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顧:一位女大學生的正法修煉之路(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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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13日】編者按:《一位女大學生的正法修煉之路》是篇好文章,在明慧網發表後,在海內外很多大法弟子中起到了促進比學比修的作用。希望更多大陸大法弟子能夠為「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用心寫出自己五年來正法修煉的經歷與體會,一起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相互鼓勵,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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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1月7日)(接前文)兩個月後,我給在上面提到的北京認識的阿姨A打電話。阿姨A告訴我她絕食抗議12天,身體出現嚴重不適後被無條件釋放。於是,我於2001年12月下旬來到離家鄉數千里之外的一個陌生的大城市。當時那個地區,學員幾乎都是在家裏走不出來的狀態,幾乎看不到明慧網的材料。我知道了此行的目地,此行的使命。阿姨A得法很晚,在當地只認識一個同修B。通過她,我一個同修一個同修的找、一個同修一個同修的面對面的交流。

我給她們背師父的新經文。給她們講師尊的偉大:師尊在9個月的時間裏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宇宙從始至終的苦難,為宇宙中的眾生耗盡了一切。「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擾》),「如果不為你們承擔歷史上的一切,你們根本上是無法修煉的;如果不為宇宙眾生承擔一切,他們就會隨著歷史的過去而解體;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給她們講其他地區的正法情況、交流整個大法的正法進程、講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壯舉:正法弟子在放下一切人的觀念中走出來,在生死存亡中走出來,在放下一切物質利益中走出來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用鮮血乃至生命譜寫了一篇篇可歌可泣的正法篇章!

每交流到此時,同修的情緒都是比較激動的。這時候我就開始交流如何從理性上認識法、如何走出來證實大法:從理性上認識法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的一切思想及言行都必須用宇宙的正法理來指導,時刻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首先我們必須從理性上真正明白甚麼是舊勢力的安排?因為「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個人認為如果不能認識到我們所遇到的一切干擾和考驗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包括身體出現消業的症狀、與同修發生矛盾等等,我們就會陷入到個人修煉的框框當中,就不知道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接下來我就交流如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先向內找,找到自身存在的變異歸正過來,然後用正法理正一切不正的!其次,我要談到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不是工作是正法修煉、甚麼是真正的善?為甚麼要講清真象?用甚麼心態講清真象、為甚麼要靜下心來學法?如何時刻保持正念?遇到任何問題都要用正念對待、發正念的重要性,在正法的舞台上如何當導演、當主角?為甚麼要在懷大志的時候拘小節?怎樣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每次與同修交流,我都十分珍惜師尊安排的機緣。那裏的學員怕心很重,如果不珍惜第一次交流的機會,很可能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因為她們懷疑任何人,看誰都像特務。有的時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攆我走,更嚴重的還有要打電話報警的。不管有多大的壓力與困難,我知道那是舊勢力的安排,想阻礙生命同化大法。我要全盤否定它們的安排。做任何事都要放下自己,先想到別人。一想到那些被謊言矇蔽的生命,就沒有甚麼困難能擋住我正法的腳步;一想到師尊的偉大與其他正法粒子的承受,我的心中就充滿了無限的正信與正念。

那裏的修煉人都是被監控的。我沒有著急建資料點,而是先通過學法、交流使同修在理性上昇華上來,然後給她們看我帶去的真象光碟,讓她們明白怎麼講真象。我與她們交流:大法弟子所有的心都應該放在正法上,我們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我們可以出去買菜、出去逛街、到朋友家做客,符合基本的常人生活狀態,但目地只有一個:講清真象。因為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為法而成的、為法而造就的。之後,她們向周圍的親朋好友、單位同事、鄰居、居委會……講真象,不放過任何一個正法的機會。從開始不知道從何處講起,到後來慢慢的越來越會講、越來越能講、越來越願意講。有的同修將她們認識的所有人都講了一遍,仍然有一些不明白真象的,同修不知該怎麼辦。大家交流時,我講了自己的觀點:大法弟子要做到「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洪吟》-道中)大法弟子遇到問題時要先向內找:我們講真象時的心態真的是完全出於慈悲度人之心嗎?當別人一開始不能接受你講的東西,我們有沒有自己首先不耐煩了,把講真象變成一種機械的說詞。有一個同修一跟常人講真象,常人就說甚麼多掙些錢是大事,我想也許同修就該想想自己是不是沒有放下對利益之心。我們互相鼓勵要靜下心來學法紮紮實實地提高,過一段時間再向原先那些不明白真象的人講清真象。後來大家都說效果非常好。

在和同修的接觸中,我一直在留心找誰最適合做真象工作。一方面必須是心性非常好的,一方面要有熱情做的,因為要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我知道只要我們能精進的學法、時刻純正自己、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一切都會有安排的。很快我們的資料點就建立起來了,我們建立了單線聯繫。安全與正念的問題,網上有很多體會,寫的非常好,那些都是同修用生命換來的經驗。

通過和同修的相處,他們對我從懷疑到信任,我們成了堅不可摧的粒子團。一個同修身上出現了問題,我們不會去指責他有漏,而是說明整體出現了漏洞,我們都要向內找,找到問題的根源就去歸正。有的同修把我當成了負責人,對我「言聽計從」,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看到了自己那顆隱藏很深的顯示心。在大法工作中決不能有領導別人之心,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大家是在正法中起著不同作用的大法粒子,誰也沒有資格指揮誰。我們每個人的任務之一就是起「粘合劑」的作用,把粒子與粒子之間的裂痕除掉,使我們成為金剛不破的粒子團;同時在與邪惡的較量中,鼓舞同修的士氣,以樂觀的心態助師正法。遇到任何事我都和同修商量,決不能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別人。師父講過他不看形式,只重人心。有時候,做事情的表現形式是一樣的,但心不一樣,往往結果也不一樣。例如,兩個同修做事都很謹慎,但一個是出於怕心,一個出於為法負責的心。我們就不能一概而論,不能從表現形式上認為誰謹慎誰就是怕或者誰謹慎誰就是為法負責。我在有的地區看到一些同修之間,由於不能理智地識別邪惡勢力的安排與破壞,為了爭負責人的位置而相互不配合:他看她不順眼、她看他不順眼,我感到很悲哀。希望每個同修都能靜下心來看師父寫的《精進要旨》和《精進要旨(二)》。以洪大的寬容和慈悲對待同修,「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象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應該慈悲的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分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不講甚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同修與同修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剛剛開展工作的時候阻礙很大。一次,一位阿姨帶我到一個同修D那裏去,那位同修D懷疑我是特務,我剛要與他交流,他的一位多年未見的朋友突然來訪,我就在另一個房間裏發正念清除這次正法的干擾。一會兒,他的朋友走了。我們坐下來準備交流。帶我去的那位阿姨的丈夫(常人)趕來攆我走,我沒有被人間表面空間的假象所動,我想每一個生命都是應該珍惜的,我就向那位叔叔洪法,給他講我的正法經歷,講我一個大學生放棄舒適的生活條件、放棄即將擁有的優越的工作環境千里迢迢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為私為己的任何因素,完全是為了那些不明真象的生命。而我們大法弟子從中能夠得到人世間的甚麼呢?被關押、被判刑、被酷刑折磨……我講完後,叔叔對我說:你真了不起!後來,這位叔叔以及他的家庭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那位同修D聽完我講的以後打消了所有的顧慮,我們敞開心扉的交流。他是一個非常注重發正念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元神都出去在其他空間斬妖除魔,而他除惡的過程中看不到自己的功,只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默念正法口訣,每天晚上他都要幾經生死。有的時候,邪惡將他的內臟震碎了,有的時候身體被鋸得四分五裂。發正念過程中,頭腦中不允許有一絲雜念,比《西遊記》中孫悟空斬妖除魔描寫的不知道慘烈多少倍。第二天起床,他都無法想像自己晚上的經歷,只有「歷盡萬般苦」的感覺。最令他痛苦的是沒有同修能夠理解他,沒有同修能夠與他交流。當時我也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交流,我首先鼓勵他、肯定他的正念與正信並站在他的角度和他一起分析他身上存在的變異:他的身上缺少大法弟子應有的樂觀、祥和,有時候在處理某些問題時用了過多的人的小聰明而不是大法弟子該有的覺者的智慧。交流中的慈悲祥和的語氣打動了他的心,他的眼圈濕潤了,從此以後他走出來積極參與正法,成了那個地區正法工作的一個主力。

有一次,我想見7.20以前那個地區負責範圍最大的輔導員E。7.20以後,邪惡一直對他進行24小時監控,他不和任何同修接觸。第一次找他,我給他寫了一張紙條希望他能看看我這位不遠千里來看他的親人,他給我回了一張紙條卻不肯見我。第二次找他,沒有碰到,我給他寫了一封長信。我和上文提到的同修D商量怎麼辦,我們決定發正念。第三次,我終於見到了同修E。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他流著淚看了五遍我帶去的真象光碟(當時那個地區沒有光碟)。後來他和我一起合作建立資料點,做得非常好,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堅定地走著。一開始,有的同修不理解他:輔導員還在家裏躲著。我覺得處理任何事都必須站在當事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他被邪惡勢力用無形的牢籠禁錮著──心牢。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幫助同修。這是我們助師正法的使命之一。因為舊勢力總是想利用大法弟子的漏洞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們不能夠理解同修,那麼我們等於是站在舊勢力的立場上否定大法弟子。每次我與同修交流,不管他是走出來的還是暫時走不出來的,只要他還有修煉這顆心,我都對他們講:你們將是值得我尊敬的偉大的覺者,但是你們必須跟上正法進程才能對得起對你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才能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

通過在這個地區建立資料點與資料網,我認為建立資料點不要急於「做」甚麼,因為不是用我們生產了多少真象資料、真象光碟來代表我們助師正法的成績。關鍵是大法弟子在理性上成熟了多少、實踐中昇華了多少、自身體系中的變異歸正了多少。我聽到一些同修講,有的地區建資料點很困難,建起來不久就被邪惡破壞,同修損失也很大。我想問題就出在我們隱藏著一顆做事的心,沒有注重從理性與實踐中互相探討。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希望同修能夠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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