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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市大法弟子王豔平屢遭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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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8日】我叫王豔平,是內蒙古赤峰市元寶山區元寶山鎮八家村四組農民。1996年12月我有緣得了法輪大法,這是我生命的轉折點。得法前,我有手麻病,白天要幹活,可到了晚上手痛得整夜睡不著覺,吃藥打針都不管用,那年我才28歲,孩子四週歲。我想,年紀輕輕的要得個半身不遂,以後的生活可怎麼辦,不如找個沒人的地方,死了算了,當時真起了輕生的念頭。就在我非常痛苦的時候,有人向我介紹了「法輪功」,使我絕處逢生。我一氣就看完了一遍《轉法輪》。得法的當天晚上,就能睡上幾個小時的覺,不知不覺地手麻病就好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再也沒有輕生的念頭,不抽煙、不喝酒、不佔小便宜,改掉了許多壞毛病。

法輪大法的法理把我折服了,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人生存在的真正價值,要愛惜自己的生命,善待自己的親人以及世上的所有人,修心向善,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明白了人得病的根本原因,是因為生生世世所做的不好的事造下的罪業,不能幹了壞事而不償還,這就是因果報應。老百姓所說的積德行善會得福報的,實際上體現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宇宙法理。

可是到了99年7月20日,江××出於小人的妒嫉,開始了對這群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瘋狂的鎮壓。我第一次遭受迫害時有當地元寶山山上派出所惡警劉隊長、元寶山區平莊公安分局惡警隊長劉偉民、平莊公安分局惡警孫玉路、元寶山山上派出所惡警王春。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10點多鐘,元寶山鎮八家派出所片警王軍突然闖入家中,把我強行帶到派出所。一進屋,我就坐在了椅子上。惡警孫玉路問我,知道為甚麼找你嗎?我說不知道。你想想吧,你是煉法輪功吧?我說是。為甚麼煉法輪功?最近幹甚麼了?我就把煉功得到了身體的健康,等等向他們說,他不想聽就不讓說,要讓我說正事。我回答,沒有幹甚麼呀?煉功做個好人。這時孫玉路生氣的從床上起來,來回打了我兩個嘴巴子。

又一個戴眼鏡的叫劉偉民,「啪!」一拍桌子,你給我站起來,走到跟前就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打了三四拳頭,「一個大老爺們,不好好工作,煉甚麼功,煉功能當飯吃嗎?想起來了嗎?接著說。」到桌子上把一篇經文甩給我看,又拽我的鬍子。晚上,王春看著我,嘴裏說了很多不乾淨的話和不尊敬師父的話語。

第二天,他們繼續提審我,問我經文是從哪來的,幾個人輪番地打我,最後要拘留我15天,否則就交2000元保證金,最後,家人擔保交了錢就算完事。

從此以後,惡警經常上門騷擾我們。一次,片警王軍、鄭軍又竄到我家,將桌子上放著的師父講法錄音帶強行拿走。

2001年3月份,當地警察又強行把我抓到派出所辦了5天洗腦班。5月份,片警王軍上我家逼我填表,因上面有污衊大法和不准煉法輪功的內容。我堅決不填,就向他洪法講真相,惡警王軍氣沖沖地走了,說要將我們不填表的事如實地反映到上邊去。

2001年3月份26日下午,片警王軍和董玉林又把我帶到派出所,說有點情況上面想了解了解。我剛一進屋,劉偉民就說著髒話,問我最近跟誰聯繫了,地區出現的大面積的法輪功真相傳單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了查清這個事實,已經用蹲坑等方式一個多月了,沒有線索,想從我這突破。派出所副所長王校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將傳單拿給我看,讓我說出哪來的,就把上次罰的2000元錢還給我,還說要給我找個好工作。他們找不到線索,就以從我家抄出大法書為由,在派出所關押了我兩天半的時間,最後將我送到了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下了拘留證。

我對他們說:「人呀,做甚麼事情,不管當多大官,可要憑著良心辦事,要給自己留個退路呀!文化大革命把很多人定為反革命,現在不都平反了嗎?造反人員不都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有的被秘密槍斃,有的失蹤,卻通知家屬說因功殉職了,沒人敢過問為甚麼。再者說了,江××說三個月就將法輪功鏟除,已經三年過去了。可還是有人煉,全世界有很多國家都可以公開煉,如果我們師父就向電視說的那樣,人家外國人能讓學嗎?我們國家這麼迫害、拘留、判刑,他們在那麼苦的環境中還要學,要煉,為甚麼,因為他們確實是身心受益,境界昇華。現在的人最重現實,沒有好處他們能煉嗎?你們要拘留我,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不是一輩子總在看守所,總有出來的時候,你們以後怎麼好意思說話。你們可以上鄰居家打聽打聽,我們是甚麼樣的人,你們把一個做好人的人往看守所送,怎麼好意思。」

惡警們說,「沒辦法,上邊點名就要你。」就這樣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第三天,我被叫了出去,說發傳單的同修被蹲坑的警察抓捕了,我看到在大牆邊站著大約是5人,就這樣把我放了出來。出來後聽說要是抓不著他們就拿我頂名,上面要求他們在「五.一」之前必須結案。

回到家之後,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經常上家騷擾。同年八月十五中秋節,我又被他們綁架到派出所。十四晚上就來過,讓我到所裏說清楚,認識同修的事。我說不認識,沒甚麼可說的。由於我沒去派出所,他們惱羞成怒,第二天也就是十五那天到家來兩次,最後強行將我帶走。到了派出所裏,他們說,你不是擺牛嗎?我們是不想整你,你信吧?我現在上你家就能翻出東西來。他們又第三次返到我家把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形四個鏡子給拿走了。這時,元寶山鎮雷書記進屋跟派出所所長說:「就把他送進看守所吧!」在雷的指使下,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雷書記權大於法,一句話就定罪了。一路上,我和另一位同修向他們洪法。

到了看守所,惡警王春和惡警鄭軍跟那裏的管教嘀咕了幾句,說這小子不老實管教管教他,他倆還用手指著我嘴裏不停地說,讓你再牛、再煉、非得讓你見識見識。一進號裏,管教就說,照顧照顧他,那意思就是可以打我罵我了。犯人們把我們的衣服都拿走了,誰看好誰穿,把一些別人不穿的給了我。一進去就你一拳他一腳地打一頓。說是洗澡,就把涼水一瓢瓢澆在我的身上,已經是中秋了,天氣已經很涼了。因為水太涼,我有些受不了了。他們就開始連打帶澆水,不知道多長時間,號長還不甘心,說澆一百瓢水,這個犯人閒少不幹,又給我加了一百瓢涼水。完事又開始第二種迫害,就是看「電視」,把我的頭往廁所裏按,把整個頭都堵在流水口裏,放著涼水還不停地往頭上澆水,問電視裏有甚麼,因不說,他們就拳打腳踢一頓。

第二天,說做個遊戲,就是讓我使勁喘氣,喘得都要缺氧了,用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胸口,當時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休克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甦醒過來。醒來時身體就像一灘泥,癱軟地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過了大約20分鐘,就又用同樣的方式被迫害一次。過了好久,有的人還想迫害,號長說,不行了,也就是煉法輪功的,可以頂得住,一般人只能挺一次。他們迫害我就像玩一樣。

第三天,幾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有按手的,有按腳的,用牙刷使勁打我的腳趾蓋,十個腳趾來回打,十指連心呀!打得我先是心痛,又開始噁心,最後嘔吐,乾吐吐不出來,這樣打了最少三四個來回,等把我撒開,十個腳趾不敢著地,有的被打青了。就這樣還得擦地擦玻璃。

第四天,又開始新的迫害,就是讓我蹲著,他們用腳後跟使勁得往我後背上踢,後背腫起了無數的大包,足有饅頭大。痛得肉都往起聚,往肉裏邊頂著痛。當他給這一腳最少得三五分鐘才能緩過勁來,除了集體坐著外,幾個人整天的迫害我。到了夜裏還不讓我睡覺,因為號裏有個殺人犯,怕自殺或殺人,就讓我夜裏看著他,因為夜裏不讓睡覺,集體坐著就來覺,有一個叫田小奇的犯人就使勁的往我脖子上用手掌橫著砍咽喉。痛得氣管就像要斷了似的。

第五天,他們就讓別的犯人也打我,他不打我,他就被打,這個人就一拳接一拳的就往一個地方打,都不換地方,就這樣,白天挨打,夜裏不讓睡覺。有時幾個犯人說看他這麼瘦,讓他胖點,先是用手打嘴巴子,因老用手打,他也疼,他們改用拖鞋打,把我的臉都打變形了。我原來是個瓜子臉,硬是被打成了「用」字臉。號長一沒事,就使個眼色意思是讓犯人打我,有專打後背的,有專打咽喉的,有專打臉的,有專打前胸的。因打我前胸的人體質好,就把我的梭子骨打斷了,咳嗽都不敢。因為後背被打得腫包太多了整天疼,有時我就背靠牆,壓壓被打腫了的大包。大包一個個挨到牆上又痛又癢。就這樣度過了十五個日日夜夜。

當哥哥來接我的時候,相離不遠,哥哥愣沒有認出我來。等到跟前,細細辨認,才看出我就是他的弟弟,哥哥看到我放聲大哭,我也哭了,就這樣他們又向我家人要伙食費240元錢,因錢不夠,又讓我打了一個欠條。

才離開看守所就又直接把我送到了元寶山區平莊洗腦班強行洗腦。到了那裏,我不聽他們說那些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的話,一有機會,我就給「幫教」們看我被打的變了形的臉、梭子骨、後背、腳趾頭,向他們揭露邪惡的迫害,這是他們的罪,我犯了國家哪一條法律,這樣迫害我,你們嘴裏口口聲聲為我們好,就這個好法。把一個好人打成這個樣子,良心何在?在我們這樣偉大的國土上竟出現好人蹲監獄,被制裁,真是天理不容啊!在洗腦班又關押了12天,才回家。

我回到家後,一個多月才敢平躺,因梭子骨被打壞了,三個多月不能幹重活,腳趾頭最少半年以上,才開始不那麼痛。

2002年8月份,片警王軍又跳牆進了我們家,把大門打開,讓鎮洗腦班頭子崔桂芝、鎮武裝部孟凡仁、鎮長、副鎮長一行五人闖進了我家院子,我當時正要出去賣菜,他們不讓賣,我與他們商量,到菜市場把菜批發出去,今天不擺攤子,要不30多元的青菜就要壞了。他們不同意,強行把我帶到鎮獸醫站後院招待所,進行了12天的洗腦。

現在有家不能回,只好在外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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