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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憶同修張希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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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1月17日】1999年11月初,張希慧在絕食抗議迫害的第五天晚上突然出現休克,6點50分心臟停止跳動。「120」的醫護人員來後一檢查說沒救了,人已經死了,準備後事吧。丈夫和女兒與幾名親屬哭成一團。張希慧的弟妹(大法弟子),一直抱著她,從她休克一直到心臟停止跳動。外面的人已經在張羅後事了,弟妹卻還一直在呼喚著她的名字:「張希慧你要堅持」、「堅持」、「你要過好這一關」、「你不能這樣走啊」。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張希慧的身體一動,然後就見她嘴唇微微動了動,一聲「師──父──」從她嘴裏緩緩喊出,緊接著她念出師父的詩篇 《助法》:

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

那聲音由小及大,自遠而近,就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弟妹喜極而泣,立刻與她一同念誦,在兩人共同念誦師父的「助法」聲中,張希慧悠悠醒轉。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張希慧經歷了人生中最為沉重的生死離合。

起死回生!偉大的師父讓神跡在那一刻展現在了眾生的面前!只為救度那迷茫中的芸芸眾生啊。

那一刻,時間已經凝固,世間所有的一切,苦難榮辱,都變得緲若雲煙,惟有大法的威嚴與慈悲、大法弟子的金剛不動的意志,充沛於天地之間!

當時除張希慧一家人之外,山東德州國棉廠的工會主席、「120」的醫護人員都在場,當然還有警察,眾人無不稱奇,死人竟能復活!

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德城區公安分局,人們無不驚愕連連,都說「神了!」,法輪功學員有神助。公安分局馬上同意放人。

在從北京回德州的路上,公安搜走了張希慧身上僅有的三百元錢(從親戚那裏借來的),算作「生活費」,張希慧醒來後,對公安局拘留所的工作人員說:「我沒吃你一口飯,沒喝你一口水,憑甚麼扣我300元錢?把錢還給我!」 公安局辦公室的三個工作人員趕忙湊齊了三百元錢還給了她。

大法弟子張希慧家住在山東德州國棉廠家屬院,沒有固定職業,有一個女兒,丈夫在國棉廠上班,一家三口靠丈夫每月六、七百元的工資維持生活,沉重的家庭負擔壓在丈夫一人身上,生活上經常是捉襟見肘。在97年得法前患有心臟病、糖尿病,她經人介紹學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很快康復。1999年7.20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身心受益的張希慧於7月24日就與另一大法弟子兩人一同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申冤。

1999年10月25日到達天安門廣場,高呼「法輪大法好」,被海澱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一晚上。在這期間北京公安訊問她:「誰讓你來北京的?」,她回答道:「江××讓我來的」,「怎麼是江××讓你來的?」,「江××不取締大法,我能來嗎?」公安啞口無言。張希慧一直高呼:「還我師父清白!」、「還我們學法煉功環境!」、「釋放無罪被抓的大法弟子!」

10月26日,德州市公安局與德州國棉廠保衛科有關人員到達北京,把高1米67的張希慧塞到小轎車後備箱達3小時之久,劫持回德州。國棉廠不法人員為了逼她放棄修煉,停了她丈夫的工作、並且停發工資,一家三口失去了經濟來源,沒有飯吃,靠親戚接濟度日。並且在扣除她丈夫的當月工資之後,又勒索了500元作為「差旅費」。

到德州後,以張宗明、吳振遠為首的德城區公安分局不法人員,擬先把張希慧拘留15天,再看看怎麼處理。張希慧在德州地區第一個採取絕食抗議迫害。在她絕食到第五天時,公安局有關人員慌了神,趕忙找來家屬勸其吃飯。張希慧提出三個條件:一、還我師父清白;二、還大法弟子合理的煉功環境;三、無條件釋放無罪被抓的大法弟子。

當時,張希慧的丈夫、姐姐、國棉廠工會主席,輪番逼其吃飯。在絕食抗議迫害第五天晚上6點10分,張希慧突然出現休克,6點50分心臟停止跳動。「120」的醫護人員來後一檢查說沒救了,人已經死了,準備後事吧。丈夫和女兒與幾名親屬哭成一團。

張希慧在弟妹的呼喚中、在對大法的堅定信仰中起死回生。張希慧回家後,國棉廠工會人員還是愚頑的逼她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張希慧不配合,一直被監視,但是她一直堅持煉功學法。

2000年大年初五,張希慧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天安門廣場。被車站派出所抓住後,拉出北京郊外,扔在高速公路旁。當時她迷了路,就一直沿著高速公路走,她一邊走一邊念叨:「師父啊,我帶的條幅還沒用上哪,可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怎麼辦呢?」

話音剛落,一輛巡邏車開過來停在她身旁,車上的人問她:「你去哪裏?」她就說:「我去清華大學(當時那是大法弟子聚會的地方之一)。」警察向她要身份證,她說:「我沒有,我老太太不識字。」車上的人就說:「上來吧。」就這樣又把她拉到了清華大學校門口。

張希慧又步行,再次來到天安門廣場,成功的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

張希慧再次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被德城區公安分局不法人員劫持回當地,直接刑事拘留一個月。在此期間,不讓她吃飽飯,每天早晨6點就將她關進1米3高的鐵籠子,扔在外面凍著,站不起來,蹲不下去,一直凍到晚上6點,才把她從鐵籠子放回牢房。張希慧的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被嚴重凍傷,全身浮腫,雙手、腿上、臉上到處是凍瘡,耳朵、下巴潰爛,慘不忍睹。在這樣的惡劣處境下,張希慧仍堅持背《洪吟》。

張希慧被釋放後,國棉廠工會不法人員又繼續逼她寫保證,並且以停她丈夫的工作要挾,使她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同時又逼迫她去醫院,不讓她學法煉功。張希慧堅決不配合,國棉廠的有關人員和她的家人四個人就將她強行抬到到國棉廠職工醫院。出院後,張希慧的大腦失去記憶,神志不清。據了解情況的人透露,可能是被注射了破壞神經的藥物。

在隨後的幾年中,張希慧一直神志不甚清楚,全身出現大面積水腫。人家問甚麼,她都只會回答一句「我吃飯啦,我吃的麵條」。或許那時在她艱難困苦的生活中,「麵條」已經成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份,成了她失憶後唯一能記得清的東西。偶爾神志清醒時,她就說:「如果讓我煉功,我就不會這樣了。」在她去世前幾天,有大法弟子去看她,恰逢她神志清醒,她告訴同修「我把大法的書藏在某某地方了,你替我保存好了,我可能不行了。」

2005年4月27日,張希慧在德州棉紡織廠職工醫院含冤去世,時年五十四歲。去世時只有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守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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