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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瀘州惡警和610惡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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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6日】

大法弟子A:

我是四川瀘州市一名普通工人,女,現年65歲。1996年5月開始學煉法輪功。

學法前我渾身是病,每天不離藥,有時一天要吃幾種藥。如陣發性高血壓、類風濕、嗜氯細胞瘤、乳腺瘤以至兩乳被切除、右手肘因粉碎性骨折造成右臂活動障礙等。這些病折磨得我痛苦不堪。瀘州醫學院中西醫部我住過;成都石油總醫院我住過;華西醫科大學住院部我也住過。前幾年醫藥費國家報銷,每年少則數千元,多則上萬元。自從1996年5月我學了法輪功後,我身上所有的病不翼而飛了,我再沒有向國家報銷過一分錢醫藥費。我一心一意做好人,修「真善忍」,是師父救了我,我感激師父,我要一輩子修煉法輪功。

本以為可以這樣安度晚年。誰知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江澤民打成×教組織,煉法輪功的千百萬普通老百姓都被打入另冊。追查、罰款、抄家、逮捕、酷刑、判刑、勞教、正常人被送進精神病院,無辜的人被整死。一時間整個中國無數家庭被攪得雞犬不寧。江××破壞了全國的安定團結,罪大惡極。

1999年7月19日夜,一位副局長帶人跑來抄了我的家。因我丈夫是輔導站副站長,我們家的《轉法輪》、師父的講法光碟、磁帶及其他資料等書籍、物資被抄走,丈夫被抓去非法審訊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午9點多鐘才放回。

我們家一共被抄家五次,損失的書籍、光碟、磁帶、其他資料及損壞的家具等共價值伍千餘元。

第二次抄家是2001年2月12日,610惡警深夜把我抓走。當送到拘留所時,牢房內的犯人還誤認為我是賣淫被抓的「老太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做好人被抓的。」他們才停止了譏笑。因找不到證據,三天後由我兒子和單位擔保才放我回家。

第三次抄家是2001年9月25日,因我堅持講真象,傳遞真象資料,惡警們將我家翻得亂七八糟後將我關進看守所,審訊我的人是惡警隊長李××和另一位姓許的隊長。

我在監獄裏堅持煉功,惡警們就將我的雙手背銬在窗框上。他們威脅我說,要叫我坐老虎凳、坐電椅。一個月後,單位和兒子出面保我回家,被惡警罰款5000元。還叫我兒子和單位寫保證,監督我不准煉功。

第四次抄家是我在監獄中還未回家,惡警們又去抄了我家和我姪女的家(我姪女並未修煉)。鎮壓法輪功前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等煉功時用的橫幅和一些《轉法輪》等書籍、資料被抄去。惡警們欣喜若狂,以為自己作惡,迫害無辜百姓取得了一次「偉大勝利」。其實他們不知道自己又造下多大罪業。

第五次抄我家,是2004年9月17日。說是因為我們三個功友出去散發了真象資料。縣公安局、區公安分局、610辦公室等出動大批警力,多輛警車全副武裝對付我們三個中老年婦女。許多惡警到我家敲門時我拒絕合作,我老頭也不理他們。後來是兒子給惡警開了門。我被抓去關在看守所一月後判勞教一年,因身體檢查時發現高血壓等多種疾病而監外執行。

區公安分局、610等相關人員,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刑法》和其他基本法規,構成非法剝奪公民健康權、住宅權,限制公民人身自由、信仰自由和勒索公民財物等罪行。我會在將來時機成熟時將他們告上法庭。

2005年3月9日

大法弟子B:

我53歲,漢族,小學文化,家住瀘州市。

我因患有貧血、頭暈、胃病、風濕等,經常吃藥醫治無效。1998年12月,我有幸煉了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煉功後不久,多種病痊癒,走路幹活一身輕。

1999年7月20日以來法輪功遭到空前的打壓和迫害,我從此受到干擾,一直想不通。2000年12月,我借了幾百元錢到北京上訪,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北京下火車就被非法搜查,到天安門沿路就搜查了好幾次,剛到毛澤東像前就有幾個人圍著我,叫我罵師父,我不罵就被抓上警車拉到他們的辦公室。到辦公室又問我為甚麼來?我回答: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並告訴了他們大法的好處。他們說:「好你就回去煉吧,我從輕處理你,你說出哪裏人,我送你上火車。」就這樣哄騙我說出家裏地址後把我轉到瀘州駐京辦事處扣留3天,後通知瀘州當地「610」、國安大隊等,地方又派3人把我押回瀘州關進區看守所,一直關到2001年3月還不放我。

我身體支持不住就開始煉功,被看守所的X醫生看到後,用手銬把我和另一個學員銬在一起。戴手銬行動已經很困難還要強迫我們幹活摘豬毛。兩人一直同銬在一起,到第11天,同修被送到資中楠木寺非法勞教後才把我的手銬取下。三個多月後,X醫生突患腦充血死去。我們大法弟子知道是他迫害善良而遭惡報。看守所惡警張××用警棍等打林光華、王會珍、張元華等7名大法學員,打了人還得意的說這是他的工作。張××在2002年上半年出車禍摔斷了三根肋骨,也得到了惡報。

我沒被勞教,是我家人想辦法開了後門。儘管如此還是要逼我寫認識,我不寫,我知道大法很好,他們就威脅我說:「你不寫,弄你去勞教還要強制你寫。」都關了半年了,當時我承受不了監獄的非人生活很想回家,就很不情願的寫了所謂的認識,他們又說我寫遲了仍不放我回家。就這樣在這裏關押九個月後又把我轉到一個「610學習班」。剛到這裏還吃得飽,過後又要我寫認識,我不寫他們就扣飯,不讓吃飽,以飢餓來折磨我們,也不准買任何東西吃。招待所的廚師給我們煮的南瓜湯,故意把湯倒了摻白開水在南瓜湯裏。沒過幾天,廚師就把開水瓶打爛,燙傷了自己的手,遭報應;這裏的黃老闆聽610的指使,幹了傷天害理的事也遭了報應:家裏的圍牆無緣無故的倒塌,倒下打倒了電桿,電線差點燒到人。

四個月換了好幾個地方,最後又把我轉到氣象站關押。剛去的時候老闆的生意很好,對我們也比較好,把客人吃剩的肉等端來給我們吃,值班的人看到後,叫他倒在餵豬吃的桶裏,此後我們幾個月都沒有吃過肉。我們餓得發慌要買點東西吃也不准,菜裏面也沒油,叫值班的人拿點來,他們不拿,並說吃不飽就算了,有時還吃生的,用熱水也要挨罵。過後老闆的生意也淡了,開水爐也爛了,衛生間的水也停了,叫我們到外面去提水用。樓下還有兩個爐子熬瀝青,煙熏我們,日子很難過。2002年下半年「610」的人要我們蓋黑手掌印,還騙我們說沒甚麼。我們問他們,我們犯了甚麼法?我們沒有配合他們,他們接著又威脅說:要把我們分期分批的弄到瀘州市中區學習班去一個月交兩千元錢,還不轉化就弄去勞教。

2002年12月610、公、檢、法來了很多人,他們將我們推的推,拉的拉,幾個人揪一個,強行將我們弄上車拉到天仙洞旅館,把我們分開關,一個人關一間,門鎖上,不准與別人談話,看到樓下農家樂來玩的人要是給他(她)說了話,管理的人聽到就罵,把窗子給你封了關黑屋。2003年除夕晚上,看管我們的人酒肉飄香,我們卻只有一碗飯,飯上面是一夾油菜,油菜湯把飯都染黑了,很難吃。大年初一早晨,每人大半碗麵,這就算對你好的了。平時吃稀飯的時候多,老闆生意好,就一點多鐘才給我們吃午飯。老闆娘還叨我們:「反黨反社會,在這裏賴著不走。」我就想,我們是煉功做好人而非法被抓被關,不參與政治,想都沒想過要反對誰。2003年6月份聽說重慶、瀘州都放人了,他們還不放我們。他們找家人簽字要錢,沒錢就拿房子抵押。這裏第一個出去的就是610帶著公、檢、法的人找家人簽字拿兒子的房子作抵押才出去的。

我想不應該讓家人被逼拿房子抵押,我們是好人,應該堂堂正正的出去。於是我們三人就絕食抗議。他們先是誘騙我們,看到不行,「轉化班」的負責人就威脅我們說:「你們不吃,就用手銬把手銬起灌、打迷魂藥。」我們還是不配合他,並告訴他:你這樣做要負全部責任的。第四天他們才去找到區上反映情況,並對我說:「你的房子不能住人了,壩子、屋都長草了,房子已破了,有些垮了。」回去後才聽到老伴說:鄉里面書記、派出所警察、村上的幹部等二十多個人來我家逼迫我老伴拿錢。他沒辦法到處去借才湊了三百元錢拿給他們。他們還嫌少了,接著又叫他去借錢,不給錢就抱走了電視,還罵他是反革命家屬,要銬他把他弄去關監獄,老伴害怕就跑出去到處去躲藏。由於房子長期無人居住和看守,屋裏放的準備來修房子的鋼條等凡是能值錢的東西都被盜賊偷走了。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家就被他們毀了。

我因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而長期遭迫害,被非法拘禁兩年零六個多月,導致我房屋倒塌、家破財無、夫離子散,飽受肉體和精神折磨。丈夫有氣無處發洩,待我回到家就經常受到他的責罵和怨恨,生活困難,有幾次他還要攆我走。

法輪功是真正教人做好人,以德為重,以善待人,何錯之有?有錯的是江澤民及一些正邪不分、善惡不明、利慾熏心的追隨者。

2005年3月4日

大法弟子C:

我姓趙,女,65歲,漢族,是一位退休教師。我於96年5月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於99年7月20日後遭迫害。我曾被4次非法拘留,3次進看守所,2次進戒毒所,一次洗腦班,一次軟禁,一次非法勞教兩年;罰款15800元,搜身沒收695元,還非法扣押二女賣房錢15000元作為保證金,保證我不去北京喊冤;從2000年11月起退休金只給200元最低生活費其餘全部扣去抵罰款,一直扣到現在。

99年7月22日後,鎮長、書記、街道、公安到我家來逼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叫我把大法書交出來,我說:「大法在我心中,大法書全都給了農村沒錢買書的功友了,只有手抄《轉法輪》和十三盤師父在成都講法的錄音帶。」他們就叫我拿出來,否則就要強行抄家,我只好給了他們。

2000年元月中旬,我們把家搬到瀘州市另外一個區。6月初我和幾個功友在一起學法時,被派出所公安抓去拘留所非法拘留13天。

拘留所每頓都吃變質的芽菜,飯也很少。拘留所賣的新鮮蔬菜5元1份;肉15元一份且只有幾片;二兩一包的花生且是帶殼的卻賣2元,我沒錢買只好餓著肚子熬過那殘酷的十多天。到走那天,卻叫我拿260元生活費(平均每天20元);他們給的拖鞋都是穿過的,還算5元一雙,走時還要留給他們(再賣錢);漱口杯也是舊的,一條毛巾、一把牙刷、一塊小香皂又收我二十元現金。

2000年11月為了證實大法好並為師父討公道,我帶著一封上訪信去了北京天安門,被天安門的武警打的周身是傷,鼻青臉腫差點喪命;後被龍馬潭區戒毒大隊長羅偉和特興鎮婦女主任來京抓回瀘州非法關押在拘留所拘留15天,並罰款9000元。我當時沒錢,他們逼我向鎮教辦寫借條。

同年12月我又和功友一起到北京上訪,這次雖然沒被打,可還是殘酷的。我們被天安門武警送去離北京很遠的監獄,關在一間幾平方米的牢房。房間只有一張水泥床,其它甚麼都沒有。我們早晨只吃了碗稀飯,中午、晚上都沒吃,我們又冷又餓的背靠背的坐在冰冷的水泥床上,煉功吧,門外有持槍的武警監視,門也開著,北風吹來如刀割一樣,真是度日如年啊。過了一些天後被瀘州公安來人抓回瀘州繼續非法關押並罰接人費6800元。回瀘州後先關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戴過腳鐐手銬,生活上和拘留所一樣。熬了兩個月後又轉到戒毒所。這裏經濟迫害最兇,每人每天58元的食宿費,卻連飯都吃不飽。

天安門自焚後,他們就把這作為洗腦的主題,同修都舉手發言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並說出了許多疑點。惡警無法解答,從此後再沒人聽他們的了。他們看到轉化的手段失效,半個多月的時間又轉換個地方軟禁一個多月。這裏的迫害主要是生活方面:早上10點左右才給送點面或稀飯來,中午12點、晚上6點;早上和中午隔的時間太短,早上吃飽了中午就吃不了多少,晚上那頓就只送一點,說你中午都吃不了剩下,晚上就不給吃飽,晚上吃不飽,早上又是10點才吃早飯。有時餓得心發慌,想買點餅乾充飢吧,他們又不准。惡人還把我親家送的水果和糖倒在垃圾裏不讓我們吃,以餓飯來折磨我們。建議他們把早上吃飯的時間改為7點半,他們就怪我們鬧伙食,並說:「這是對你們最客氣了,按照上面的政策,你們不轉化,都得完蛋。」我接著說:「我們是好人完蛋不了,善惡不分、正邪不分才完蛋。」

2001年5月18日他們見轉化不了我,就只好送我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進行強制性的轉化迫害。到楠木寺兩天我就被她們的謊言迷惑轉化了,但後來想到自己是修真、善、忍做好人,轉化甚麼呢?又醒悟過來。之後就開始給她們講真象,叫她們不要迫害煉法輪功的好人。因我有高血壓,所以沒有遭到像對年輕人一樣的那種殘酷迫害,但還是每晚面壁站兩個半小時。這種迫害長達三個月之久。每天看劉石華、馮今源、王渝生的誣蔑、誹謗師尊和大法的電視錄像講座等,高強度灌輸洗腦。看後寫體會,反正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多的是:如老虎凳、坐水牢、用陰溝臭水淋濕全身然後拖去曝曬、電擊、打、站、跑、蹲、跪、銬、捆綁、不准睡覺、禁止大小便等等,慘不忍睹,罄竹難書。

我親眼見到功友吳厚玉被幾個吸毒犯拖著在凹凸不平的地上跑,她的雙腳皮沒了,血跡斑斑;褲子也被拖爛了,吸毒犯也跑累了就把吳厚玉拉去站「金雞獨立」,一隻腳立地,一隻腳抬高過頭,腳一打抖,就會被穿皮鞋的踩那只獨立的腳,若跌倒在地,被打得更慘,必須馬上爬起來。有一次她被打得慘叫一聲便昏了過去,她們還不停的亂罵她,我心裏很難過;三伏天把不轉化的功友蔣麗用糞水從頭淋下,還拉去曝曬,這種法西斯的殘酷手段人人見了都氣憤。第二天蔣麗臥床不起,聽說發高燒,得了肺炎,陳醫生給她開了很多藥,但她拒絕吃藥,秦隊長就叫了七個吸毒犯,站在壩子中間一個按頭、兩個按腳、兩個按手、一個捏鼻子、一個灌藥,藥是灌完了,可蔣麗爬起來咳了半天,看見她那難過的樣子,很多姐妹都為她流了淚。大法弟子在勞教所受到的折磨與迫害之苦,沒有語言可以表達。

七中隊每天都籠罩在恐怖的氣氛之中。又有一次見一個從西昌來的大法弟子,人長得很漂亮,穿得也時髦,在小單間裏住了幾天,有民管會的、有轉化的、有吸毒犯輪流地去做她的轉化工作,見她很堅定就把她叫到壩子裏來站著。我見她到辦公室去了幾次打報告上廁所,都未批准,見她臉色都變難看了,一會兒就蹲下去了,這時民管會的李金文和幾個吸毒犯跑去拉起來就向洗澡間拖去,我擔心她被打,實在不忍心,就大聲地說了句:「你們把她扶起來走吧。」李金文聽了馬上跑過來打了我兩耳光,還氣勢洶洶的對我說:陳醫生說打不得你,今天我就打了你,看你怎樣?過了兩天我也同樣遭到不准上廁所的迫害,那一次是拉肚子本來就憋不住了,還要去打報告,我強忍著去辦公室打報告,遇到才調到七中隊的女警察面容惡狠狠的,也不知她姓甚麼,我向她說了兩遍,她不吱聲,我氣憤的回頭便走,這下她說話了:「你往哪裏走?」我說:「你不准我上廁所,我就只好回原來的地方坐好!」她說:「不行!你態度不好,還想坐著。」我說:「我拉肚子,實在忍不住,你為甚麼不讓解,你這是犯法!」她見我還敢和她頂撞,便站起來給我兩耳光,我不服氣說到:「隨你怎麼迫害大法弟子,我不怕!因有師在有法在你想迫害不得行!」那次雖然有師保護沒出醜,但是被她無理的毒打和罰站半天,而且每晚面壁站兩個半小時,站的頭暈眼花,也不敢吱聲,有次實在支持不住了就跑去便桶吐了起來,包夾我的功友和民管會逼著我上醫院,量血壓220,醫生給她們說不要我站了,可那些包夾我的吸毒犯說:「不行!」硬讓我站了三個多月。

2003年元月3日,我刑滿回家。獄方女警察把我身上的二百九十五元錢全搜去了,而且到處造謠誣陷說我上北京騙了功友的錢,在群眾中造成極壞的影響;回家後才知道我去勞教後,女兒賣房款被610派出所扣去15800元作為不准我上北京喊冤的保證金。

去年中秋節,我在魚塘轉車,順便去功友家小便,被魚塘派出所公安不由分說的生拉活扯硬把我拖到龍馬潭區公安分局,我皮包裏只有7張「法輪大法好」的標籤,龍馬潭區的潘公安就把我送去關押了二十多天,並非法抄了家,把我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搶走,而且揚言這次如果還不轉化就關死我,並說他們這次是下了決心的;文教局安排每天兩個人陪著我,實際就是給我洗腦;她們都買了新被子、毯子、枕頭、枕巾,同時也給我買了一床新被子,小王說:「這是共產黨關心你,給你買的。」可是等我釋放回家到單位領生活費時,張校長說:「你兩個月的工資都被鎮政府的幹部拿去了。」我問拿去做啥?張校長說:「你的被蓋和她們的一切費用不要錢嗎?」我恍然大悟,共產黨不但沒給我買被蓋,而且她們的被子、毛巾、毯子等等一切費用全是用我的兩個月退休的工資買的。」我煉功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不但被判刑、坐牢、抄家、罰款、打罵、管制、長期生活在恐怖中,而且退休金從2000年11月扣至現在還在繼續扣,聽教委頭頭說:我欠的錢十年扣不清。」

他們這樣對待我,使我長期遭到肉體、精神、生活上的折磨,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我一個退休老太婆為了身體健康煉功,危害了誰?為甚麼要這樣迫害我?符合哪家的理?

2005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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