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留49天。家裏人遭到村領導的打罵,鎮派出所和村領導經常到家中騷擾。2000年八月,派出所片警王××和村幹部用欺騙的方式,說政法委書記找我談話把我騙去,結果到了派出所一看,哪有政法委書記的影兒?就這樣,我被強行送往拘留所,非法關押了30多天,直到農曆8月14日那天,王××又向家人勒索一千元錢,不交錢不放人,家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只好交了錢,我才被放回家中。
2002年9月6日早上,我正在幹家務活,惡警曹××、王鎮長、村書記王××、主任金××來我家中欺騙說讓我到市裏開致富會議,我說,我知道怎麼致富,你們找別人致富去吧!馬上我還得收秋。他們說,村上出人給你們收秋。我知道他們說的都是謊言,他們實際上是騙我去洗腦班,被我識破拒絕。他們見謊騙不成,便在屋裏亂翻,結果在電視後面發現一本明慧資料,惡警曹××把整個派出所人員全部調來進行抄家,將師父的法像、真象傳單、煉功帶抄走,強行把我送進拘留所。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好人被拘留這是違背天理的,為抗議這種無理的迫害,我絕食十天,被非法關押38天。
2002年10月14日,也就是第38天,我又被非法送往馬三家勞教所開始進一步迫害洗腦。每天早上四點半起床,晚上查完房九點半才能回寢室睡覺。兩天一換人,兩個邪悟的猶大整天給我講,把各分隊的骨幹找來做我的工作。做了整四十天,看我無動於衷,把我放回室內幹活。每天兩人包夾,上廁所和在室內都不讓跟其他學員說話。
2002年12月,那裏開始所謂的嚴打,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再升級進行迫害。惡警整天整宿不讓我睡覺、讓軍蹲。有兩個猶大給我灌輸誹謗大法的話。這時大隊長王曉峰到跟前說讓我自己念書,另一個人把書遞給我,我把書給扔了。不一會兒分隊長來了說:怎麼不念? 我說:都是誹謗我師父和大法的話,我不念。分隊長又把書遞到我手中說:念,我把書放到凳子上她又把書遞給我,我拿著書大聲背著:「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另一個猶大叫馬豔把我嘴捂住。分隊長說,你不是欺負人嗎?我找大隊長去,不一會兒,大隊長來了說:念!我說不念,大隊長打我一個嘴巴,拉著我就走。到她辦公室讓我蹲下,又踢了我一腳。把我拉到值班室,用手銬把我銬在暖氣管上。不一會兒說:「你回去念書,我把你放下來。」我說不念,過一會兒又問,問了五、六次,我都沒有配合她,後來她說:「等你拿下來你還得寫'三書',還得念書。」第2天來到銬我的屋裏問我怎樣了?我說:「還那樣。」它看我真不動心就找個藉口把我放下來。右手被暖氣管燙了一個大泡。它們仍不放鬆對我的逼迫,又拿來了紙和筆讓寫「三書」,我說:寫甚麼都行嗎?它們說行,我拿起筆就寫「法輪大法好,他教人向善。」寫到這兒,分隊長看看我寫的就說:「不寫就不寫吧。」說完就走了。
另一個邪悟的猶大叫董慧珍給隊長出主意,讓把我吊起來,大室長陳少賢把手銬銬得緊緊的。吊了一宿,看這個辦法不行,又把我拉到另一寢室,再吊起來僅僅腳尖點地,整整十二晝夜沒讓我睡覺,我承受不住,違心寫了「三書。」那時的心情就想大哭!心理狀態非常沉重、很憋悶。心裏想:這不是白走一趟嗎?不但沒做到證實法,反而還向邪惡妥協。想寫聲明作廢,又怕承受不過去。在晚上做夢總有人抓我,喊誰救我也救不了我,醒後悟到這個夢,這不是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怕心嗎?悟到只有跟師父走才能得救。從此以後,自己振作起來,通過學法、背法,自己也有了正念:「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有一次在夢中師父點化我不要怕,自己悟到要去掉怕心。「 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成了能否圓滿正法弟子的驗證,也成了人與神的區別。」(《路》)
2003年4月21日我寫了一份修煉心得體會和一份聲明,因為分隊長到凌源去訓練,所以讓裴幹警帶我們二分隊。我想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功真象,所以把聲明交給了她。到了5月份,所裏讓每個學員抄寫陳賓(背叛大法的人)寫的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我就不抄,裴幹警把我找去問我為甚麼不抄,我說這都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所以不抄。另一個幹警是裴的對像,推我好幾次,我沒有配合。它們又對我進行迫害,不抄就叫我整天站著,每天晚上12點鐘睡覺,早上4點鐘起床,幾天後裴說我不寫給我加期,讓我把陳賓寫的書反寫過來。我說行,可又一想:陳賓寫的書都是被狐黃白柳控制寫的,全是那些邪惡的東西。有那時間我還不如背法。後來我在本上寫:「裴隊長:我選擇的是修煉的路,為甚麼看別人寫的呢?我自己就是鐵的證據。無論誰在這裏講都不符合事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這是我的心裏話。」裴來到我眼前說:「寫完沒有?」見我寫完了,她把本拿起來看了看說:「你已經違法了。」我說:「我沒有違法,是政府非法把我綁架來的,我們都是在做好人,請裴隊長往上反映一下真實情況。」裴大聲喊著:「你以為這是你家?!」她們想辦法不讓我閒著,又讓我背30條,我不背,就讓另一個學員念一句,讓我學一句,我沒有配合它們。不背30條,就整夜不讓睡覺。叫我站著。站幾天後,腳和腿都腫了起來,再也站不住了,自己就坐在水房的地上。半夜查房時被四防的左豔和隊長發現後,四防過來連踢帶拽,嘴裏罵著:該死的起來!吼了半天也沒把我拽起來。隊長說:「把她拽到中間坐著,把她身上披的衣服拿掉,把窗戶打開。」就這樣過了一夜。
2003年11月又開始強制「轉化」。頭兩天不讓睡覺,以後是每晚12點睡,早4點起。撫順的猶大趙春蘭一點人性都沒有,魔性大發,把我頭按在窗台上,然後拽起衣領,一個勁的往牆上撞,同時用手打我的頭,把頭打得嗡嗡響,還用手扒我的眼睛。可我心裏牢牢的記住師尊的話:「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境界》)此時,我又熬過了不讓睡覺的八晝夜。
勞教所請來各地區──大連、錦州、瀋陽、本溪的邪惡「幫教」,它們把師父的講法斷章取義的讀了幾段,然後就讓我寫,我不寫,就把我手都背銬過去,然後把我按在地上,雙腿盤上,兩個惡警用繩子把大腿綁上,然後用力拽,綁得緊緊的,把我的脖子和大腿綁在一起,時間一長,自己就承受不住了,違心的寫了「四書」。於12月22日省幫教團讓每個人答一張卷,自己悟到:這是師父又給我們一次機會,師父不願丟下一個弟子。跌倒了,就再爬起來。同時我聲明在高壓下寫的四書作廢。1月4日惡警對我進行嚴管,一天三頓窩頭(裏生外熟)吃了半個月。後來又把我調到第三分隊,想方設法迫害我,動搖我。但對我來說無論到哪裏都一樣,都不能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到期釋放時,因在02年12月強制轉化時違心寫過三書,後聲明作廢,所以又被它們加期迫害十天。
於2004年9月16日,由派出所把我接回家,15日那天,派出所向我家人勒索800元錢。回家後通過看師父近期講法,我感到我們肩負的責任和使命是巨大的,破除人的觀念,從人中走出來。一定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