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讓邪惡肆意逞兇

——致四川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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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4月30日】師父明確讓我們講清身邊的真象已有幾個月了,我一直都比較迷茫。曾與周圍的同修討論過,怎樣講清身邊的真象這個問題,也總是沒有得到一個清晰全面的認識。

一段時間來,忙於一些常人的事務中,忽視了學法修心。以至於由著許多不純淨的思想佔據了自己,更加感受不到講清身邊真象的重要性,而且,對發生在身邊的迫害比較麻木,好像離自己很遠。

三月底,聽同修說,邪惡計劃在五月要在成都開所謂的「反Χ教會議」,開始想到的就是把這個消息儘快的讓更多同修知道,一齊發正念,可是由於麻木,自己正念也沒好好發。

四月中旬的一天下午,狂風大作,吹得人不敢上街。我就想到可能邪惡到成都來了。(頭一天,辦事處的人就來打招呼,店鋪的招牌等第二天不准擺到街邊去。)結果第二天得知,住在成都斌升街的同修沈小都就在那天早晨被黃瓦街派出所、辦事處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去了。這件事才猛然開始驚醒了我:沈小都是兩個月前剛從綿陽勞教所回到家的,剛回家的時候,就知道辦事處的人在監視他。可是,由於以前的觀念作怪,認為從洗腦班、勞教所回來的同修都會受到監視,就習以為常了的接受了這種監視,認為,只要同修一方面注意安全,一方面,剛回來,需要認真學法,少與其他同修接觸,就不會有甚麼問題。所以,連同修的面也沒見只是托其他同修轉達了意見,就再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以往在遇到這種情況時,我身邊的同修的反應也與此差不多。並且,有一位同修也是出獄後不久被抓,大家歸結為不認真學法,到處跑,被監控了造成的)。

直到沈小都被抓,我才猛然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兩個月的監視已經是邪惡在違法,在侵犯人權。後來據同修描述:黃瓦街辦事處、派出所派來人盯梢的用看報紙來遮掩。說明它們一是想掩蓋,二是自己都作惡心虛,做壞事不敢直接面對我們,而我們卻不敢指出它們的違法行為,不敢反迫害。持續兩個月後,邪惡認為,它們違法,我們不敢指出,看出我們一是軟弱,二是不懂法,它們想拿我們怎樣就怎樣,從而變得有恃無恐,這時,如果,邪惡的610又要辦甚麼洗腦班,當然就要找軟弱的地方下手。發生同修被綁架的事件也就成了必然。現在,許多同修還在各種洗腦班遭受迫害。師父在法中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從此事中,我們可以看出,這件事演變到這個程度,都是我們還殘存的常人之心促成的。其實,兩個月的時間不算短,只是我們白白放過了。放過了反迫害的機會,放過了講清真象的機會,放過了知道此事的同修共同提高的機會,今天,我們不知道,還有哪些機會我們放過了。難道,要等到明天我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再來後悔嗎?

今天,我們不只是就事論事,我們得知道,我們為甚麼放過了,我們放過了甚麼?為甚麼正法到了現在,邪惡黑手都被清理得所剩很少了,而發生在我們周圍的迫害那樣多,忙得我們顧頭不顧尾,而不是讓邪惡忙不過來?為甚麼各地區洗腦班一直存在,派出所想甚麼時候抓人就甚麼時候抓人?為甚麼一直以來都有那麼多資料點被破壞?為甚麼邪惡要在成都召開所謂的「反Χ教會議」,而不在其它地方開?為甚麼四川的周永康被提為公安部長?為甚麼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有四川學員問候師父好,師父只說:「四川的情況我也都清楚,師父非常地清楚。」為甚麼……

看了明慧上刊登的一個縣城的同修整體正法的幾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其中講同修黃老師在課堂上講大法好,差點被迫害至勞教,全縣同修正念救人的故事,最後學校校長改正了錯誤,教委不敢再提此類事件。成都有很多同修還沒有看到這篇文章。)比起來,縣城同修的通信工具受條件限制應該沒有成都同修好,可是一發生非正常情況時,為甚麼,他們就行動得這麼快,能把邪惡還沒做成的壞事挽回來?為甚麼我們不能?我悟到,那是因為他們法學得好,跟得上師父正法的進程。

當這些事出現的時候,我們應該如何做?我們怎樣整體配合,整體提高?當這些事出現之前,我們又應該怎樣阻止它的出現?這一切都要從法中來。

師父在《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最後說:「今天呢,是復活節,神的復活!(熱烈鼓掌)我不多講了,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長時間熱烈鼓掌)」。「何故步姍姍」,自己該醒了,四川的大法弟子們,我們的神的一面也該醒了!

謹以此文拋磚引玉,引出四川同修對我們現在修煉狀態的思考,對我們怎樣改變現在修煉狀態的思考,對怎樣真正隨師正法,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悟到的法理和方法上的思考。同修們,拿起筆來,讓我們共同出好主意,想好辦法,用我們神的一面,用我們的行動,圓容師父的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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