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馬三家被非法關押期間,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堅定修煉,每天遭受著痛苦的折磨,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我們在外面的同修沒能給她任何幫助,她能從勞教所正念闖出來,我們應該及時與她溝通,幫助她,讓她跟上正法進程。可是,她回來10個月之久,我們應該有充裕的時間與她溝通,可是我們沒做到,遲遲不能與她聯繫,讓她一個人感到那樣孤獨、無助,一直不能擺脫邪惡迫害的陰影。
通過這件事引起我的思考。我是最早聽到胡家有一位同修從馬三家勞教所被放回來的消息,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這個消息讓我聽到,也不是偶然的。也許有我的責任在其中。當時是2003年的5月份,本來心想去看看她,但總有一個障礙,所以也沒有太用心去進一步打聽,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9月份的一天,去一個朋友家串門,又是偶然遇到朋友的母親,與她談到修煉的情況,她卻說:「我們屯的一個煉功的,在馬三家給弄瘋了。」當打聽這位被害的同修時,她竟不知道她叫甚麼名字,只知道婆家姓王,娘家姓張。細想自己當時還是在深層有怕心,所以才得不到準確的姓名。9月末,得知一名同修能打聽到她的姓名,可是第二天當我去與這位同修聯繫時,這位同修卻突然遭惡警綁架,被關進了看守所,結果又沒有了線索,其實這一切都是由於我的念不純,邪惡勢力在鑽我的空子,對我做這件事進行干擾,然而我卻沒有意識到。
2003年11月師父《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發表後,我再次想起應該了解一下胡家同修被迫害的情況,揭露馬三家勞教所的惡行,給邪惡曝光,這次很快就打聽到同修的準確地址與姓名。但是由於自己忙於別的事而遲遲未能成行。直到2004年2月17日,自己突破了各種人的觀念,來到這位同修家,可是她的家人卻告訴我,她已經離開人世一個月了。她的家人對我說:「你怎麼不早點來呀!如果你能早點來,或許她就不會在痛苦中離去。」我當時心情非常沉重,我來晚了,我真的來晚了!我感到深深的自責,痛悔的心情無以言表。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由於我們自身有沒修好的地方,被人的觀念障礙著,促成了常人社會的一系列假象。首先是遲遲得不到準確的消息,甚至連她的名字和住址都打聽不到,向內找,查其原因,是因為當時自己有一顆怕受牽連的心,所以傳過來的消息說,她那個村的人比較邪惡,說誰去她家串門的都給舉報。出於私心與怕心,不能夠積極去打聽同修準確姓名及地址,心裏總是想,總有人去做這事,還是讓別人去吧。這些事自己還是少粘邊。這也充份暴露了我沒有修出應有的慈悲,而遲遲沒有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這一悲劇的發生,是同修的重大損失,也是我們大家的損失。我沒能為同修盡到我的責任,而讓她帶著遺憾走了,這也是我最大的遺憾。
同修們,讓我們對此事都來想一想,從我的遺憾中得到一點啟示,吸取一點教訓。我們全球一億大法弟子都是一家人,我們同修一部大法,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要以從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去救度眾生,也應該慈悲地對待我們的同修。當同修遇到困難、需要我們幫助時,我們就應該無私地伸出援手去幫助他們,而不應該只想到自己。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個人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