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掛心著旅居日本的婆婆,心想等她回台灣來玩,再告訴她好了。左等右等也不知啥時後她才回來。我想,不行,要積極些。於是我找到東京地區的幾個連絡人的住址電話,給婆婆寄去,讓她找個離家最近的煉功點去學功。她選了一個電話打過去,是大陸學員講著北京話,但婆婆不會說國語,想用日文溝通,對方也像是不太會說,但學員知道婆婆是台灣人,所以給她介紹一個台灣學員,心想這溝通應該是沒問題了。沒想到,這位是阿美族的同胞,所以雖是台灣人,卻也不會說台灣話。幸好用日文溝通沒問題。
她們在電話中約定時間在某個地鐵站出口見面,互相說明穿啥顏色的衣服,以便相認。到了約定地點與時間,等了半小時看不見約定的人出現,婆婆心想:地鐵出口站有好幾處,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這時有個小男孩,像似在玩的在婆婆面前走來走去,來回好幾趟,手裏還拿著本書。婆婆回憶說:當時也不知怎麼的,就跟著那小男孩走,直到小男孩在一個女士面前站定,而這個女士就是她相約見面的學員,那個小男孩是學員的孩子。小男孩手中拿的書,就是她要送給婆婆的《轉法輪》。心想,這都是師父法身的具體安排啊!
當時婆婆對大法完全不了解,而我只先告訴她去學功,還沒說要看書學法的。那天那位熱心的學員,送給婆婆教功帶和《轉法輪》,當晚放教功帶學功時,一站定,全身就熱起來,婆婆也知道這非一般。之後陸陸續續出現許多淨化身體與師父慈悲加持的現象。婆婆每個週末到煉功點去煉功,其餘時間在家看教功帶學煉,星期三去參加讀書會。一個半月後,吃了快20年的高血壓藥也不吃了。那時五套功法還沒全學會呢!
婆婆學法很吃力,中文版的《轉法輪》太多字不認識,日文版比較懂得意思,可是沒人念,平時聽講法又得聽台語版的。所以學起來進步很慢。
可是,當身體出現消業情形時,她都能以正念對待過了關,有兩次血壓沖到160/210毫米汞柱,也能堅定的走了過來。冬天在雪地裏,跌了一大跤,70歲的老人了,能沒事,如此神奇的事只有在大法中發生。
兩年前婆婆一直想要搬回台灣,可是就有一些無法解決的事耽擱著。直到能在日本得大法,想想命運的安排讓她旅日20年,等著就是今天得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