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出來時正趕上明慧網通知全球同步發正念。這年的十月前夕,國安怕我們上北京就計劃辦洗腦班。當我們知道這一消息後,立即通知了能通知到的功友發正念。當時參與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記得也有同修就時間的問題和我切磋過,最後大家都認為發正念不應該把心放在時間上,如正在與魔交戰,心裏卻想著時間是不是要到了,那叫甚麼正邪大戰?所以,大家都沒有再在時間問題上費心了,每發一次正念不滅盡邪惡決不收手。那次的洗腦班以找不到場地而不了了之。這是我們第一次用整體的力量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接下來國安的隊長挨個找功友進行所謂的談話,他完全把我們當作罪犯來對待了。當他找到我時,我因為摻雜了人的怒氣,雖然「鎮」住了他,但事情並沒有得到解決,他說:如果不寫保證就送去勞教!我出了公安局,一路上想了很多,不是去不去勞教的問題,而是我知道自己沒有用「慈悲」來解決這件事。因為師父說過慈悲是能熔化鋼鐵的,而一個平平常常的人還不能被「熔化」嗎?我是用了以惡制惡的方式,當然也就不能達到「熔化」的效果了。和功友們一切磋,大家都覺得這個人老是跳出來幹壞事,這次決不饒他,一致同意用三天時間每晚8、9、10點針對他發正念。清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爛鬼。決定之後我們分頭去通知大家。當我走在街上一抬頭無意中看到另外空間的一幕:師父微笑著坐著,旁邊站著三個穿黃衣的神。其中一個站在師父的右前方,正指著我憤憤不平的說著甚麼,一瞬間思維傳感我知道他在說甚麼了,他的意思是:您看您的徒弟就是這樣修煉的?明明是自己沒做好,還要把我安排考驗他的人當「惡」除!我立即打過去一念:你住口!我沒有做好的地方我自己知道,我明天就會去做好!你別在我師父面前多說,是我沒做好,與我師父沒有關係。那個神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我能看到他,還能聽到他的話,他張著嘴一時回不過神來。(現在想來,那是師父有意打開給我看的,因為那一幕讓我悟到太多的法理,這是後話)眼前的一幕也消失了。
晚上,我在約定的時間開始發正念,那個隊長的樣子出現在我的眼前,他想顯示他的本事,一下長了老高,我幾乎沒有任何想法,但他始終沒有長過我。他一看比不過我,就說好話:你放過我吧,我又沒有罵過你,也沒有難為過你(他在抓我的時候確實沒有對我有一點不好的態度,但他對有的功友又打又罵),你何必和我過不去呢?算了吧。我正言告訴它說:你錯了!我發正念不是因為你為難了我或者罵了我,這不是報復誰,這是正法。我作為一個修煉人,有不足的地方那是我要修去的,我會按我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你安排不了我,我也不可能要你的安排。如果你不能歸正你的行為來順應大法,你就只有被滅掉!沒有商量的餘地!我給你一個機會,明天我會再來找你。(當時我還分不太清楚他是甚麼,但我知道不是人本身。)
第二天,我到了公安局,一進門他正好在,沒有昨天的惡狠狠了,一臉笑容的說:你今天狀態很好嘛。我也笑了,說:你也不錯啊。我沒有一點人心,整個狀態非常祥和。這整個過程中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了一個人怎樣被背後的生命操縱而不知所云。當背後的東西不能操控他時,他表現得願意了解大法,而一被操控就橫著臉說一些誹謗大法的話。這樣反覆了幾次,交戰越來越激烈,以至於他無法在我身邊坐下,但他又想在我身邊坐,就這樣,他一坐下就站起來向門口走幾步,又回來坐下,又走。這樣反覆了5次。這過程中他開始說「法輪功就是X法」,那一刻,我真的是無限的慈悲的感覺,當他說出第一遍時,我雙手合十在我的額前,對師父說:師父,這人如果真的沒救了,就請你讓他滅掉!一念剛出,他剛說出「法輪大法」幾個字就不知道說甚麼了,人也一下緩和了,回到我旁邊坐下就再也沒有「發作」過了。然後他問了幾個他不明白的問題,最後說:你這是信仰問題,我不能管,也不該管。
這次集體發正念是我們地區的第一次,也開啟了整體證實大法的帷幕。從那次開始我們再沒有失去過主動,無論邪惡多麼猖狂,整體局勢一直在我們手中,從來都是我們說了算。打從一開始發正念我們就是盡力而為。一般都是一個小時左右,而且是只要需要就發,在2001、2002年常常半夜一、二點起來發正念,那時邪惡特多。我們每進行一次大的清理,就會有一批功友走出來,大小法會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開,連老太太們都使用手機,這都來源於我們的整體發正念,網絡、電話線路隨時都在我們的清理中。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8/29/518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