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我流離失所到廈門,找了份兒工作謀生,利用工作之便去了福建省的南坪、三明、德州、泉州等地。所到之處都是與公司和企業打交道,與我接觸的人幾乎都沒有聽說過大法真象,他們被妖魔化了的謊言、宣傳所毒害,覺得這些煉功人「是一群神經不正常的人」。我試著與我遇到的每個人耐心的講真象,可他們很少有人願意聽,幾乎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冤枉的,真象資料也從沒有看到過,更沒有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這裏的人山高皇帝遠,對政治不感興趣,悠閒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是邪惡沒有放過他們,這些人深深的被××黨毒害,他們對中共禁止的比如法輪功之類敏感話題避之惟恐不及。
這幾年我到過全國很多城市,每個城市都可以很好地找到講真象的突破口,包括很難講的上海,也許是與我的狀態有關,與福建人民很難深入去講。這裏很多家裏都供著香,自稱信佛,可他們沒聽說過修佛的人有禁酒之說,只是在求佛保祐消災、解難、生兒子。我也接觸到過一些很善良的老人,語言不容易溝通,也成為他們明白真象的障礙。
我在福建前後只呆了兩個月,對福建人民的了解可能很片面,但這些情況也反映出向福建人民講清真象的緊迫性。我在街上沒有看到一次真象標語,希望福建和外地的學員加強講真象的力度,外地學員可以寄信、打電話。福建和台灣兩岸來往密切,望台灣的學員也抓緊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向福建的親朋好友講清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