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抵制邪惡 理智講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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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15日】以下是我這幾年來的一些經歷。因為我上了一年小學,沒有文化,句子不順,請多原諒。

我是97年煉功得法,煉功前我渾身是病,整天躺在炕上,行路困難,真是生不如死。練功後時間不長,病全好了,六十多的人農活甚麼都能幹。

99年7月底江××鎮壓迫害法輪功,我們的煉功點被衝散了,我就在我家煉功。因為我堅信大法,2000年正月就在我家成立了一個煉功點。

有一天晚上正在我家煉功忽然進來了許多人,有派出所所長高鐵崗,領著一大堆人,還有鄉黨委書記來廣普,把我們劫持到鄉政府拘留。我被非法拘留了20天,勒索500元,才被放回家。從此,鄉派出所的人常到我家查看我是否在家,怕我進京上訪。

2000年10月,鄉黨委書記來廣普,叫我和幾位同修到鄉政府,說是辦學習班,去一會就讓回來。我們到了鄉政府,不法政府人員把我們叫到屋裏,從門外把門一鎖,要我們每人交5000元,不交就不讓回家,不交就不讓吃飯,讓同修和家人送飯。因為我丈夫長期有病,家裏人找村支書說情才讓我回家。

2001年5月一天的凌晨3點,我正在睡覺,聽我家大門噹噹響,光照得院裏屋裏特別亮,不法人員砸開門進了屋。一位領頭的610惡警用電棍指著我:「趕快把傳單交出來。」我說沒有。惡警把一個人領到我面前說:「這就是證人。」我手指著這人對惡警說:「我不認識他。」

惡警追問我,我完全不配合。惡警氣壞了,對我說:「你給我到鄉政府去一趟,一會就叫你回來。」

惡警強迫我上了車,直接拉我到辛集公安局610辦公室。我聽他們說抓來了三個人,兩個人承認,就她不承認,「這個娘們不好對付,一定好好整整她」。還是那位610惡警拿著腰帶說:「你趕快把傳單交出來,不然就打死你,打不死就活埋。」

我堅決不配合,惡警用腰帶打得我渾身紅腫青紫,到現在我的腿部還有腫塊。惡警們又到我家搜了一遍,甚麼也沒搜到,惡警把我送到縣看守所。

看守所不讓煉功、不讓吃飽,每天早晚半碗稀粥,稀粥裏有蠅子有小蛆,有時碗底下有泥湯。中午小白菜湯裏也有蠅子、有蛆碗底、有泥底。我和四位同修煉功發正念,被所長看見了。所長進屋用腳用力踢我和四位同修,又把紗窗撤走,六月天氣叫蚊子咬我們。但我們還是照常煉功。

惡警威脅說:「誰寫保證書就叫誰走,不寫永遠呆在這裏,別想回家。」

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3個多月,我和三位同修被劫持送到縣洗腦轉化班。當天晚上惡警把我叫到屋裏,逼迫我說法輪功是×教,我告訴他說:「法輪功是正法。」

惡警把我推到院子裏,用手一邊砸我胸部,一邊說:「不管你心裏是怎樣想的,你嘴上說法輪功是X的就叫你屋裏去,你不說就叫你吃皮肉之苦。」

我說:「人要有良心,我煉法輪功,我師父叫我做好人,又治好了我的病,煉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怎能說是X法。」惡警說:「那你就站著吧。」他氣沖沖的進屋裏去了。

第二天早上警察叫我跑操,我不配合。我早飯吃不了東西,直嘔吐,醫生給我檢查身體,醫生說我血壓高,從此就不叫我跑操了。我就在屋裏煉功,又被惡警看見,罰我在太陽下站著。我不配合,叫我站著我就坐著,氣得一群惡人拿著棍子逼我說「你站起來說個不練就叫你屋裏去,你要不站、不說不煉就用棍子打你」。

我不理他們就坐著不動。他們沒有辦法就屋裏去了。聽他們在屋裏說:「煉功人就是堅強,軟的硬的都不怕。」

洗腦轉化班裏有17名同修,有的家人來看望親人,惡警就逼迫家人罵法輪功師父,不罵就不讓進院。我心裏真為此擔心,就對惡人說:「一會就別叫人罵師父了,你叫別人罵師父可有罪,小學生上學老師不讓罵人,黨讓你罵人嗎?你知道罵師父有多大罪嗎?」這個惡人起初不服氣,後來明白了一點,說今後不再讓人罵了。

有一天惡警叫我聽它們上課,我不聽,就在課堂上發正念鏟除邪惡。我又在課堂上講了我的家庭狀況:我三個月時,我父親就參了軍,又赴朝打仗,我母親無法過日子,那時澆地非常困難,用一個大鬥子提水澆地,我母親掉到井裏淹死了,我就跟我祖父度日。我有一個叔父十六歲入黨,整天幹革命工作。我一家老小沒幹過對不起國家的事。就連我婆家丈夫也是黨員,弟弟是黨員,公婆是黨員,我生孩子期間無娘照管,月子裏落下好多病,我練功練好了,都一古腦說了出來。我邊哭邊說,滿屋子裏同修為我傷心,王主任也不作聲,它們的課沒上成。

我見到做洗腦的人,包括主任,都給他們洪法。醫生又給我檢查身體,說我血壓太高,再不吃藥就要死了,我表示只要讓我多煉功就能好病。就在那天晚上我寫了幾行字:「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

我寫了就交給了王主任。第二天王帥把我叫到他跟前說:「你說你不認字,你寫的那是甚麼。」我說:「我煉功就學這個。」我們談了一個早晨。那天下午鄉政府車到了,說讓我回家。當時不讓我和家人見面,我丈夫辦了出門證,又背著我交了450元的飯費。

我問丈夫:「我來了四五天,你幹甚麼交那麼多錢?」我丈夫說:「人家要五百元,我還少交五十元哩。」迫害我們還讓我們交迫害費,這是哪家的法律。

2001年11月,我去看朋友,鄉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查看,見不到我硬說我進京上訪去了,叫我兒子到鄉政府頂罪。我兒子氣壞了,上了房大聲喊叫,:「鄉親們,你們聽著,我媽煉功沒罪,我媽煉功好了病,」又手指惡警說:「是你們不講理,我憑甚麼到鄉政府頂罪。」

惡人們心中有鬼,怕曝光,又開始來軟的,對我兒子說:「你快下來,別喊了,不叫你上鄉里了,幫我們找找吧。」他們就賴在我家住宿。

到了夜12點後,鄉政法書記淑山,領著一群人,砸同修家大門,問我是否藏在她們家了,喊叫得滿街狗咬,一村人也不得安生。惡人們還開著車到我朋友親戚家騷擾。

後來我回來,路過外甥女家,不法人員們就開著車找到了我,有鄉政法書記淑山,派出所士昌,他們對我說:「你叫我們找得好苦呀,每天開著車找你,今天要見不到你,就在北京車站查你。」

我對他們說,我去看一個朋友。他們說:「走吧,上我們的車送你回家。」我上了車,它們卻把我拉到鄉派出所。淑山說:「我們對你不放心,你寫個保證再放你回家。」

我說:「你說讓我坐你們的車送我回家。你騙我到派出所還要叫我寫保證書,你不要太過份了。」他沒吱聲就在派出所拘留我一天,我絕食抗議,晚飯後就送我回家了。

2002年底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修發真相傳單,被惡人舉報,鄉政府姓董的政法書記和派出所所長把我倆人送到縣公安局追問情況,我們不配合。又把我們送到縣看守所,不讓吃飽飯,還強迫我們白天疊梨袋,晚上站四個小時值班看犯人。

我又在看守所被非法關了兩個月,後又被送到洗腦班。惡人把我一人鎖在屋裏關禁閉,不讓和別的同修見面,大小便就在屋裏,還把我蓋的被褥各撤走一個。天氣冷屋裏沒有暖氣,凍得我拉肚子,胃病也犯了,不能吃東西,噁心嘔吐,心臟病也犯了,血壓升高心跳快,痔瘡也犯了,有時還吐血。

我要求回家,惡人們異口同聲要我寫了保證書才能回家。我說:「我來時好好的,如果我死在這裏你們負完全責任。」有一人說:「像你這麼堅定不會死。放你回去了你又撒傳單去了。」還有一人叫我到屋裏聽講課看錄像,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就是不去,就躺在屋裏。

因為鄉派出所人員常到我家騷擾,所以有好多寶貴的資料和書籍不敢在家裏放,藏在外面柴堆裏。自從我被抓走後每天惦記這些東西。二月裏,天氣漸暖,燒柴做飯,柴一動又怕丟失,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同意洗腦班的人代寫「保證書」。

回到家裏,藏的東西全在,我才放心。但又一想,寫「保證書」不對,雖然不是真心,也是污點,對不起幫我的師父,也對不起自己。當我明白過來後,難受得吃不下飯,也睡不好覺,恨自己不夠堅定,沒有用正念闖出來,還給大法抹黑。我立刻找到同修,說明情況。同修勸我別哭了,說師父管你。她拿出師父元宵節講法給我念了一些。我知道慈悲的師父還管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我立刻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寫保證書作廢。我還把我藏的傳單光盤撒完,像從前一樣,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我沒寫「解脫書」,鄉政府讓村支書找我寫「解脫書」,我不寫。支書說:「不寫以後還要找你。」我說:「找我也不寫。」我又給支書講了真相。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找到我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在轉化班裏不能煉功,病全犯了,回家後煉功病又全好了,又能幹活了。」鄉派出所的人說:「你怎麼光說練功好呀?」

我說:「這是我的親身體會,我煉功強身健體,修的是真善忍,凡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千萬別說大法不好。」

他們何時到我家,我就隨時給他們講真相洪法,他們就不那麼惡了,也不說不讓我煉功了。

* 引自《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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