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99年7月19日,寶坻大法學員中的輔導員當晚突然被抓捕。第二天大法學員連老帶少聞訊趕到縣人民政府的信訪辦,向有關部門及人員講述他們自己學煉大法後身心受益以及學煉大法後都在做社會上的好人的事實,並要求政府放人。但令人遺憾的是,他們不但沒有放人,不一會兒突然來了幾輛警車包圍了上訪的人群,隨後讓幾個年輕的小警察驅趕上訪的人群。雖學員們被他們驅趕,但還一邊向他們講道理,他們不但不聽還有預謀的抓了僅有的三名男大法學員:劉繼忠、劉愛兵、王澤洪。並沒有任何理由的把他們拘留半個月。
99年10月由於電視等媒體不斷攻擊、造謠、誣陷大法。朱金霞、張玉霞、臧惠三人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由於全國各地都設了關卡,不許大法學員上訪,她們在中途被警察劫持,並非法拘留半個月。
2000年4月,朱金霞、張玉霞、陳淑芳、臧惠為了證實大法好,按照憲法的規定:信仰自由。便每天早上天不亮一起去小草場煉一個小時的功。兩個月後被惡人舉報又一次被非法拘留半個月。
2000年8月,由於江澤民極力的利用媒體造謠、誣陷、攻擊大法,毒害了眾多的百姓,為了讓百姓了解真象,揭露邪惡。8月7日下午,朱金霞、張玉霞、陳淑芳、臧惠去貼法輪功真象,當天被惡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抓走,強行送往寶坻公安局政保科,當晚9點多連夜刑訊逼供:這些警察有的喝的醉醺醺的,他們把每個人關進一個房間,無理智的用手、用塑料直尺、用捲起的書和電棍迫害著大法弟子。
惡警張勇和北覃派出所所長(不知姓名)蹦起來輪流抽打朱金霞的臉,並強迫她跪在地上用手揪著頭髮使勁的往上拽,然後再使勁往地上蹾,就這樣反覆的打著,她的臉當時就封上了雙眼,頭髮揪的也亂成了一團。打的都尿了褲子也不罷休。
政保科副科長劉建國,用手狠狠的抽打著陳淑芳的臉,停下後惡警張勇又捲起書接著抽打。她的臉被打得鼓起一道道手印。流氓惡警齊汝森撩起陳淑芳衣服用兩個電棍電她的乳頭及全身,直到電的全身冒汗,散發著肉皮的糊臭味兒才停下來。
政保科惡警袁華光把臧惠帶進屋,沒等她站穩就是一記耳光,當時臧惠被打的腦袋轟鳴便一頭栽倒暈了過去,醒來後接著打。北覃派出所所長衝進屋不由分說對著臧惠胸部就是一拳,後用手揪著頭髮使勁的往身外甩。身高約1.8米的惡警袁華光打完臧惠又去打身體瘦弱的張玉霞,她被打得耳朵一陣轟鳴就甚麼也聽不見了。惡警們還不斷的威脅她說:「你是不是想把所有的刑具都嘗嘗?」就這樣他們打累了停,停會兒再打。一直到凌晨4點多趁天不亮把我們送進看守所。到早上7點,所裏的管教開始讓人們撿豆子(幹活兒),一直到晚上9點多鐘,除了吃飯時間,沒有一點時間休息。我們身上都帶著傷,有的傷很重。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在犯人們還沒起床時起來一起煉功。一天被監控器發現,所長(不知姓名)把我們銬在鐵窗上整整掛了一天,看守所裏一個姓蘆的惡警惡狠狠的揚言道:「你們再煉,就讓你們寒鴨赴水(對犯人的又一種刑法)。」同屋的犯人們看著心裏不忍,偷偷的給我們墊東西,想讓我們減輕點痛苦,我們為了不連累她們都謝絕了。她們有的流下了眼淚並說:「法輪功這麼好,回去我也煉。」
江××邪惡政治流氓集團不但對大法學員像犯人一樣的對待,還對每個大法學員的家庭進行干擾和施加壓力。聲稱:「家裏如有煉法輪功的,孩子不准考大學、不准當兵、不准入黨,嚴重者還要株連九族。以至家裏人對我們又擔心、又害怕。
每逢節假日或師父的生日,這些他們認為敏感的日子,不是在家裏盯梢,就是辦學習班。一到過年更是邪惡。挨家抓我們,如不去,就實行強硬措施。我場派出所所長王井元為了升官,利用法輪功想立大功,並被局裏評為迫害法輪功的「模範」。每次逢年過節都是他帶著胡朝輝、王振合去每家抓人。還利用家屬對大法學員進行迫害。
劉愛兵的父親,為了不讓自己兒子被抓走,從來沒有動過兒子一個指頭的父親使勁的打兒子,臉打出一道道血印,為的是讓他們看看:我們在家裏來管,免受他們的迫害,可他們並不理睬、也不罷休。
張玉霞的丈夫因為妻子幾次被抓,孩子無人照顧,老母親經不住打擊幾次暈過去,王井元就藉此叫她的丈夫來勸說寫保證書方能接回家。她丈夫一氣當場把妻子毒打了一頓,打的臉都辨不出形像後,他們才讓接回去。張玉霞的父母受邪惡的株連九族的精神壓力,從而對最心疼的女兒不理睬,並產生了憤恨。
就這樣,他們還是不罷休,2001年5月,他們又一次非法闖進臧惠的家,由王井元帶頭並指使王振合越過鄰居家的院牆,跳進臧惠家的院裏強行把人抓走,而且沒有任何手續的非法把她送進勞教所強行洗腦。真是邪惡至極、罄竹難書。
邪惡的迫害五個年頭了,由於大法弟子的講真象,他們現在有所收斂,罰款全部退回,並說:「你們可以在家煉,千萬別出去。」因為他們也知道江澤民邪惡。他們說:你們明慧網上的東西「上面」不准我們看,我們辦事也是上指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