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江魔頭對法輪功進行迫害。丈夫聽信了電視栽贓陷害,對我煉功不理解,對我時常打、罵。我在家做點小生意,一天沒有休息時間,很累,也得不到丈夫的好臉色,晚上出去學法,他把門早早關上,不讓回家,嚇得我有時就早回家。通過學法,我找到了執著,不但不能怕,更不能停留在人的觀念看問題,應該用修煉人的心態看問題。我悟到不能被他干擾(這個家有我的一份),還得讓他明白真象,因為他可能是被另外空間邪惡舊勢力操控才對我這樣。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說你要修煉了,它可不幹了:你要修煉,你要走了,你長出功來,我都搆不著你了,我碰不著你了,它可不幹了。它千方百計的阻撓你,」我從法理中悟到,這不是哪個人如何,是背後因素在操控著人在干擾。我堅信師父,走師父給安排的路,現在我出去學法,都堅持學完。我們一直堅持集體學法,每晚學一講《轉法輪》,發兩次正念,環境很好。
我很重視家庭,執著於親情,想用我的勞動收入為家人創造舒適的環境。98年兒子上中專,經常回家要錢,那時我想,如不給他錢又怕他學壞,就儘量滿足他,一次次滋養了他的魔性,後來他不好好學習,要出去掙錢,跑北京多次花了好幾千也沒找到工作。第二年有同學介紹去廣州,我不讓去,怎麼也不行,三個月花了9千元,借了好幾千元。有時忍不住想跟他談談,他發火煩躁不跟我多說話。我想可能都是我業力所致,也許哪世欠他的,還有我以前聽信了世間小道說兒子如何好。後來我悟到,由於對親情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重迫害,讓孩子花掉錢,從精神上想搞垮我,讓我靜不下心來學法。在修煉的過程中要向內找,從內心深處挖去根本執著,去掉它,不讓舊勢力抓住任何把柄迫害。師父說:「修得執著無一漏,苦去甘來是真福。」(《洪吟》),我堅決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堅信大法,以法為師,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鏟除一切邪惡。
我能生活在今天大法洪傳的日子裏,明白人生中那麼多的理,多虧慈悲的師父把我救起,教我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修煉人。99年7.20江××動用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謊言毒害世人,搞得烏煙瘴氣,對大法迫害升級到極點,各種招術使盡。我當時一念一定要保護好大法書籍。我是個普普通通的修煉者,那時人人過關,鄉幹部張九泉讓我隨他們罵師父,我說我們師父不讓我們罵人,再說我也不會罵人。他們大發雷霆,讓叫師父名字,我正視它們我不叫。又跟我要書,說別人都交了,有的連手抄本都交了,威脅說我不交要怎麼對我。因為我沒害怕,正念足,它們甚麼也沒得到。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當晚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暖流通透全身。為提高我的心性,師父點化我,我更加堅定正念,堅信師父,「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用修出來的智慧去講清真象,用修出來的慈悲去救度所有的人,對家人也無怨無恨,他們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我要用正念徹底清除舊勢力黑手、共產邪靈對他們的迫害。我工作時間很緊,平時沒有時間出來講真象,講的時候總覺得說不清,三言兩語下不來,只能用現有的條件告訴他人,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師父教我們做好人,煉功人沒有錯。我每次坐車都找機會跟別人搭話,有一次車停下了,現在司機拉人硬往車上拽,我坐的那車的司機在一邊站著,我感覺到他的心,不跟那幾個司機爭搶客人,等那幾輛車拉滿人走了,沒幾分鐘這車也滿了。車開了,我跟他們講,現在的人為了掙到錢甚麼事都幹。接著就講真象,司機說,我母親就是煉法輪功的。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思想昇華了才做到忍讓。我真為他高興,把我帶的資料送給坐車的人,告訴他們看完後再傳給別人看,你就是在做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我說我們師父慈悲,不想落下一個有緣的生命,他們高興的接下了。
我經常到加工廠給老闆及家屬和工人講真象,有時帶點資料,每次他們都和我打招呼,問我帶好東西嗎?他們那種渴望得救的樣子,善良的一念,就在擺放自己的位置。
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我幾次有驚無險,這都是師父慈悲呵護,大法威德,也體現了我修出的智慧,處處都體驗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同修們,讓我們以法為師,歸正自己身邊的環境,去救度更多的世人。
以上為我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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