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三星國小時只見大禮堂一樓已擠滿了人,我們只好到二樓坐在地上聽課。課堂中,我因身體不適呈現昏睡狀態,沒聽到老師說些甚麼。到中場休息時我想離去,正步出大門耳邊卻聽到有人對話說:「師父第一次來台灣講法,機會難得要把握,不要輕易離開。」此時我馬上意識到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機不可失,於是便又折回,繼續聽老師講法。
但課堂中我仍處於昏睡狀態,一直到晚上六點多,老師講法結束後,大家開始散場離開。我隨著人潮走出去,突然,老師出現在我身旁,我好興奮就握起師父的手來不撒開,這樣難得的機會來回兩次。我還問師父,我身體不好可以修煉嗎?師父很慈悲,說可以的。此時我心中生起一念,這位師父怎麼如此的與眾不同。
往後當讀到《精進要旨》中,「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裏,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裏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還痛苦得不行。」我清醒了,過去的我汲汲於追逐名利,得了一點小名小利,還沾沾自喜。而從三星國小那次難得的機緣開始,得法修煉至今,真正深深體會到,原來人來到世上的目地是要我們返本歸真修回去的啊!
參加完講法班後,剛好我們公司人事室舉辦法輪功九天班,但我因剛調新單位不能參加,只偶爾在下班時聽個半小時,當時也被舉辦九天班的法輪功學員認真的態度所觸動,決定開始修煉。為了學功便開始找煉功點,馬上考驗就來了,前後三次去中正紀念堂,看到一群人在煉功,旁邊掛著法輪功字樣的橫幅,確定是法輪功沒錯,但看到學員總是閉著雙眼在煉靜功,無法靠近交談。我沒有放棄,第四次再去,終於找到機會跟學員交談,向他們提出想學煉功的意願,並答應第二天就來學功。我很清晰的記得,那天是1998年3月1日,那是我永難忘的日子。因初學不久,所以那時甚少讀書學法,但在煉功一個月後,卻發現不知不覺中,臉色變的紅潤,體力也變好了。
修煉才滿一年,隔年卻發生了4.25事件,從媒體報導得知,1999年4月25日中國大陸發生了萬餘名法輪功學員秩序井然的上訪中南海,請求政府給予自由合法煉功的環境,因發生在中南海故稱為4.25中南海事件。但法輪功學員平和理性的合法訴求,卻招致江的猜疑忌妒,於1999年7月20日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鎮壓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動,並動用官方媒體在大陸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其邪惡程度覆蓋影響了全世界。
江氏集團為讓全世界更多的人相信其一手導演的醜劇,不但自導自演造假天安門自焚案,更不惜撥出中國經濟資源的四分之一用於迫害法輪功,如:2001年2月27日江撥款四十億元人民幣安裝大量的監視器監控法輪功學員;2001年12月江一次性投入42億元人民幣,建立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心或基地,揮霍人民的血汗錢來迫害自己國家的一群善良的百姓。
為讓這場迫害儘快停止,讓全世界的人能認清到這場建立在謊言上的鎮壓,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利用諸如打電話、郵寄、網路、SOS步行,還有景點講真象等等方式,大量的跟我們身邊的有緣之人講清真象,希望能喚起世界上各國善良人士對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支持。在台灣的法輪功學員,包括我,也是不遺餘力的投入講清法輪功真象的工作。
記得有一次參加日月潭講清真象活動,那天天氣晴朗宜人,恰巧遇到一隊北京旅遊團,團員外表裝扮看起來像是高幹,在玄奘廟前觀賞景色。我抓住機會趨前給他們簡介,他們面無表情不肯拿,轉身去店家看古董,我不氣餒再度跟隨而去,一路上對他們面帶微笑表達善意。等到他們坐上遊覽車,開車前我對他們說:「您們難得來台灣,這簡介甚麼都不拿,那請記得法輪大法好,好嗎?」有位先生問:「你為何穿公審江澤民的衣服?」我說:「請大家深思,我們不反對中國政府,前一段時間,溫家寶訪美期間,法輪功學員還拉出橫幅歡迎溫家寶訪美,我們只對主導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和少數追隨的政府官員提出控訴。」除此之外,我還告訴他們江澤民在SARS期間隱瞞疫情擴散的真象,導致疫情擴大等禍國殃民的惡劣行徑……說完後,車子要開了,我跟他們揮手道別,他們居然也揮手向我道別,我知道,他們已經明白了真象。
還有一次,打電話到上海,電話那頭傳來一位帶有上海腔聲音的先生,說:「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我仔細的向他講清法輪功在大陸被迫害的真象。聽完真象,並知道我是從台灣打長途電話給他的之後,他好高興的說:「你知道我這裏是哪兒嗎?這裏是復興島……」說著說著我們友好的互道再見。又一個生命明白了真象!
烏雲蔽日終不能長久,法輪功真象不久必將大白於天下!所有善良的朋友們,請珍惜這肺腑之言:每個人都一同抵制對無辜善良人的迫害,維護真善忍,中國的未來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