每個人的大法。理清思路後我們決定去市政府信訪辦上訪。然而,一開始就遇到了來自外界和學員內部的重重阻力,要邁出這一步還真不容易,那真是在走決裂人的那一步。因為一旦邁出這一步,甚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也許去了就回不來。我們少數幾個學員自發的首先走進了市政府信訪辦上訪,反映我們的書被扣壓的情況,我們希望能夠見到有關領導,要求退還我們的書。在第二天的再次信訪後,我從信訪辦剛回家,單位領導已經找上門來,說是怎麼怎麼回事,一是關心一是警告。由於書的問題沒有解決,後來其他學員也陸陸續續去了信訪辦上訪。有一天,傳言要燒毀這些書,我們又找到了有關負責人,勸他們千萬不要這樣做,他當面說沒有也不會燒毀大法書。與此同時,有關部門已經開始對學員採取一些迫害措施,我與其他學員的電話從那時起就被竊聽,有的學員被跟蹤、警告等等。

一直到99年7.20前,我們當地的這些事情持續了約2個月。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作為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我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僅僅只是要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親身受益的體會,和希望歸還本來就屬於我們的書籍。要是沒有扣書發生在先,我們怎麼可能去信訪辦上訪呢?然而,我們合理、合法的上訪始終沒有結果。99年7.20前幾天,我將我在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情況,以及當地對法輪功修煉者不公的事實,向北京中央信訪辦進行了反映,並給X總理寫了一封信,請信訪辦轉交。

2. 始經迫害

99年7月20日,江××出於妒嫉、極端的權力慾和對真善忍的仇恨,全面發動了這場最邪惡最殘暴的對法輪功的無辜鎮壓。從那時起,我與其他幾千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就生活在艱難黑暗的日子裏,我們被剝奪了正常生活和生存的環境,甚至是自由說話的最基本的天賦權利,我們無辜地承受著肉體上、精神上和經濟上的全方位迫害。

由於前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在迫害一開始,我就作為本市的一個重點受到「關注」。邪惡之徒也將本市為扣書而進行的上訪誣蔑為本省出現的一次重點「圍攻」事件,我被誣蔑為組織者之一。由於受當時鋪天蓋地的謊言陷害,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也認為我學歷高,會是甚麼甚麼,公安對我進行了很多騷擾,他們不分白天還是晚上,也不管是在單位還是在家裏,隨時進行傳喚。同時當地組織、紀委部門和本單位領導也要我交代「錯誤」,要按照報紙上誣蔑法輪功的十大「罪狀」一條一條地認識,在上千人的職工大會上進行大批判會式批判,說有些「頑固分子」至今不認錯,威脅要給我處分,誣蔑我教一些學生煉法輪功是在同××黨爭奪接班人,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我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民眾只是在煉功做好人,怎麼就被上綱上線到爭奪接班人呢?我說,我沒有做錯甚麼,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我修煉法輪功後,把我的病去掉了,我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一個好人,沒有做錯甚麼,我是法輪功的受益者。在他們開黨委會要對我進行處理的最後時間裏,我說,「我無怨無悔,你們要給甚麼處分你們看著辦吧。」在後來黨組織的「批判會」上,我說「真象總有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由於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多年,平時自己的為人處世都能得到周圍同事和領導的認可,在很多人眼裏,我是公認的很誠實善良(俗話說是很老實)、守紀守法的好公民和一個優秀的有才華的人,在鎮壓之前,我獲得過優秀教師等很多優秀榮譽。所以,也有一些領導和同事們在那個時候幫我說好話。我也在當時的「渲染」中一下子被迫出了名,因我剛到那裏不久,在當地很多人都不認識我,但卻都知道某博士是煉法輪功的。後來,有好多次在別人認識我之後,他們就去對其他人講:一看某博士就是一個好人,他很善,一看就是一個良民。然而,為甚麼江××就是容不下這些善良的好人呢?

記得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的時候,由於自己還有很多沒有放下的人心,我當時感受到,有那麼幾天,好像全身的細胞都被上面壓下來的東西在解體一樣,難受至極,人感覺不清是生、是死、是醒、是睡,所以當時我能悟到這次迫害有另外空間壓來的巨大邪惡。由此可想,師父在當時要為眾多的弟子,為宇宙眾生承受多麼無比巨大的痛苦和魔難。我堅定地告訴自己,也對著宇宙講:不管怎麼樣,我都跟定了我們師父。

在當時,本地的情況是,除了外部的迫害外,最複雜的是學員內部。當時有一大批學員被極少數幾個學員拉到了一起,他們認為應該「堅定實修」,到北京上訪是錯誤的,甚至說是在亂法。再加上很多假經文的傳出,更是迷惑了一部份學員,他們從假經文中找到了不去北京上訪的根據。我曾經遇到過幾個學員談假經文,他們中有用功能來鑑別經文真假的、有不假思索拿著就學的、也有拿不準找學員切磋的等等。我想,越是亂的時候越搞不清楚的時候,越要以法來衡量,擺正基點。我就根據自己對法的理解,以法來衡量這些文章的內容(聽同修講的)符不符合師父講法的要求,基點一正,自然師父會開啟我們的智慧,所以,我一篇假經文也沒有看。同時,我們先走出來的一些學員,也從不同角度與能聯繫上的學員共同切磋在法上的認識,一個最樸素的道理就是,我們是大法弟子,如果連造就我們的大法在遭到無辜地鎮壓和迫害時,我們都不能站出來維護他,為他說句公道話,我們怎麼能是大法的弟子?自7.20後,本地的許多學員陸續都前往北京證實大法,兌現了自己的史前誓約。在2000年底明慧編輯部《嚴肅的教誨》發表後,前面提到的那批在一起的學員,基本上就解散了,其中一些學員也能走出來證實大法。

在那些艱難的日子裏,令人難以忘懷的是,在大法中修煉的同修們的互相鼓勵。那時候一切正常的聯絡受到了破壞,同修們都在經受不同程度的迫害。遠遠見面的一個合十,電話中的一句問候話語……沒有更多的語言,也不需要更多的表白,但卻表達了同修們互相鼓勵,和對師父和大法堅定信念的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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